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笑道:“好!先生果然高甚莫测!”他这时也来了莫大的兴趣,正色问道:“先生对当今天下的时势如何看?”
诸葛通这时起身,来到那张大地图前,从桌上拿起一那条指示地图的小棒,指道:“前朝余贼是当前国家的心腹大患!北方沙俄帝国狼子野心,东面的高丽国对们大顺天朝来说虽是袖袗小国,但实力也不能小看,他们三国勾结甚深,前朝余贼在西北策反,沙俄帝国和高丽在东北扰关,看似是不能联系在一起,其实是搅在一起的。相信皇上知道沙俄帝国对前朝余党在西北方面以前是又拉又打,但是在我们的东北拉拢起高丽国的騒扰却是不遗余力。前朝余贼的克洛特其实是在借沙俄和高丽的势力,意在割据……”
这时太子有点不明,截断问道:“先生你是前朝余贼是想割据,不是从新入主中原?”
诸葛通笑道:“正是,我朝建立有一甲子之久,前朝想重新问鼎中原,简直就是痴人说梦话,半年前克洛特可能还有入主中原的意愿,但是他的手下大将黑松堡的库恩在山西大败,在中原武林隐藏了四十年之久的神明魔教被以物竹山庄为首的武林群豪连根拔起,这些足可打击克洛特想入主中原的决心,克洛特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想再作中原霸主是没有可能的事,依草民推测他的现在本意就是在西北割据当王,待几年过后,他的实力一定大增,到时他再次入主中原恐怕就不是空口白话了。”
皇上听完大为佩服,诸葛通的所说的也正是他的想法,于是道:“好!先生真是洞察先机,请先生继续说下去!”
“是。克洛特以为他用大把大把的金子可以将沙俄红毛子和高丽猴子收服,高丽猴子也罢了,但他一定不知道沙俄毛子也是利用他。”
皇上问道:“先生此话怎说?”
诸葛通道:“我朝与沙俄毛子素来不和这是众所皆知的,可是沙俄帝国也不见得和前朝余贼从此就相安无事,沙俄毛子在克洛特身上得到大把大把的金子这是一利,如果我军出兵东北,在西北方面克洛特就会出兵策应,如果击西北的克洛特,我军也未必再有力量东顾,这就是沙俄毛子的二利,沙俄毛子这一手不可谓不辣!”
皇上对诸葛通的这番话甚是认同,点点头道:“嗯#旱的也是,我朝的地字军和雷字军现在已经出师东北。克洛特与沙俄毛子以及高丽国勾结以为可以吓倒我堂堂天朝,他们可是算错了,难道朕是好惹的吗?”
诸葛通道:“当然,草民已经得知雷字军渡海北上了,草民认为皇上只要对高丽国威柔并示,足可令高丽退兵,至于沙俄毛子和西北的前朝余贼,不知皇上先用兵何处?”
婷玉郡主这时已经对诸葛通佩服万分了,于是道:“先生,我朝军力浩大,难道不能两线同时作战吗?”
皇上这时苦笑一下,道:“婷玉你有所不知了,国家每一次出征都是劳民伤财,朝庭这几年虽然没有大的战事,但是国库也不算很充足呢。”他又看向诸葛通,问道:“先生,用兵西北还是东北,你认为该先何处?”
“草民有点愚见?”
皇上挥一下手道:“直说无妨!”
“是!草民认为皇上在东北方面派大军驻守,不要主动出击,而在西北方面则要重重的打,只要敲掉了西北的克洛特,沙俄毛子就没有了内应,在东北方面他们就老实多了,到时候,等万岁腾出手来,再慢慢和沙俄毛子较量一翻也不迟!”
皇上听完精神一震,忙赞道:“好主意!朕深思了十几天,想不到先生一口就便说出来了。”
“不敢。”
“先生对西北方面的克洛特可算熟悉,先生认为西北的情形大略如何?”
诸葛通答道:“草民几年前曾出游过塞外,对这些还略知一二,如有不是之处,还望皇上指正!”他说完,在大殿里来回渡步……
大殿这时静得出奇,只有诸葛通来回走动的脚步声……
诸葛通这时将两鬓的长发轻轻摆到脑后,手中的指挥棒不停的在地图上指动,他将前朝如何建立,由哪些部落组成,各部落间的关系,以及前朝挥军进入中原时的情形,到最后如何被现在朝庭打回西北,侃侃道来,条理十分清晰。
大殿诸人包括皇上在内,听着不由得佩服,皇上和太子心里都想:此人不能在朝庭为官,真是丢弃良材!
而行伍出身的婷玉郡主和海丰都是边听边点头……
诸葛通说一切虽然竹如风和陆小七都不知道是什么,但诸葛通说得很生动,两人也是听得津津有味……
皇上待诸葛通说完,才道:“克洛特,这个人真是阴险狡诈,反复无常!”喝了一口茶,又道:“先生可能还不知道,今早朝庭收到这个克洛特的来书,说是要和朝庭修好,称可以俯臣入贡!可是他背地里却调兵遣将,与沙俄帝国以及高丽国的使节来往。唉,此人倒真是一劲敌!先生认为如何?”
诸葛通想了一下,微微摇头,低声道:“皇上洞察万里,草民却认为圣上这次看错克洛特这个人了!”
太子、婷玉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