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起了这几天和安在一起的某些东西。
唐均均脖子上挎着一个微型的摄影机,体积很小,在她身上却还是格外显眼。
“公园前那里有个三元公庙,很灵的,听说做生意的人都喜欢在那里求签,我们也做地铁去吧。”
“你怎么也这么……”
“算了,那去喝咖啡。”
“港式鸳鸯?”
“你喜欢罗。”
中国人寿那边的工作最终还是辞职了,我能拿出来和别人相比的也许是多余的时间。唐均均让我明白了一个人身边,不仅需要男人,还需要女人。
“在这些地方走着,好像去到了2003年的香港,很低迷的经济,失业,绝望。”
‘;还有,到处都是戴着口罩的市民.‘;
唐均均摆弄着微型摄影机,“记得那两个人体模特吗?那个特喜欢吃你做的日本寿司的小伙?”
“去买芥末的那个啊,怎么啦?你不是想上他吧?”
“死了。”
‘什么?‘这两个字很敏感.和她的对白往往会有很强的心理落差.
她还是摇晃着摄影机,似笑非笑,没有声音.
‘怎么回事啊?‘
‘就是死了.‘
不幸随时在发生,不是在这个人身上,就发生在另一个人身上.人生不过一场幻觉,爱情和出嫁的感觉都是.回到广州,好像又回归到命运的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