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衣,大顺军队的装弹手身手闲熟悉的将碗口粗的炮弹填进大炮的入堂口,跟着指挥这些大炮的将领一挥令旗,二十三个点火手齐齐将手上的火把点着了大炮的火引。
“轰、轰、轰……”二十三门大炮终于开口了,炮弹落在正在冲锋的克洛特军中,那些惨叫声,战马的嘶鸣声都被阵阵的轰炸声所掩没,更有几炮落在松中谷的周围。
“装弹手第二轮准备!……点火手点火!”
这次二十三门大炮的落点可比上次差多了,因为这次二十三门炮弹全是冲着一个人而放的,那就是冲在最前头的松中谷,沙尘扬起,松中谷连惨叫都没有就被炮弹击中,纵使松中谷他有高深的武功,超乎于常人的轻功,但是在中国四大发明中的火药面前还是显得多么的渺小,尸骨无存就是松中谷的下场了……
海丰看着越来越接近的敌军骑兵,对传令手道:“命令大炮向前延伸射击!天字军重装部兵阵前抵挡,风字军重装骑兵迎敌!”
传令手不断变换与重复着海丰的命令,因为现在两军交战,战鼓齐敲,号角震天,炮弹箭矢横飞,为了使主将的命令传到各部,所以在两军战斗时都是用旗语来指挥。
天字军的重装部兵如在阵前组成一道钢铁长城,举着手中长有两丈于长的长矛,在重装部兵身后是大顺军的火铳队,看着高速接近敌军骑兵,海丰又再次下令道:“火铳手射击!”
克洛特的骑兵可不是重装备,他们身上的衣甲与普通的无什么两样,大顺军的第一轮射击之后,倒下马已经不计其数,倒下马还没有断气这下可绝望了,因为他们身后的战马不断向前冲锋,瞬间就被铁蹄踏成血泥……
“天字军和风字军的轻骑兵从左翼包围,察哈尔与科尔尔骑兵从右翼迂回包围,风字军重装骑兵向纵深突进,务必撕开敌军防线,完成分割包围!”一条条清晰的命令从海丰的中军传到大顺军队的各部之间。
……
克洛特的军队并没有因为被大顺军的大炮所击败多少,毕竟战场上现在已经陷入白热化,近身的白刃战,大顺的炮手并不会连自己的战友也不放过,所以现在大顺的大炮已经停止了炮轰。
此刻,两军胶着在一起,大炮、火铳都失去了作用,战场上没有了大炮的爆炸声,没有了火铳的叫鸣声,好像是平静了很多,其实不然,在两军后方还有战鼓的助威声,预备队的呐喊声。
刀剑兵刃撞击的声音,被杀的人惨叫声不断从战场各个方向传来,令人听了毛骨悚然。次决战都是双方精锐,克洛特更是报着必死的决心与大顺一战,如果他们胜利,刚可以得到立足喘息一时,等待沙俄军队来援,败则绝无生路,所以叛军毫无退缩之意,拼死力战。
而大顺军虽然在玉门关内休养了十多天,但是他们趁着十几天前攻下玉门关的勇气,而且太子殿下在身后玉门关上都督战,所以士气旺盛。
克洛特的军队都是骑勇的西北各族游牧民族组成,大顺军队装备精良,训练有素,在人数上占了优势,在风字军的重装骑兵突入克洛特的中军时,呼啸而来的是四面八方的敌军,海闵身经百战,不断的率领着二万重骑兵来回踏击,而她人的亲兵也团团围着周围,生怕从哪里飞出一支冷箭了结了主将。
在右翼,婷玉率领着天、风两军的轻骑兵来回飞奔,手上的怒矢飞向克洛特的军队,在左翼,察哈尔和科尔什的骑兵在几个万夫长的带领下也不断打击着克洛特左翼。
海闵的重装骑兵很快就遇到了敌军的重装部兵,突击明显遇了前所未有的阻挡,只见双方战马奔腾跳跃,马刀闪光飞舞,刀剑碰撞,火星乱迸,被砍掉的人头在战马的铁蹄下四处乱滚,鲜血汩汩,流成一片片血潭,又迅速被沙土吸干……
高升的太阳由中午到西斜,但是战场上还是胜负未见分晓。
海丰的心现在很清楚,自己一方最吃力是海闵的的重装骑兵,海闵是自己的独女,他哪有不担心呢,一双老眼看着战场上爱女的身姿。突然,海丰灵机一动,抽出腰间的长刀,跃上战马,大声道:“天字军中军随本将出击!”
海丰的亲兵都是骑勇之士,要不是太子有令海丰坐阵中军指挥不能亲上战场,他们早就冲上去了,现在听到海丰这样的话语,心里一亮,齐刷刷的上马,等待已久的战马终于长嘶连连……
海丰大声道:“太子殿下驾到!殿下千岁来看望大顺的勇士了,将士们冲啊!”
海丰的中军知道太子现在绝不可能出现在战场上,但他们明白海丰这样喊的意思,于是也齐声高喊:“太子殿下千岁、千千岁!”
大顺的将士一听到太子殿下驾下,士气大增,一边高喊着“千岁”,一边猛劈猛刺。
克洛特看着汹涌大顺将士,知道自己败局已经定,于是下令后退,兵败如山倒,克洛特的中军是撤出了战场,但是大顺军队在两翼的骑兵占尽优势,围堵住不少后退慢的克洛特军队,很快这些落单的叛军被大顺军队砍杀得干干净净……
克洛特只剩下一万于残兵败将,只能退回哈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