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一开始,余浩然便派兵拉超东西南北四门的浮桥,并没有派出探子去侦查张峰的位置以及动作,如果说张峰的兵力是他的四倍或者更多,他一定会小心翼翼的探查好张峰大部队的确切位置,然后派人盯着张峰的一举一动,可现在张峰和他的兵力相等,并且城防如此坚固,不缺水不缺粮,他相信只要凭借这条不可逾越的护城河就能把张峰牢牢挡在城外。余浩然更不怕张峰和他耗时间,他只要把自己的兵力分成三组,轮流在城墙上站岗职哨,这样他的部队就不会因为精神紧张而过度疲惫,相反张峰的部队只能日夜在帐篷中休息,还要时刻担心他出来偷袭,时间一长,肯定会劳累不堪,到时候不用他派兵出城迎战,张峰也会铩羽而归,输掉这场比赛。
不过当余浩然想起张峰那自信满满的笑容时,他还是有点担心,认为张峰肯定有什么阴谋诡计,暗自告诫自己要万分小心后,还不时的亲自爬上城墙观察一番。
很快张峰的部队便出现在了余浩然的视野内,张峰没有把兵力分开,而是全部击中到了东门。张峰的第一个动作便让余浩然愣住了,张峰没有整兵准备攻城,也没有派人在城下叫嚣,激余浩然开门迎战,而是把步兵分成三人一组,两个拿着盾牌护住另一个,防止城上的弓箭手和攻城弩的射击,而被护住的那个步兵居然砍起了树,不一会东门附近的树木就被张峰砍伐殆尽,露出光秃秃的地面。
余浩然郁闷了,因为他苦思冥想了半个小时也想不出张峰到底想要干什么,树木可以掩蔽部队的行动,如果张峰不动这些树木,只要他的部队行动时小心一点,余浩然绝对看不到他的兵力部署,可现在张峰把树木全给砍了,让自己的部队一个不少完全暴露在余浩然的视野内,这哪像一支攻城的部队,简直就是伐木工人嘛,想到最后,余浩然只能猜想张峰是在为双方交战准备战场。这更加坚定了余浩然打死不出门的想法,心道:“就算你让人在城下拉屎羞辱我,我也不出去做清洁工人。”
就在余浩然认为张峰即将派兵来城下叫嚣的时候,张峰的动作又让余浩然傻住了,他居然让部队在东门三百米外安营扎寨,三百米正好是攻城弩的射击范围,所以余浩然的弩对张峰的部队没有半点威胁。可要知道现在张峰是在攻城,并且他的兵力和余浩然相等,余浩然完全可以把兵全部调出城,和张峰来一场硬仗,三百米看起来是很远,可若是骑兵发起冲锋,三百米的距离也只需短短几分钟而已。如果余浩然乘张峰的部队休息的时候,发动全力攻击,只是骑兵就能完全冲乱张峰的阵营,一旦阵营被冲乱,就算张峰有再大的能耐也是必败无疑。所以余浩然再次陷入了困惑,站在城墙上看着张峰的部队沉思了起来。
余浩然想过出城偷袭张峰,可张峰在明知道他会偷袭的情况下还这么做,就显得诡异了。如果余浩然不认识张峰,他一定会先打探一下张峰是不是白痴,可现余浩然不但知道张峰不是白痴,反而比狐狸还要狡猾,于是出城偷袭的想法刚在他脑海中闪现,便被他毫不犹豫的抹杀了。
“哼!好阴险的家伙,我差点就上了你的当!你越是诱惑我出城,我就越不出城,看你能把我怎么样。有种你就把营帐放在攻城弩的射击范围内!哼!”余浩然看着城下的张峰冷笑道。
待张峰的部队把营帐安排好以后,第一个黑夜也来临了,无论对张峰还是余浩然,黑夜都是偷袭的最好时间,所以随着夜幕渐渐覆盖整个大地,张峰和余浩然的心也变得紧张起来,看来他们都怕对方
余浩然没有出城攻打张峰的打算,而张峰更是没有,因为他的营地内以燃起了篝火,篝火上面还架着一些野味,肉的香味随着清风飘进了城内,把站在城墙上的士兵馋的口水直流,气得余浩然恨不得那上出城给张峰一个教训,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命令侍卫给城墙上的士兵送肉,还加了酒,当然每个士兵只能喝一点点,不准喝多。
张峰那边也不甘落后,一坛坛美酒随着野味的烤熟搬了出来。就这样双方的部队享受着美酒和烧肉度过了第一个夜晚。把一边的余千刃都看傻了,他已经k搞p不m清g这是在打仗还是在拼酒肉,更不明白余浩然是怎么想的,张峰那边明明没有任何把守,只要他派出骑兵发动冲锋,让射手护住步兵的两翼,肯定能把张峰一句击垮,可余浩然竟然啥都不做,和张峰玩起了“游戏”。余千刃看的很清楚,恨不得帮余浩然打,可他却不能出声,只能静静的看,看得他屎都要憋出来了。
天渐渐的亮了,余浩然站在城墙上暗道:“哼!今天你该有动作了吧!”
在余浩然的万分期待中,张峰终于有行动了,派出两百多人来到了城下叫嚣了起来,余浩然自然不会理会,直接命令弓箭手射击,不过张峰那两百多人跑的比兔子还快,城上的弓箭手当把箭搭好,这二百多人就已经溜了。在余浩然认为张峰会接着派人前来叫战的时候,张峰却在空地上高起了训练。
余浩然真的生气了,下令城墙上的士兵把裤子脱掉,对着张峰的部队尿尿!差点没把张峰笑死。
就在张峰的部队停止操练,余浩然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