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王海冷冷地道:“哼,本座理这小子的老子老娘是谁,本座今天就是要他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就算他的父母来到,本座何惧之有?神教弟子所向无敌,何时惧过谁?”
他此话一出口,即刻得到身后那些所谓神教的中坚力量的黑衣侍卫的高声欢呼,一个年约五十岁的老者大声道:“红法王说得极是了,我等今天就是为开创神教百年基业的时候了,我们一定活劈了竹如风这小子,就算是中原二剑也不能放过!”
竹如风看着这个老者,看来他是这些什么黑衣侍卫的领军人物了,心下暗道“你们开创百年基业关老子鸟事啊,难道你们就真这么恨老子吗?”他知道神明教中的普通教众分为三等,一等的是由他们的大教尊亲率的青衣侍卫,这些青衣侍卫平时只负责教尊的安全,对教内事务不闻不问;二等的是由执法和法王训练出来的黑衣侍卫,也就是面前的这些人,三等的是由长老和分堂主率领的一般教众了。
竹如风听见红王海如此道,看了一眼竹清江和赵仙仙,见二人都面露怒色,当下大声道:“那个用红布扎头老儿是谁啊,口气很大啊,难道是西天的红衣法王,可是传说中的红衣法王是肥头大耳的啊,而面前这个却像个吸血鬼一样,唔,看来是我错了,那会是谁呢?”
陈长风这时恶声道:“小子,你不要在红法王面前太狂,在镇江时老夫放你一马,想不到老夫当时的一念之差却铸成神教的大损失,今天老夫是再也不放你的了。”
“是谁不放过谁现在还不知道呢,陈老头,你的几位哥们现在还好吧?”竹如风口中的几位哥们自然是四尊长老中的其它三尊啦!
陈长风冷冷地道:“有劳你挂怀,我的几位兄弟现在可在神教总坛风花雪月呢。”
竹如风“哇”的一声,笑笑道:“风花雪月,我看是在床上不能动的风花雪月吧!”
红王海见竹如风当他不到,竟然和他的手下谈话而不找他说,真是岂有此理的,对陈长风道:“陈长老,这里一切自有本座作主。”然后对竹如风道:“小子,你就是常坏我神教大事的竹如风啊?”
竹如风看了他一眼,“不敢,小子何德何能敢去坏贵教大事,只是小子有时对贵教一些所作所为看不过眼而已,算不上什么坏大事啊?”
红王海听完更加大怒,心下暗道“靠,这还不算什么,这小子害得本教损兵折将还不算什么,那要怎样才算他口中的什么坏大事啊!难道还想步当年竹天行的后尘不可,看来这小子一日不除,本教就一日不能实现雄图大略。”但他却对竹如风笑了笑,道:“小子,你的老子老娘是谁啊,难道他们很倔吗?”
“不是很倔,但足可以将你们的总坛掀翻,我这样说你们信吗?”竹如风看见竹清江和赵仙仙在旁边已经有拨剑的冲动了。
“到底是谁啊?如果是竹清江和赵仙仙哪倒有一点可能,但是他们两个刚才说不是你的爹娘了。”红王海说说停停,看了看在旁边的竹清江和赵仙仙,突然想起赵仙仙刚才说的话,难以致信:“你们真的是他的爹娘啊?”
竹如风看着竹清江和赵仙仙道:“爹、娘,看来这个红布老头不笨啊,只是反应慢了点而已啊。”
这个时候就算天王老子那般好的修养都会被竹如风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了,更何况是大大有名的火爆王红王海呢?他已经气得将满口钢牙咬得咣咣响了,从来没有被人玩弄成这个样的。二话不说,对着竹如风就是一掌拍过去。
可别小看这掌,他虽然现在是很火脑,但出手确有一些不同繁响,竹如风也不敢用掌去接,只得轻身避开。但是他身后的大树却受到鱼池之殃了。峨嵋山的树今天真是可怜,在峰顶上被竹清江用剑硬砍了一棵,现在又被红王海这掌干了一棵。
竹如风借着轻功落在不远处,对红王海道:“喂,红布老头,这棵树与你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用不用这样对它啊!”
旁边的竹清江夫妇强忍住心中的笑意,竹清江也是冷冷地对红王海道:“红法王,我夫妇也是与你无怨无恨,为何你们神明教十八年前要折散我们一家。”
红王海收起手中的掌势对着竹清江道:“无怨无恨,好一个无怨无恨啊,你又为何不回家问一下你的老子竹天行啊,竹天行这个天杀的魔头四十年前一人独挑我神教十老长,如果不是他当年令我教好手死伤过半,就不会被你们那些所谓的明门大派压在江湖四十来年抬不头,十八年前的我们的杰作只不过是送给竹天行的一份小礼物,十八后的今天,老夫要送给竹天行一份大礼物了,就是将你们一家三口的人头送到物竹山庄上去,哈哈。”说完尖声长叫,叫声比起地狱的恶鬼还要难听,可怕。
竹如风虽然没有见过真正的鬼怪,但是今天却见到活生生的鬼了,体内的内息不知觉地也起了回应,放声长啸,竟要和红王海的笑声抗争。二人的声间由高到低,由低到高,如此反复。这却苦了在旁边的那些黑衣侍卫了,他们的内力本不是很弱,但是被竹如风和红王海二人怪叫震得摇摇欲倒,眼冒金星,有的甚至拨腿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