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山越族人。
一剑又一剑、一剑又一剑、一剑又一剑,我不停的劈砍、直刺、挑刺。我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没有任何的思路,整个人都被浑身上下的灼热点燃了。
不知道了过了多久,不知道城墙上到底死上了多少人。就当我彻底沉静在,机械的砍杀运动中的事后。忽然,我的眼角扫到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山越族人。他头戴着羽毛,身上画着红色的太阳,飞快的砍杀着城墙边上的建安士兵。不,不光时间士兵,几个手握长枪的百姓,刚刚刺杀了三、五个山越族人。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拔出敌人身上的长枪,就被那个与众不同的山越族人,一个横扫。顿时,数颗流淌着鲜血的脑袋,飞向了天空。
我用力的咬了咬牙,稍微让自己清醒一点,踩着一地的尸体、碎片、鲜血,冲向了那个于众不同的山越族人。
到了他的面前,我抖起一个剑花,猛地刺向了那个山越族人的心脏。没想到,他居然飞快的挥起斧头一挡,“当”的一声巨响,我的宝剑被档向了一边。我赶紧右手一抖,斜斜的削向了他的大斧。只听见,“叮”的一声响以后,我的太阿宝剑,削下了一块斧头片,直直的划向了他的咽喉。
顿时,他完全无助的看着宝剑划开了自己的咽喉。“呲”的一声,一大片鲜血随着宝剑的离开,涌出了头颈,他软软的倒了下去。
但是,我没有丝毫想要放过他的意思、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任何的思想,通知自己应该离开他的身边。我不停的双手握剑,用力的插着地上山越族人。一剑插向了眼睛、一剑插向了鼻子、一剑插向了耳朵一剑……我不停的插着地上山越族人。地上的鲜血不时的飞溅在我的靴子上、裤子上,四散的肉末到处飞落。
不知道从是么时候开始,我身边的打斗声开始停顿。身边的士兵、百姓、山越族人,一个个傻傻的看着我。
就在那一刻,一个声音大叫道:“大人,我来了!”我依然没有反应过来,依然在不停的插碎地上的山越族人。
这个时候,我身后董标带着数千的长枪兵,气势汹汹的冲上了楼梯。他们借着手中的长枪,远远地刺杀着城墙上的山越族人以及一个个正要翻身而上山越族人。枪尖舞动,必定带起一片鲜血。枪尖收落,必定倒下一个山越族人。
在董标他们身后,数千个百姓,抬着一锅锅滚烫的热油,飞快的跑上楼梯……
与此同时,城墙下另外三个方队踩着人桥,开始过河。他们没有跑上几步,就开始在人梯上面,开始攀爬。一队队的山越族人,像一只只猴子一般,灵敏的向上攀爬。那速度可以用飞快来形容,那气势可以用可怕来形容。
眼看着他们中最快的那数十个山越族人,就要攀爬到了城墙。忽然,城墙上面流淌下一片又一片的水珠。不,这不是水珠,这是滚油。滚油浇落在一大堆的人梯上面,冒起一阵阵的白眼。一股股烧焦味,夹杂着一大片恐怖的惨叫声“啊!”“救命啊!”……
人梯开始崩塌,山越族人开始胡乱的散落。恐惧终于在山越族人中开始蔓延。城墙下的、城墙中间的以及还没开始攀爬的山越族人,开始往后退了。
不远处,山越大王看着族人的后退,眉头紧皱,长叹一声,大声叫道:“传令兵,吹号角撤退了!”
“额,是!”传令兵先是一震,马上反应过来,摸出号角“呜呜”的吹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