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开口。
直到早餐快吃完地时候,悯柔抓住机会,刚准备说这件事,三少忽然截住了她的话头,微笑着说道:“悯柔啊,你是不是有话想以我说?”
悯柔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件事情还非常重要。
三少微微一笑,道:“嗯,我看这样,我正好也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向大家宣布,不如等我把我的事情说完了,你再和我说好吗?”
悯柔柔顺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轻重,她知道三少要向所有人宣布的事情,肯定是一件很重要的大事。
但是三少说出来的话,却让悯柔震惊了,然后便是欣喜。
因为她听到三少这样对大家说:“大哥、二哥、大表哥、伟哥、黎叔、怒老、萧老,还有各位妹妹们,有件事我想很久了,现在想跟大家说一说。嗯,大家知道,这些日子我们跟公子羽联手对付大日国,彼此配合相当默契,而且公子羽这个人也很不错,为人很对我的胃口。我跟他已经是好朋友了,所以我想跟公子羽合作,我们秦铁两家与公子羽联合,共同缔造一个强盛的中原大国!”
悯柔脸上绽出微笑,刚淮备说一句:“我原本就想跟你说这件事的。”
话到嘴边,却被一声冷到人骨子里,让人灵魂都跟着打颤地冷哼打断了。
悯柔循声望去,只见一向不苟言笑的秦风站了起来,用比冰还冷的眼神看着三少,一字字地道:“如果你敢这么做的话,我第一个杀了你!”
悯柔愣住了,她听得出来,秦风的语气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决。而当秦风对着自己的兄弟亲口吐出那个“杀”字的时候,悯柔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顷刻之间游遍全身。
她有些惊惶地看了三少一眼,发现三少的脸色极为难看,这时三少说话了:“大哥,你是什么意思?要知道,我可是大秦的太子!父皇不在的时候,我有决策权!”
秦风冷笑一声,道:“大秦的太子?按长幼之序,这太子原本是我的。我和老二将位置让给了你、不是让你擅作主张的!你如此擅自作主,我和老二随时可以把位置拿回来!”
“大哥,“秦雷在一旁嗡声嗡气地道:“都是兄弟,说话不要伤了和气。”又对三少道:“老三,你可要想清楚了,老大这次可是认真的。你若是真的跟公子羽合作,二哥我也没办法帮你了。你想想,在定州城,我们几兄弟带着萧老他们冲击几十万大军,身陷重围,险些活活累死。那杀局,是谁布下的?我秦雷不是个心胸狭隘的人,只是公子羽狼子野心,与他合作无异于与虎谋皮。我是个懒人,不愿动脑筋,但是这点还是明白的。”
萧天赐冷冷地道:“太子,你不要忘了,我们在那小县城载击公子苏的北疆军时,是谁杀了枊老。那可是左元放!那可是公子羽的师父!师父的债,着落到徒弟身上,不算过份吧?一句话,我老萧今生今世,与公子羽不共戴天!太子你要跟公子羽合作。可以、先杀了老臣!
怒横眉的声音如打雷一般:“老臣与萧老共进退!”
乔伟牛着酒杯,慢吞吞地道:“三少爷,我跟老黎这大半辈子,基本上设吃过什么亏。第一次吃大亏,是给西门无敌勾结赢圣君的药人,我们四大魔头折了两个。第二次吃大亏。是在定州城着了公子羽的道儿,让他制住了我们全身地功力,以我们为质。我老乔就不说什么心胸宽广的话了,我本就是个大魔头,本就是睚眦必报的小人,这公子羽,他非死不可。不是他死,就是我们死。”
黎叔点了点头,道:“老黎我也是这个意思。公子羽这人太可怕了,论计谋。犹在西门无敌之上,论武功,他天下无双。现在他又占了大日国这么大一块地皮,要是给他机会。让他发展起来的话,我们秦家和铁家,最后怕是要死得一个人都不剩。
宋清也劝道:“阿仁,你好好想清楚。公子羽行事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他武功盖世。却好下毒药,让人毫无还手之力。这京都城,不就是被他算计得死死的?而且他连绑架女人作人质,逼你陷入重围这等事都做得出来,他还有什么事情不能做的?你跟他合作,当真是想死了。”
三少神色一片阴沉,沉默良久才慢慢地道:“公子羽是个英雄人物。对敌人,自然是要不择手段,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地成果。他所做之事。都无可厚非。但是他所有的手段,都只是对敌人而言,若是对朋友,他决不会行此卑劣手段!”
华蓉着着三少,神情前所未有地凝重:“阿仁,你知道,我向来是站在你这边的。可是公子羽这个人,我对他极不放心。他举手投足间就将我的魔门化为乌有,又在大街上派遣死士袭杀于你,令你险些丧命。而那个时候,我跟公子羽还不一样是合作的盟友?公子羽不会放心他完全操纵不了的合作伙伴的、而你、恰恰是公子羽操纵不了的人。你要是跟他合作,恐怕等不到平定天下的那一天,你就已经死了。阿仁,你要记住,朋友这个词,在心怀天下的上位者眼中,是不存在地。对公子羽这种人来说,朋友是用来利用的,兄弟是用来出卖的。
秦霓儿也道:“阿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