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松中谷等人已经上到主席台上,他身后的十几个黑衣老者相继坐下,而松中谷也是在松小风身边找张太师椅欲想下坐,看来今日这场大会的主持人是松小风而不是松中谷了。
想想也是,以松中谷今时今日的武林地位,在场的群雄除了天下怪丐全半和塞外怪侠莫光之外无一可以与他并称,他今日能出场一是因为这次大会是他黑松堡广力邀请的,而是因为他的霸气还在……如果今日这场武林大会也要由他这个自视甚高的人武林高手来主持明显是有失身份的。松小风现在身为黑松堡的明义主人,自然是由他来主持一切了,而以松小风的身份也确实足够了。
这个时候黑松堡大院内的武林群雄没有四千也有三千九百九十九了,那些往日在各地大展拳脚、名誉甚响的武林大豪很多是旧相识,见了面自然小不了要寒喧一翻了。
主席台本就高出几级,而松小风这时站在高处,朗声道:“各位前辈、众位朋友请了!”黑松堡地处恒山半腰,现在正值严冬,一片银妆素粉之下少不了呼啸在耳的北风,而那些台下的大爷们又都或坐在椅子上闲聊,或站起来相互行礼问好,或站在小小的高处观赏恒山雪景,松小风的话却是清清楚楚的传入众人的耳中,于是众人都齐齐的将目光看向主席台上,松小风又道:“各位前辈、众位朋友看得起敝堡能赏面架临恒山,敝堡上下不胜感激,现时值寒冬季节,恒山得诸位远道临观,想也逢壁生辉。”
松小风的一翻客套话讲得头头是道,台下的有些人大叫道:“松堡主严重了!”
“老夫久闻松风剑客松堡主剑法高明,想不到文学也有如此高的道行。”
“……”
陆小七在竹如风身边小声道:“嘿…嘿…少爷兄弟,看来松小风的口才也不错呢?”
竹如风白了他一眼,气道:“他再不错也比不过你!”
陆小七十分明白竹如风的“气从何来”,笑道:“失礼!”
旁边的雪中雪最看不惯陆小七这时的嘴脸,于是道:“小七,你少胡光八道。”
陆小七将脸转向雪中雪道:“雪夫人,我怎么胡道八道也不敢在你面前胡说。”
“小喇叭的,你小七真是给你阳光就灿烂啊?”西门飘飞也帮着自己的夫君抱不平。
陆小七笑道:“仙子夫人,你这话错了,应该是给我阳光我就微笑,难道你现在看不见我在微笑吗?”
西门飘飞听完一阵语结,“你……”
竹如风看着为自己打抱不平的两位娇妻现在两双小手在摩拳擦掌的样子,就道:“小七,你小子不要得寸进尺才好啊?”
白天在一旁添火加柴的道:“何止是一尺呢,一丈都够了,姐夫啊,你也太那样了吧?看见自己的老婆被欺也不能怎样。”然后将目光转向白霞道:“老姐,你看错人了,姐夫这样的窝囊性格你也喜欢啊?”
白霞面色娇红气道:“小天,你怎么……”
“老姐,拜托您啦,你小弟我已经十七岁了,还叫什么‘小’啊?”白天一听白霞的称呼就是两头大,马上出言抗议。
洛敏一直笑嘻嘻的看着,这时笑道:“唉!夫君啊,你往日‘死难’的兄弟怎么现在都成了损友啊?”
竹如风正想说话,绿王清止住道:“风郎,松堡主又要说话了。”
于是众人又将目光看向主席台上,而陆小七还是在一旁低声埋怨绿王清道:“清夫人,叫什么松堡主啊,对他用得着这么有礼吗?”
松小风这时受着那些“擦鞋帮”的美语,脸上已经笑开来了,“各位前辈、朋友请坐!”刚才的那些顾着擦鞋美语大豪们激动得有些站起来,所以这时都坐了下去。
松小风又道:“大家都知道武林近三十年能如此平静,都是靠我们的前辈们在三十年前扫除魔教而得下来的。可是三十年前由于前辈们手下留情,没有对魔教之众赶尽杀绝,魔教经过三十年的休整,现在又可以说是重新壮大了。一年来,魔教在镇江十里坡暗杀几大门派的高手,半年前在重庆夜袭西门世家,接着偷击峨嵋派……虽然这些都没有成功,但是这些事已经引起我们的关注,那就是魔教又要血劫武林了。近一个月来了,魔教先后屠杀了青城派,暗杀了武当派青松和青风两位道长,少林寺的几位有字辈高僧也不能逃过这劫,丐帮的君山总堂连同海帮主也一起遭难,华山派的北方神剑孙掌门也遇害……”
松小风还想头头是道的说下去,可是他所说的这些都是关于几大门派和西门世家的事,这样当着天下群雄面前这样说,足令到场的那些被害人的门派的掌门弟子颜面无彩,可知武当和少林都是武林的泰山北斗,这两大派的高手如云不在话下,而就在高手如云的泰山北斗里被人干掉了几个高手,现在两派的掌门的面子确实不好看,峨嵋派的青梅师太更是岁寒三友之一,青叶师太为中原四剑中青衣素剑,半年前竟然在自家门前给魔教的贼子钻了空子,确实有点难以说得过去,青城派和华山派更是不在话下……
一个中年人截祝荷小风的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