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加糠神色一凛,道:“此话怎讲?刚才我们不是和秦仁说得好好的吗?”
水木薇摇了摇头,道:“秦仁实在不好对付。从一开始,秦仁便咄咄逼人,让我们乱了阵脚,忙中生乱,乱中出错。后来小妹与秦仁说话时,小妹尽管已尽力弥补错失,但还是疏漏了几句,言语中有了破绽。若秦仁真如公子羽所说那般,智慧超群,他定能抓住其中破绽。而师兄你又前踞后恭,转变得太不自然,自会引起秦仁怀疑。”
德川加糠嚅嗫着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是那秦仁……那秦仁,唉……总之我就是看不惯他看着你时的那副德行。”
水木薇摇了摇头,道:“师兄,薇子知你情意,只是现在应以大局为重,儿女私情应暂放一旁。否则的话,为国主尽忠也只会变成一句空话。师兄你可还记得,晚饭时,秦仁和他身旁的四个女人与我们聊了许多,却并未追问你我来历。这说明,秦仁要么是对我们漠不关心,要么就是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来历。依薇子所见,秦仁定是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来历!”
德川加糠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细想之下,点头道:“不错,秦仁应该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来历。只是,他为何不对我们下手?”
水木薇道:“公子羽曾说,秦仁为人卑鄙无耻,狡诈多变,极难应付。他不对我们下手,也许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德川加糠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想利用我们,引出更多刺杀他的人,再来一网打尽?”
水木薇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
这一次,水木薇可就高估三少了。
三少根本从未想过放长线钓大鱼。三少如今的武功已经比失去功力之前更加厉害,又有天兵龙吟,几乎无所畏惧,来再多的刺客,他也可谈笑应对。三少之所以不对他们下手,自然是为了水木薇了。
对三少来说,他前世今生,还从未尝过东瀛美女的滋味,当然要好好把握这次的时机了!
德川加糠道:“方才我细看秦仁,发现他竟是无迹可循,而且一点也看不出来会武功的样子。而公子羽又说他武功相当厉害,可名列天下前三甲。我看不出来他会武功,这便证明他功力比我更深厚,且比我更擅长掩饰自己的功力。若要杀他,以我们二人之力,恐怕还不够。”
水木薇笑道:“秦仁今晚与四女同房,以秦仁贪花好色,荒淫无度的个性,今晚必然会与四女行房。若我们等他行房正酣之际出手,就算杀不了他,也可挟持他的女人作为人质。”
德川加糠轻拍桌子,道:“妙啊!久闻秦仁对他的女人向来看得很重,曾两次为救他的女人单骑闯关,我们即使不能一击得手,只需擒下其中一女或是两女,逼他自废武功,或是干脆逼他自刎,杀他岂非轻而易举?”
水木薇走到窗间,推开窗子看了看天色,道:“三更动手。”
※※※※
洗漱过后,三少坐在床缘上,眨着眼睛看着坐在屋里椅子上的四女。
“我说,现在也是时候睡觉了,你们怎么还不过来?”
华蓉撇了撇嘴,道:“这床太小,怎么挤得下?”
三少看了看床,的确最多只能睡下三人。
三少想了想,道:“那我们来打地铺吧!”说着,跳下床来,将房屋中的桌椅全都搬到了墙边,腾出中央一块空地。
他将床上的被褥全都搬到地上,铺展开来,铺成足够容纳六个人的地铺。现在正是夏季,天气炎热,即使今天下了一整天雨,气候也是凉爽而不寒冷,不盖被子也无大碍。
三少坐在地铺上,看着四女笑道:“现在地铺也打好了,你们总该来了吧?嗯,都过来,试试我的‘善解人衣’神功。”
宋清嗔道:“你怎么这时候还没个正经?那水木兄妹若真是公子羽的刺客,今晚说不定会前来刺杀,我们又怎能……怎能……”宋清连说了好几个怎能,却总是说不出下文,最后俏脸一红,低下头去不说了。
三少促狭地一笑:“接着说啊,怎能怎样?”
华蓉板着脸道:“阿仁,你明知清儿面皮薄,为何还要捉弄她?刺客今晚可能夜袭,我们又怎能陪你练那什么善解人衣神功、欲帝真经神功?”
三少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握住华蓉的小手,道:“我自有办法,让他们今晚无法动手!”说话间,三少骤施善解人衣神功,刹那之间便将华蓉剥了个干干净净!
华蓉猝不及防,被三手一招制服,不由惊叫一声,一巴掌朝三少拍去。三少嘿嘿一笑,展开身法,飞快地避过华蓉这一巴掌,用他那堪比瞬间移动的轻功在房内飞速地移动。移动间连施善解人衣神功,一时间房间内衣裙乱飞,少女们的贴身小衣和亵裤扔了一地。
不多时,宋清、怜舟罗儿、秦霓儿也给三少剥得精光,房中四女坦诚相对,四具各具特色,但同样都是充满美感的玉体陈于三少面前,三少顿时欲火焚身,猛咽下一口唾沫,向着四女扑去。
三招两式之间,四女便给三少制服,推倒在地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