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叛军将领巴丹和图拔带着本部人马冲进大顺军正面大营的左右两侧时,大顺军各营的号炮也响了……
随着大顺军营的号角响起和战鼓击起,大顺军队随着炮声,地动山摇一样地呐喊声,同时从四面八方发出,大顺军的左营、右营、中营分别从各个方面,擎着星星点点密密麻麻的火把齐向被叛军袭击的前寨增援……
克洛特军中,埋伏在中路的葛尔,见诱敌成功,大为振奋,他大喊一声:“各位将士,生死存亡,在此一战,冲啊!”一边喊,一边翻身上马,率领部下冲了上去。
可是葛尔一冲进大顺军营的正面大营之后,才发现那里除了柴火和烧着的帐蓬之外空无一人……
就在这时,一个校尉急急忙忙地跑来报告:“将军,不好了,巴丹将军和图拔将军两部被敌军包围了!”
“啊#蝴们军队刚才不是向这里增援了吗?”
“不,刚才所见的灯笼火把都是疑兵。”
葛尔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这下可是中计了。他马上大声下令:“各营火速后退!”
那个校尉问道:“后退!?我们不去救援巴丹将军和图拔将军了吗?”
葛尔一扬马鞭,大声喝道:“不救了!要是这样连我们也都陪进了!”
后退!哪还来及啊!只听得惊天动地的一声炮响之后,四周燃起千万支火把,将疏勒河一岸照得如同白昼,多不胜数的大顺将士铺天盖地压了上来,把叛军的兵将,分成几块,团团包围住了。
火光之中,银盔白甲的海丰横刀跃刀,海丰大声叫道:“叛军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本都督劝你们归降,要是再作抵抗,我大顺千万将士瞬间就可踏平你们!”
葛尔并不答话,狂吼着催马杀了过去,手中一杆混铁戟舞得风车一般,挡者披靡,他身边的亲兵校尉护定了主将,左冲右突,杀向前去。
海丰哈哈狂笑,却并不接战,勒马一旁,指挥着众将士,把葛尔本部层层包围起来。
葛尔杀得性起,只想赶快冲出包围,与巴丹图拔等合兵一处,但是他无论走到那里,眼前总是一片刀丛剑树,那些护在他身后的亲兵校尉,也早已杀得满身是血,却还是拼死力战……
葛尔好不容易突杀到疏勒河岸边,回身一看,自己的兵丁只剩下七八个人了,不由得大惊失色,心中一阵悲痛,一个满身是血的校尉大声喊道:“将军,快走啊!……”他话音刚落,一个怒矢已经射进了他的胸口……
葛尔暗叫一声:“好兄弟!”就拍马想跃过疏勒河……
慢了,就在河边红光一闪,“刷”地排开了一支队伍,一名青年将领仗剑怒目,立在队前冷笑一声:“你们走不了啦!”
葛尔怒吼一声,正想冲过去,但那个青年将领一挥手,身前的弓箭手万箭齐发,葛尔和他的几个亲兵顿时成了刺猬……
……
天已大光。
大顺军营的太子中军大帐,大顺皇朝的当今太子有力拍着刚才出去作战的将领的肩头,关爱与勉励共存。
海丰在一旁报道:“太子,我军除中军的宫字军外没有出动,两翼的天字军和风字军出动共计十万人,叛军的葛尔、巴丹、图拔三位大将除图拔逃走之外其余两人都死于乱箭之下,除小股叛军逃回敌营之外,共歼叛军三万人,我军伤亡也不少,阵亡五千,大小伤员也有八千,从种种算来,此战还是我军占了优势。”
太子这时坐回他的椅子上,道:“好,这么说来此战又是我军胜了。”伤亡一万三千却歼敌三军可以说得是上胜得还算漂亮。
海丰又道:“此战看似我军是打得仓速,其实不然,这些都是诸葛先生先前订下来计划的,依老臣看,此战首功在诸葛先生。”
诸葛通摆摆手笑道:“在下只是出谋献策,这些都是份内事,再说,海都督和诸位将军在场上撕杀神勇无敌那才是首功。”
其他的将领都说:“先生不要推了!”
太子笑道:“依本王看,诸位都是大功在身,却只有本王是坐在这里听军情!”
大帐内顿时传出一阵大笑……
一个将领道:“此战砍了叛军两员虎将,杀了三万人,哼!看他克洛特还敢不敢嚣张。”
一个接口道:“我看克洛特以后一定是死守了,正面交锋两次来,他都是损兵折将。”
太子道:“好!传本王将令,除要战备巡逻的将士外,其余众将士可以小宴一场,以鼓此次胜仗,但不可以喝酒!”
“太子千岁!”
……
在诸葛通的帐内,陆小七正在侃侃而谈,说他如何费尽九牛之力才将那个高丽黑衣人砍于剑下。
程清清道:“那些高丽人武功确实不错,我也是追十里才截到的,交手之下斗了三百回合才杀了他,想不到高丽国的武林也有此等高手。”
陆小七看着还没有出过声的竹如风,问道:“少爷兄弟,你怎么样,有没有杀掉那个黑衣人啊?”
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