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的八千骑兵对上卡民的四万人马,无疑是以卵击石,卡民的骑兵冲入阵中之后将巴布的人马分成几块围起来,不到半个时辰巴布的手下已经死伤歹尽,只剩下一些武艺稍为出众的还在死撑,但是这些人的倒下完全是时间的问题。
卡民与图丽两人一左一右合战巴布,卡民虽然骁勇,但是巴布也不是省油的灯,要不是有图丽在一旁相助,巴布可能早已突围而走……
如果巴布一开始就有突围而走的打算可能在刚接战时还有机会,但是此时这样的机会已经是万分渺茫,卡民的骑兵这时已经对巴布的八千手下完全屠杀完,团团围住场中战斗的中心,层层的重兵,雄雄的火光,激昂的助威声,震天的呐喊声……
克洛特派来的五个使者这时全身滴血淋淋,他们五人自成一阵,察哈尔的勇士虽然罕不怕死,前赴后继,但是克洛特的五个使者本就是武林高手,更何况他们现在结成战阵,倒在他们周围的尸体快要积成小山,干涸的沙漠被死伤者身上的鲜红的液体化成幽幽湿湿的海边沙滩……
巴布一招击退卡民的长刀,哈哈长笑,声音凄厉,充满绝望与悲叹,双眼睁得有如牛眼般大,喘着大气叫道:“后悔啊,当日为什么只带八千人马!”
卡民与图丽也是累得大气难吐,都不约而同策马后退几丈,让那五个克洛特使者与巴布结成一堆,卡民冷笑道:“你以为有克洛特的支持就可以将本王除掉吗?真是天大的笑话,现在克洛特的人马自保有余,出兵不足,他们又如何会来救援你呢?”
克洛特的使者中一人阴声道:“卡民小子,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我们大汗的铁骑在天亮之前一定会踏平你们这些自认为是草原上的雄鹰的无能之辈。”
“是吗?本王等着就是了,只是你们现在还是想着如何保命吧?”卡民把手一挥,周围的察哈尔骑兵马上举起手中的长弓,齐齐的对正圈中的六人,只要卡民一声命下,这六人就算有飞天入地的本领也要变成死翘翘的刺胃。
巴布与那五人见到眼前的局势,脸色大变。
就在这时,察哈尔的勇士们眼前一花,一条干瘦的身影从场中六人中射飞而出,转眼间已经到了卡民的身边,那身影手中寒光一闪,长剑向卡民胸前刺去,卡民本能的向后一仰,身体堪堪避过这快伦绝比的夺命一击,卡民一则的图丽已经反应过来,举起手中的长刀向那人削去,那人一声冷笑,身体再次变向,已经转到图丽的身后,一拳击在图丽握刀的右手,图丽手腕一痛,手中的长刀已经跌下地上,但她又马上感觉到腰间一麻,跟着身体已经腾空而起……
那人在退回时手时已经多了一个人,自然就是图丽,那人就是克洛特使者中的那个六旬老者,他深知只有制住对方的一个重要人物才能安全离开,他很想劫住卡民,但是卡民身手矫健,焉会让他一击即中,于是将目光放向就在卡民身边的图丽,那老者当然知道图丽的身份,她可是自己六人安全离开的重要酬马,图丽与卡民关系早已经是天下皆知,虽然劫住图丽日后一定会遭到科尔什的报复,但现在还是保命要紧啊!
那老者仰天长笑,从容的看着卡民,将图丽交给身边的一个中年使者,冷笑道:“卡民小子,现在又如何啊?”
一切就在瞬间发生,也在瞬间完成,快到除了近围的人看到之外,其它人就是觉得眼前一花……
卡民怒声高叫,恨恨的道:“你想怎样?要是敢伤了本王王妃的一条毫发,你们休想再有一块完整的肌肤!”他这样大叫除了恐吓对方之外还有深一层的意思,他直呼图丽为他的王妃,就是要让手下将士知道图丽在察哈尔中地位,他实在是担心那些已经杀红眼的手下万一有什么差错而胡乱放了手中箭矢,那就真是后悔一生了。
察哈尔的将士听到卡民这样歇欺底里吼叫,心里都是一震,不觉间齐齐将手中的长弓指向地下,他们真的怕自己有什么差错而坏了王爷的大事。
那老者阴声道:“原来图丽公主已经是王爷你的王妃了?真是可喜可贺,老夫恭祝王爷了!”
图丽喊道:“卡大哥,我对不起你,你不要管我的!”她现在真的后悔在傍晚的时候为什么不听卡民的劝告,现在因为自己而累得心上人大仇难报。
那个将图丽劫持的中年使者杀气腾腾的恶声道:“卡王妃,你还是不要出声的好!”说完,抽出匕首卡在图丽的玉颈上。
图丽怒道:“你要是敢伤本公主,不管你跑到天涯海角,科尔什的勇士一定将你碎尸万断!”
中年使者狰狞的笑道:“是吗?老子倒要试一下科尔什儿郎们的气概了!”话间,加重手上力气,锋利的匕首闪着逼人的寒光,接近图丽的颈旁的肌肤。
卡民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他喝道:“住手!你们有什么条件尽可以提出来,只要不伤本王的王妃!”
老者阴声道:“好!王爷你果然是个大英雄,拿得起也放得下,你要知道你这次不杀巴布,以后恐怕再也没有机会了!”这时他可不理身旁巴布如何看待自己了,巴布已经利用完,克洛特利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