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飘飞笑道:“啊哟,我想得出,那不变了圣人?这是孔夫子的话。我小时候的教我读书的老夫子教我读的。”
竹如风搂着西门飘飞的纤腰,口中笑道:“你在我心中就是圣人,仙子。”
风情公子在旁马上道:“少爷兄弟,请你注重一下场合好不好?这里是大船上呢!你们要亲热也等到月黑风高的时候再来好吗?到时就算你和三位少庄主夫人闹翻天了也没有人说的……”
“嗵”的一声,陆小七的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到了水中了,这小子可真算是胆大了,连竹如风也惹不起的娘子岂能容他在一旁长篇大论,特别受过竹如风滋润过的绿王清,本来听着两位姐妹那么好的文采就有点幽闷了,现在听风情小子这样,能不那样吗?
余下两女早就拍手叫好了,陆小七的其它的武功不敢叫大,但是轻功,除了对老庄主竹天行还有点尊重之外,就连天下几大高手,物竹山庄的几位师父师叔他也不放在眼内。
只见陆小七也像竹如风在长江被赵仙扔下水一样,几个轻纵,已经上到船头,竹如风不禁轻吹口哨,笑道:“小七兄弟,轻功不错啊,跟谁学的?可以和我有得比了!”
陆小七虽然没有竹如风的内劲可以将已经湿透的衣服烘干,但是伸出手来拧了一湿水多的地方,再混身一抖,衣服也是半干了。现在听竹如风这样问,就笑道:“我的轻功有一半是两位叔叔教的,有小部份是老庄主教的,但更多的是我自创的,怎样,还过得去吧!少爷兄弟,你的几位娘子可不是一般的‘凶’啊!”
竹如风说话机会也没有,就见绿王清已经追着陆小七“打”了,看动作是想再将陆小七扔多一次下水。
陆小七又不是没有领过这样的“好处”,当下跳开,“少夫人,你们在轻功上还不是我的对手呢?”这句话已经是连雪中雪和西门飘飞也带入战局了,三女马上纤影纵跃,口中骂道:“你这个小子太狂了,今天一定要你见识一下我们的手段!”
船头虽大,但也不够四人一齐纵跃,陆小七眼睛一转,纵身跃下船头,三女以为他认输了,自动跳下水里,但是陆小七、却随波起动,身体停在水面上,口中说道:“三位少夫人,你们还不是我的对手的,你可敢下水来。”
虽然有点不自量力,但是听得人家下面叫阵,三女都跃跃欲试。
竹如风知道三女中除了绿王清的轻功可以的陆小七一斗之外,其余两女一定在水中下沉的,但是绿王清昨天刚破身能这样大动作吗?连忙道:“你们可不能下去,虽然他的轻功是好,但也不代表他其它武功就好啊,唉!你们就算了吧!”竹如风实在想不出什么话来安慰三位美人。
正在竹如风无计可施时,这时从水雾中也驶出一艘大船来,看样子也是物竹山庄的船子,旗子上绣写着“物竹—土”站在船头上一个水手向这边一船打了几个旗语,这边的船也有个水手打出旗语。看来这只土字号应该是今天出来戒备的船只了。
竹清江夫妇和沈清山这时从船舱里走出来,见到陆小七在水随波逐浪,沈清山就道:“小七,你去迎接土字号船。告诉你程师姑,叫他们跟我们的天字号一起返航,今天的戒备由火字号来出来执行。”
陆小七应了一声,就飞身向那艘地字号船飞去。
赵仙仙道:“行了快一个时辰了,快到了,风儿快到家了。”
竹如风也道:“是啊,这个我久违了十八年的家,我又回来了。”
赵仙仙放眼望去,数十丈外的点点扁舟,想起爱儿十八年来样子,不禁有点心情愁忧,唱起歌来:“放船千里凌波去,略为吴山留顾。云屯水府,涛随神女,九江东注。北客翩然,壮心偏感,年华将暮。念伊蒿旧隐,巢由故友,南柯梦,遽如许!”唱到后来,声音渐转凄切,这是一首《水龙吟》词,抒写水上泛舟的情怀。竹如风见娘亲唱了上半阕,眼中隐隐似有泪光。
忽然从土字号飘来一阵苍凉的歌声,曲调和赵仙仙所唱的一模一样,正是这首《水龙吟》的下半阕:“回首妖氛未扫,问人间英雄何处?奇谋复国,可怜无用,尘昏白扇。铁锁横江,锦帆冲浪,孙郎良苦。但愁敲桂棹,悲吟梁父,泪流如雨。”
众人远远望去,唱歌之人是一个和赵仙仙一样打扮的中年妇女,竹如风想这人应该是娇柔剑程清清了,她曾听赵仙仙说过这位程师姑少年时受过情场的失意,本是落落大方的少女却变成幽幽的深门姑娘,从此执掌物竹镖局,行走江湖,声名远播,虽不及中原四剑那般响亮,但也是使江湖人无人不晓。
这时陆小七已经跃上地字号的船头,和那个中年妇女说几句,那个中年妇女听完之后,一阵时间土字号大船向木字号驶过来。
不用一柱香时间,土字已经驶到旁边了,这时船头上跳过那个中年妇女,后面跟着风情公子陆小七,竹如风见那个中年妇女不施一点俗粉,虽然比不上赵仙仙,但也可以想到年轻是一定是倾国倾城的了。
程清清道:“师兄、师嫂,你们回来了啊,这位一定是你们信中的如风了,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