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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觉得一股寒流直逼过,还没有反应过来,这股寒流已快到面门了,旁边的西门夫人看着丈夫就要成为剑下游魂,一时反应不过来,晕了过去,倒在阴煞怀中,她晕过去倒好,因为一会就有大规模的流血事件发生,她还是不见为妙。
这一切,就连西门爱也没有想到要如何避,只能等“死”。
剑尊孟习看着西门爱没有任何退避的想法,心中暗道“西门爱是不会避,还是已经有胜算呢?理你有没有胜算,等老子杀了你再算。”心里想一下,剑招就停了一下。就这么一停,剑尊却错过伤西门爱的时机,因为有人比他更快。
自然就是竹如风了,竹如风也没有想到这个面容不算难看的老头连说一声都不说就拨剑出招,看来魔教的“魔”字也不是名不虚传,连出手的手段都带几分魔性。当下也飞快用脚踢起地下不知谁扔在那里的一根木条,这木条向着剑尊的剑尖直飞而去。
剑尊的长剑还是没有改变方向西门爱的面门刺去,就在离西门爱面门一尺远时,长剑被从旁边飞来的物体击中,力道之劲使他手腕一振,长剑差点脱手而掉在地下,内劲汹涌而出,但是他已经慢了,西门爱已经醒过神了,难道还站在这里等杀吗,当下急身闪开。
又是一个瞬间,从剑尊的剑势停了一下,竹如风踢起木条,到西门爱闪身避开,也是一瞬间完成,武功稍差的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西门爱当真是努火急升,也不多说抽出长剑,就要上前,可被竹如风拉住,示意让他来,西门爱也知道自己不是剑尊手的对手,所以也退了下来。
剑尊这时停下来,看见刚才踢起木条是个白衣少年,打扮不是西门世家的子弟,心中暗惊,因为刚才的木条的劲力很大,很明显这人的内劲比自己强得多。这时见竹如风走了出来,就狠声道:“小子,你是何人,竟敢阻挡老夫的的好事?”声音尖锐,宛如老女人的叫骂声一样。
这边的西门飘飞见自己的爹爹差点在他剑下报消,心中也是大怒,但一时爱闹的性起,就对剑尊说道:“看来这个像太监的老头不是哑吧,也会说话,好在爹爹武功好,不然就给这个太监伤着了。”众人听西门飘飞的话,轰然起笑,就连魔教那边也有几个也跟着笑了起来。
突然几声惨叫,魔教人群里几个人中剑倒地,身上伤痕只有一处,正中心脏再上一点,一时还没有死去,在地上挣扎,面目狰狞,地下鲜血如水,发出的惨叫连连,旁边的人也敢上前救治,久久才死去。
出剑之人正是剑尊孟习,他本是一个剑道世家的旁支,年少时因偷窥家主夫人洗澡而被发现,家主私下将他“废”了,然后逐出门墙。他本就是名副其实太监,无奈被西门飘飞道破,几十年前的羞辱这时涌上心头,转眼间见几个手下也一起起笑,当下将数十年的怨恨发泄在这几个人身上,出手之快、落剑方位之准、狠,称上剑尊看来是有几分真功夫的。
西门飘飞见自己的一句话就引来几个人的死,虽然不是她亲手杀死,但是“伯乐虽不是我杀,但伯乐是因我而死”,当下也不再出声。
魔教的弟子见眼前的一幕,无不心寒,就连毒尊也有些怒意,“孟长老,他们虽然不对,但你也不应下此重手啊?你有本事找这个小姑娘去啊,现在窝里反,叫旁人怎样服啊,又如何加入我们神教呢?”
孟习还是一样,冷冷地道:“对上不尊,该死!”然后对竹如风道:“小子,你是何人?”看来他的怒火还没有发泄完,要找竹如风“泄火”。真不知是他运气差,还是竹如风运气好一点,他面前那么多人不找竟然找上竹如风。
竹如风一副天打雷劈都不怒的样子,道:“本小子竹如风,是西门世家的准女婿。不知道陈长风那个老不死现在在哪里?”竹如风三字一出口,魔教众魔都打起精神来,因为就是竹如风使得他们神明教损兵折将的,不禁都看向竹如风。有的说:“原来他就是陈长老说的那小子,看那小子好像弱不禁风的样子,怎会连陈长老都怕了几分呢?”这个人明显是功夫平平,没有看清竹如风刚才的手段。
“哦!你就是近日来在江湖上说三道四的那个竹如风啊,哼,行啊,老夫看来你的道行还不错啊,但是很快就在这个世上消失了。”剑尊还是不知天高地厚地道。
就连旁边的刀尊焦礼也道:“小子,你究竟是何派的弟子,竟三翻四次地坏我神教的大事。老夫身为神教的长老是不能再让你活下去的了。”唉,又多了个不知死活的老头?
“焦老头,你耳子没什么问题吧!本小子刚才不是说过了吗?看来你的头发太过长了,把你耳朵给遮住了。”竹如风心里暗道:“哼,和老子比口舌,你还嫩呢?”
刀尊看来也是个用刀说话的人,可他比剑尊多了声招呼:“小子,老夫不论你是什么人,也要叫你分为两半。”说完杀气大盛,向竹如风绵绵涌来,竟也像陈长风一样,先将竹如风身边的气息封住。
竹如风是谁啊?
他已不是当年啊蒙了,更何况这招陈长风已经用过,当下也不急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