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三少嘻笑着说。
“这是我们雪山派的疗伤圣药,姐姐也只有一粒呢,以后可不要再随便受伤了,再也没有这样好的药了。真是的,这么大的人了,就算是作戏也用不着那般拼命啊?”秋若梅似嗔怪一般地说着,忽又叹了口气,幽幽地道:“说起来,姐姐的药是远远比不上你那起生回生丹了。”
说着,取出了缝合伤口的针线,穿针引线之后,便准备给三少缝合伤口了。
三少笑嘻嘻地说:“梅姐你这是什么话来?小弟的命怎能与姐姐相比呢?姐姐的命金贵,小弟贱命一条……嘶……”却是针穿进了伤口,疼得三少倒吸凉气不已。
秋若梅道:“知道痛了吧?叫你还乱嚼舌头。好了,忍着点,很快就好了。”秋若梅纤手翻飞,速度奇快地给三少缝着伤口,那伤口极不规律,缝起来非常费事,但秋若梅却缝得极好,每一块破裂的地方都完好地贴在了一起。
乔伟在一旁看了,赞叹道:“好一个‘天衣无缝’针法!久围雪山派名裁辈出,天底下最好的衣服都是雪山派的人做出来的,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嗯,连缝伤口都缝得这么到位,这位姑娘以后不跑江湖了可以去开个裁缝店,又或是开个医馆,想必财源滚滚!”
三少听得哭笑不得,啐道:“伟哥,你这是夸人还是损人哪?”
乔伟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不说话了。
这时秋若梅替三少缝好了伤口,掐断线头之后均匀地洒上了外敷的伤药。
在翻看三少的褡裢找药时,自然看到了三少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免不了又怪了一句:“看看你,带的都是些什么药!嗯,一泄千里香、奇淫合欢散、我爱一棒槌……阿仁,你让我说你什么好?”
三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没敢接过这话头。
洒好了药,秋若梅又仔细地替三少缠好了绷带,这才转对乔伟说:“这位先生看得出小女子使的是‘天衣无缝’针法?小女子眼拙,认不出这位前辈高人的身份,还望高人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