吃了一惊,但转念一想,倒也并不惊慌,只是嘿嘿笑道:“鹰兄弟们,现在正是大好时机,乃是可以将她们变为姬妾的时候。你们还在等什么?”
昭元等都大吃一惊。昭元冷笑道:“莫非这就是你如此做的心里话?”田振梁奇道:“君前辈,你说什么?”君万寿怒道:“生死关头,不究小节!”田振梁等虽觉也是,但想起此招也实在太过恶心,不免心头略生犹豫,微一疏神之下,立刻险象环生。
君万寿大怒道:“大慈若厉,大智若愚!你们纠缠细节,难道就要让这鼎被毁灭么?要是这鼎是真的呢?况且这只是鼓励他们反抗的刺激,难道他们还真能在这冰天雪地里就行淫不成?”
雨仙急道:“这鼎是假的,我们没有想毁鼎!”君万寿强力笑道:“她们的话,也能相信?她们为了这个圣母,什么都干得出来,就算明知是假的,也宁可毁去的!”百知病等一听也是,再加上压力极强,便也只好压下那些疑问,先行全力对敌。
昭元冷眼望着他们,忽然厉声道:“小心君万寿!他没有尽全力,小心他私下藏心!”不料他喊此话时用力过度,才出几字,便已嘶哑。君万寿厉声道:“你我有误会,但尽可将来澄清。现在是华夏群英共卫九鼎,你怎么可以这个时候说这种话?你要我尽全力,莫非是要我干脆在众人面前散功,好趁机让我死去?”
这时捍卫婴儿的那些少女人数已不到二十人,许多鹰奴眼中已开始闪着色光,果然有些蠢蠢欲动。君万寿大声喊道:“她们专阉对她们有心灵威胁的人,可对你们却故意留下,故意色诱你们,但又不让你们得遂所欲,这是为什么?这还不是打心底里看不起你们,要折磨你们?她们平时对你们颐指气使,百般欺压,现在却就摆在你们面前任你们宰割,这难道不是千载难逢的雪耻良机?她们都是世上难有的美人,她们更根本就是你们的!你们还等什么?只要击败她们,便可以占有她们,既为民除害,又得遂所欲。这替天行道、顺应天理的大好事,你们怎能不做?”他跟昭元等说话时候并不用传音之术,都是普通之语,人人可听,但对那些鹰奴喊话时却都是藏有惑心之韵。那些鹰奴虽两边都听,却依然能受其鼓动。
鹰奴们果然更加胆大起来,已经开始一圈圈地朝少女们靠近过去。众少女都是脸色煞白,剑阵也越缩越小。远处天边也隐隐传来了鹰群杂乱的鸣叫,似乎那里面也发生了骚乱。但这些根本就无人有暇去理会,因为两处都已是形势极为危急,人人都已在拼死之刻。
昭元正心急如焚,忽然那保护婴儿的少女们迅速移形换位,阵形突变。只见这时已只有一名少女抱住婴儿,四人前后相护,其余所有人都一下又冲至雨仙等处。显然,她们是想抢在鹰奴们真敢动手之前,先行击败白知病等人。
君万寿怒道:“兄弟们,你们还不动手,更待何时?”那些鹰奴终于齐齐大吼一声,疯狂冲将过来。昭元才扫了一眼,便知他们一个个竟都身手不甚弱,显然驯鹰之人本身武功亦不可太俗。那些少女们似乎也有准备,并不跟他们对抗,反是展开轻功,急速绕场奔逃。
昭元心头一忧越来越大,越来越急,拼命嚼了几口雪,又喊了几声。但他伤已极重,又是在连番用力嘶喊之后,声音早已甚显微弱,打斗中的那些人完全没有听见。他急忙想让伊丝卡代喊,却忽见伊丝卡瑟瑟坐在自己身边,全身都在阵阵抽搐。显然,她受那天极圣母之冻伤不但没缓解,反而有加重之象。昭元心头大痛:“我真蠢!怪不得她半天没说话。”
当下他伸出手来,想要揽住伊丝卡,以用身体来温暖温暖她。伊丝卡忽然奋力想要推开,颤声道:“我挺得住的。你身体伤重,不要运功。”昭元大急,身体一歪,主动就要歪倒在她身上,伊丝卡叹了口气,只得任由他抱住自己。
昭元心头稍安,却忽听君万寿怒道:“笨蛋!前面要有人拦劫!不要只知道追!”那些鹰奴恍然大悟,立刻便有许多人从反方向拦截。那直接护婴的五名少女顿时前进受阻,形势大大危险起来。昭元心头越来越担心:“白知病一方一直劣势,现在又多了十来名少女,本该更加危险、压力更大的。可君万寿怎么一直都能说话?我猜的……难道真没有一点可能不对?”他心头大急,急忙就想要喊出话来提醒赵德威他们,可不论如何吞雪嚼冰,声音都依然弱得惊人。眼望着形势越来越可怕,他心头大急,竟又是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等他脑际那阵晕黑勉强消散,却听君万寿忽又大喝道:“笨蛋,还要指挥一下天上神鹰,免得被敌人冲下来了!”他现在的话中已全无客气之意,但众鹰奴却都已遵行不悖,显是心神已渐渐被他控制。昭元听他如此,不禁又叹了口气,心头更加绝望。
他知这送新鼎来的人若不是范姜她们,便是冰宫中什么深藏着的人。因此,他心头还在盼着她们来解救,是以一直故意不提起,以免被人注意。但现在看来,君万寿已有准备,肯定会纠集大群神鹰对抗。送鼎的人先前一直不敢下来,显然是来的人并不多。现在虽然场生变故,但她们寡不敌众之下,只怕还是下不来。而且就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