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遇到过,于是问张庆树道:“庆树,总部哪里有没有类似的情况,我好像没有遇到过。”
张庆树抬头看了看李云,哎,暗忖道,李总,你的年纪太小了,我在公司总部的时候,也依稀的是到一些。在S市类似的打秋风也有过,不过公司的规模和影响力逐步地扩大,已经成为了S市举足轻重的利税大户,市领导也相当的重视,所以很多职能部门也收敛了不少,但是并不是说完全没有,不过就是少一点,不需要领导去陪罢了。而且林清雅也觉得李云的年纪太小了,所以类似的社会阴暗面做主不让他接触,这样李云才不知道。
当然了这些话不过是张庆树想想的,他可不敢把这些话同李云和盘托出。只是简单的告诉李云,总部那里比较地少,而且都很简单的,大多是财务部。或者公关部地出面,协调一下。意思意思也就完事了,一般惊动不到这里。
听了张庆树的话,李云对于企业进入北京,越发地感到担心了。本身企业的盈利效率并不是特别高,特别是超市行业,是劳动密集型的,利润很薄。主要通过减少损耗,来扩大盈利地,这些行业优势贴近与生活,最容易被打秋风了,如果类似的秋风,接连不断的打下来的话,企业连存活都很难,更何况与其他地企业竞争了,现在的北京市场,超市也有几家,虽然规模不大,但是毕竟是老字号,再加上土生土长地,前途不容乐观啊。
看到了李云的忧虑,张庆树连忙地说道:“李总,这些打秋风对公司的经营也算是影响不大,毕竟现在公司的利润率很高地,几个投资获得的收益都相当可观的,相比之下,打秋风是九牛一毛的。”
“现在地利润率高,但是不一定以后就高,等到利润率降低的时候,再来打秋风不是要命了。”李云摇摇头,并不赞同张庆树的观点,风险投资,既然是风险投资,就有一定的风险,现在的美国的风险投资很是火爆,每年的平均回报率都是百分之几十的,远远高于平时的水平,但是这些高回报都是高风险的,到了1999年底,网络泡沫破碎的时候,如果退的不及时的话,不少的投资基金可以说是血本无归,居安思危,这也是一项美德。
“李总,不会吧,我们在发放贷款的时候,就已经作了很周密的盘查,安全的系数很高的。”
“好了,还是不说了,类似的事情,我们找到一些领导,是不是可以减少。”对于这个李云例是不想争论下去了,现在公司的审批比较的严格,安全性非常的好,但是以后呢,现在是一家公司独占的市场,以后如果有国外的,和本土的风险投资公司加入到这个市场里面,随着竞争的加剧,为了争抢客源的话,到时间审批的手续会逐步的简化。
再加上随着企业的发展,很多的制度也会僵化,可能越来越不适应于投资的进行,或内外勾结,或者出现漏洞,都会造成损失的,当年的银行也是这样走过来的,90年代的时候,疯狂发放贷款,出现了多少的坏账呆账,很多到现在都没有办法平掉。
银行业在贷款刚刚开始的时候,也考虑得很周全的,但是随着社会的发展,特别是人的因素,很多人都不把规定当回事了,或绕开规定,有的规定严重的不符合情况,造成了银行损失惨重,这些都是金融企业的教训啊,庆元风险投资公司,是李云根据国外的一些情况,再加上他的一些经验,这才成立的,他可不认为,自己的这些经验,能够比银行业几十年积累下来的经验强。
不过这些话,李云没有和张庆树讲,没有这个必要,现在还不到讲这些的时候,现在的任务是把当前的问题处理好,类似打秋风之类的不必要损耗,能省就省,降低企业的运营费用,也是开源节流的一个方向。
“疏通领导的话,会好一点的,我们随着业务的发展,也逐步的和区政府,乃至上级主管部门都逐步的建立了关系,相比最开始的时候,秋风是少了点,可惜这个东西是没办法全部除掉的,即使是领导也不能把下面干工作的人的路子断完了,到时间没人工作了,麻烦可就大了,我们也没办法,只要他不太过分,也就由着他了。这些都是我们接触的行业,类似没接触过的,税务,电业。等等的一些行政部门,只能他们要多少,讲讲价就给他们了,好吃好喝,再加上拿,还不能得罪,伺候的真是累。”
“这样好了,我想想办法。这次来我就是找刘秘书,让他帮我介绍一些官面上的朋友,当时是为了下属地几个分公司能够进入北京,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又犹豫了。”
“刘秘书,是上次你见过的国务院办公厅的那个。”上次见总理的事情,李云没跟张庆树说,但是刘秘书的事情。倒是告诉了他一点点。
“是的。”
“他如果帮忙介绍的话,可能会好一点。这些电业和税务的,如果能够减少它们地秋风,我们的日子也好过一点,他们要的东西岛是次要的。关键是要赔上人员和时间,这样耽误下来,我们地损失可就大了。”
“我尽量看看吧,争取可以有所帮助。对了庆树,你在北京呆了这么长时间了,明面暗里的东西,你也知道不少了,你给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