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王清可是百口难辨,只是看着竹如风,一脸委屈。
竹如风马上对她投以信任的目光,意思是“你放心,我一定信任你的。”他对程清清道:“师姑,可能是在一些地方我们出了错露也说不定。你先不要怀疑我们身边的人。”
程清清想想道:“可是我们每一步都做能非常仔细,不可能在这方面出错的啊。”
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蒙面少女洛敏这时道:“程总镖头不要多虑,我想这次一定是我们之方面的人泄露的,因为我和小珍离家被一些人发现了。你们镖局的人绝对可靠,请你放心好了。”这句话早应该说了。
竹如风看着这个本是很少开口的洛敏,虽然对她有那种情,但现在什么情也提不起了,大声道:“小喇叭的,你为什么不早说啊,害得我的清儿受此委屈,小喇叭的。”一时之间将刚才的怒气全发泄在这个不知是何身份的少女身上,在他竹如风心中,他绝不容许自己的妻子受一点过分的委屈的。
蒙面少女洛敏这时道:“竹公子不要见怪,只怪小女子刚才反应迟钝,害得的你的宝贝清儿受委屈了。”
小珍可不理竹如风如何强,她只知道洛敏是不容人侵犯的,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对小姐这样大声吼的,于是马上还以颜色,也是大声道:“你吼什么吼,这里是你最大吗?要不是现在是非常时分,本姑娘早就杀了你。”
“哦!这么说你是很强的啦!既然你们这么倔为什么还要我们镖局为你们护镖啊,你们有种自己走到山西啊!”竹如风这可一发而不可收拾,自己从来没有对自己身边的人这样大声说话的,一向是微笑中带点风趣,可能这几天受那个洛敏的气够了。
小珍道:“我是想啊,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可是小姐主一定要你们物竹镖局出面才行的。你不要以为你们物竹山庄很大,在我们眼里只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乡下人而已,只要我们老爷一声令下,你们山庄就化为烟灰。”这是什么话啊。
竹如风虽然极度容忍这个小珍,但现在听得她在这里大放空话,更何况是对物竹山庄不敬的话,当下道:“你家老爷是谁啊,我物竹山庄虽然从不和官府搭上深一层有关系,但也没有惧过任何人,就算是天皇老子,老子也不惧”物竹山庄财大气粗,在江南一带绝对是个霸主,虽然平时对官府低声下气,但也不代表是怕了官府,程清清等人都是脸露怒色,陆小七更是恨得牙痒痒的,但有无从下手。
洛敏道:“小珍,不要说过激的话。”又对竹如风等人道:“请竹公子愿谅这个奴才,其实这件事是小女子的过错,怪不得任何人,是小女子害得贵局损失如此多人手,这些损失小女子一定会负责的。”
竹如风道:“有钱很了不起啊,老子家中虽不敢说富可敌国,但也算是富甲一方。”竹如风是店小二出身本就有点看不起那些仗着有一点的权力和钱财的地方大官,现在听洛敏要用钱“大”起物竹山庄,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啦。
一时间众人都陷下一阵寂静之中,虽是烈日当,但是地上尸横遍地,也有一丝阴深之气。
陆小七和雪中雪、西门飘飞等人听着这几人高声大论,西门飘飞这时道:“大哥,我们先这些死去的兄弟埋了吧!”一句话打破沉静,竹如风等人也不多说,众人七手八脚很快就将那些尸体掩埋好。
程清清道:“那些贼人定会发现箱子里的地图是假的,对了如风,当时你放了些什么东西进入那个箱子啊!”
不问又是可,一问就使竹如风一脸笑意,他笑道:“不是什么,只不过是小七穿过的内衣裤而已。”
众女无不脸红,这个竹如风太不像话了。程清清笑道:“你这小子真有你的,这也想得出来,唉,师兄、师嫂有你如此的儿子不知是祸是福了。”
陆小七一副原来如此的面色,怪叫道:“原来如此啊,难怪前几我找不到我的内衣裤,我还以为是小珍拿去作留念呢?原来是少爷兄弟你偷了。”
小珍听说陆小七不怕死的这样说,母老虎的性子就表现得干净彻底了,“风情色狼,你这是什么话啊,我会拿你的内衣裤作留念,你当我小珍是什么啊。”口说手打,陆小七又要展开轻功闪避了。
程清清这时对一直低着头的绿王清道:“清儿,刚才是我不对,情况你也知道的,师姑见到那些兄弟死去的样子就有点过于激动,希望你不要见怪,我实在有是点……”
绿王清抬起头道:“师姑,我不会怪你的,要怪只怪我自己的出身而已。”
竹如风道:“清儿,你这是什么话啊,你现在是物竹山庄的少庄主夫人,你的出身就是我竹如风的老婆,以后不会有人对你不敬的了。”
雪中雪也道:“是啊!清妹,你看你夫君对你多好!”
绿王清焉然一笑,竟使刚才的沉闷一扫而光,道:“他不也是你的夫君吗?”
西门飘飞道:“对啊,雪姐最是口里不对一了,晚上睡觉时叫着大哥,可是白天不承认。”
竹如风可没有时间听这几个美娇娘在一旁“你追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