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可风情到家了。”
陆小七马上道:“我家少爷何时变成峨嵋雪女侠的弟弟啊,我这个贴身保镖为什么不觉晓的啊?”
雪中雪也意识到自己讲错话,脸色通红,低头看着地下,对着竹如风的手可狠狠一捏。这对竹如风还算厚的皮肉来讲当然不算什么大问题,可是这小子分明是想趁机占一点便宜,咧开嘴大叫痛,道:“喂,雪姐,你这是干什么啊,你和小七说话,可不能算到你弟弟的手上啊?”
程清清看着这群少年人这样有完没完的闲聊,就道:“几位少爷小姐,请你们过一会再发表大论,现在这里是物竹镖局的议事大厅。”
众人这才发觉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大厅,厅首中间挂着一块篇牌,书写着物竹镖局,在其两旁也写着一副对联,上联是“关山如画望中原”,下联是“沧海连云观晓月”,字体苍劲有力,足其显创作人的书法功底。
陆小七一旁对竹如风道:“少爷兄弟,这副对联是老庄主亲手写的,老庄主‘物竹居士’的名号可不用来盖的。”
竹如风也想到这是爷爷的亲手,可见在这方面自己还要大大加深,道:“是吗?很好啊!可惜我不会什么书法之类。”
这时一个女声传入众人耳里,“你们是什么人啊?进了这里也不向我们说话。”
竹如风等人又不是眼盲的,从一进大厅就看见从在椅子上有两个蒙面的白衣少女,只是想给她们一个下马威,不和她们打招呼,而去讨论竹天行的对联。
程清清这时坐上首座,道:“两位姑娘可是本局的人,竟然如此喧宾夺主。”
一个姑娘道:“你是谁啊?难不成你就是程清清,见我家小姐为何不行礼?”可见发话之人就是另一个的姑娘的丫环了。
程清清这时不怒反笑道:“本座就是程清清,不知这位姑娘为何要本座见了你家小姐要行礼呢?再说你家小姐是何许人也?”她也要摆出天下第一镖头头的架势出来,久作第一镖的总镖头自然也有一分威仪。
那个丫环大怒,站起身来,用手指着程清清道:“放肆,见了……”
正主儿姑娘这时用手阻住那丫环道:“小珍,这里不是家里,记住我们出来时说过的话啊!”她说话间有一种天生的威言,气质高贵,身材一级棒,用竹如风的话来说就是,“这个正主儿也是我竹如风的的美娇娘了。”这时正主儿向程清清儿作了个万福,道:“小女子教奴不严,请程总镖头和各位多多包涵。”
众人无不惊奇,一个家奴丫环如此嚣张,而主子却如此温文有礼,天壤之别就在此体现得一清二楚了,也使竹如风陆小七等七尺男儿大跌眼镜,双双打量着这个气质高贵的少女,虽然看不清其真面目,但可从其眼神可感觉得到这个少女也是个美人丕子,只是她不想被竹色狼等人污染而已。
程清清也道:“姑娘无需多礼,本座是不会和一般人计较的。”意思是摆明“我不和你的家奴一般见识的。”在座诸人除了那两个蒙面少女之外无不大笑。
那个丫环更是大怒,看看了正主儿,见其不作表态也就是表示默许了。当下站起身用手指着程清清大声道:“程总镖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程清清连也不看看这个丫环,嗤之以鼻,“哼”的一声算是回答了这个“什么意思”了。
陆小七老早就想开口说话了,“小丫头,请你记住这里是物竹镖局,不是你们家里。你要大发雌威请注意场合。”
那个丫头何时受过如此之气啊,身形一闪,伸出纤手就要括陆小七一巴。
大家别以为陆小七是那个粗鲁大汉霍海霍副总镖头,他说话时就提防着这丫头会突起袭击了,也是身形一闪,避开那丫头快如闪电的一掌,当下哈哈大笑道:“哈哈,我风情公子活了十八年,还没有人扇过我巴掌的,更何况是女人,你这小丫头可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那丫头见自己的一掌讨了个空,只能扇着空中的气流,又听得陆小七如此说道,枊眉一挑,道:“你就是江湖上的四情色狼中风情色狼啊!今天本姑娘就是要你这个色狼领教下本姑娘的厉害。”说完又是一掌伸过去。
四情公子何时变成四情色狼啊,有趣,西门飘飞等三女虽然对这个丫头有一些的不喜的念头,但听到这个句话,也大大是脸露喜色。
陆小七又避过一掌,道:“小丫头,这里地方小,不如我们到外面玩玩。”说完快步跳出大厅。
那丫头道:“风情色狼,哪里跑?”也是追着出去。
程清清可没有时间和这群不懂事的孩子玩,只见她道:“不知姑娘这次要本局护的是什么东西,我们的霍副总镖头竟然作不了主。”
那个正主儿道:“小女子不是信不过霍副总镖头,只是知道这样东西很重要,不可出任何差错,所以做了些另诸位不高兴的手段,在这里小女子为当日的鲁莽向霍副总镖头陪个不是。”说完起身向霍海躬身一礼。
霍海虽然在当日受了那个气,但是在这几日里,这个姑娘除了那丫头外对镖局的人都是宾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