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慢慢抽出腰间长剑,动作虽慢,但一身剑气逼人。对着身边刚才那个青年讲:“小七,记住我刚才说的话!”然后对华山派的中年大汉说:“林兄,今晚可能要有一场大战了。”
那个姓林的华山弟子这时也抽出长剑,“沈兄,你先看我的,我今天要为华山清理门户了。”说完长剑一指,对着陈长风冲过去,“陈长风,有种你就站出来,看我林得一会不会把你挫骨扬灰!”
这时在陈长风身边抢出一个蒙面大汉,对林得一说:“姓林的,你还没有资格在我们长老手下死去,等我送你上西天吧!”
“也好,等杀了你之后也不迟!”说完一剑劈过去。
这边十几个黑衣蒙面大汉不用多长时间就已经把沈清山身边的人杀光了,只见沈清山一把长剑忽长忽短,剑法飘逸,护着那个叫小七的青年向外杀出去,不过几个回合,那些黑衣人已经死伤过半,那个叫小七的青年也展开轻功消失在远方,竹如风观察了这么长时间,发现那个叫小七的青年,武功是不是一般还不清楚,但是轻功竟然不在自己之下,“看来沈清山要打算在拼死一战了。”
陈长风见自己的人在沈清山剑下死得七七八八了,又一声长嘶,这时在陈长风左边的树林也跳出十几个黑衣人,一样的打扮,二话不说,就对着沈清山冲上去。
这时的沈清山已经没有刚才的神勇了,力气不够嘛!
只见沈清山长剑一指,一招成名剑法在他的剑尖划出,剑尖上的一个剑花向其中一个大汉急奔而去,只是一招,就帮这个大汉缷了一条手臂,但自己也在大腿中了一刀,血流如柱,沈清山退到一棵大树下(竹如风那棵)用剑支地,点了几个伤口旁的穴道,方止住鲜血,那些大汉,也好像被沈清山的杀气所振,竟然也停住脚步,各自面面相示,好像说:“老兄啊,这个沈清山到底是人还是魔鬼啊,杀人好像切瓜一样。”
沈清山也趁这个短暂空隙来缓一缓自己的气息。
再看那边的华山派林得一已经和那个黑衣大汉斗得难解难分了,陈长风向旁边的一个人使了一个眼色,那个即刻心领神会,抽出长刀加入战圈。在那个人加入之后,林得一即处于下风,本来林得一和刚才交手黑衣人的功力在仲伯之间,现在又多一个功力不弱的人来,结果可想而知,虽然还能支撑一时半刻,但是他被挂的事,只是时间上的问题。
竹如风看到这时,自己不出手未免有一点说不过去了。紧了紧腰带,摸一下怀中的长剑,长啸一声,就跳了下去,落地无声无息,宛若一片随风而下的落叶。
竹如风的出现无疑给在场的人一个大惊,陈长风那边就更加奇了,因为在情报上,今晚在镇江的高手除了沈清山外,再无第二人了,但见竹如风那份落地的轻功,不会在自己之下,只会在自己之上。心想,“那小子现在出面不知帮谁呢,看他那份模样不像是刚到,而是已经到有一阵了,凭自己的功力居然发现不了他在树上多时。”想到这他心里升起一阵寒意,冷眼看了一周围的情况,又想“我教今晚高手齐集,现在就算是一剑二仙三友四君子的其中一个来到,也有把握将之斩杀,何况是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子。”于是摆出一副人多欺人人少的模样来:
“小子,你是什么来历,今晚在这里偷窥有何打算?”陈长风也不知自己为什么问出这么白痴的问题。
竹长风摆出一副入世未深的样子,怀中抱着那把长剑,一脸真诚之色,“本小子姓竹,是镇江客栈的店小二,今天中午听见那位大侠讲今晚这里有好戏看,所以就赶来了。”说完看了看沈清山。众人听完竹如风话轰然大笑,那小子竟然自称“本小子”当真前无来者,置于后有没有来人还是个未知数,可能他的后代青出于蓝胜于蓝也说不定。
沈清山听完竹如风的话,即刻深入沉思,“他姓竹,难道这小兄弟就是我竹师兄十八年前遗失的孩儿,看来一定要赶回去叫师兄师嫂来一趟才行了。”
竹如风讲:“本小子现在看来这里也没有什么好戏看的,不如走罢啦!”讲完就想掉头走人,陈长风向旁边一个人打了一眼色,然后对竹如风道:“姓竹小子,你说得就容易,既然来了,不妨看完戏才走吧!”又对众手下喝道:“上,一个不留。”
竹如风看着向自己走过两个大汉,“喂!两位大哥,有话好说吗?我们近日无仇,往日无怨,何必这样拔刀抽剑的呢?”那两个黑衣大汉理也不理,其中一个阴深深地讲:“小子,我告诉你吧,你看的好戏因为是我们神教演的,所以要下地狱再能看下去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说完,和同伴各起一刀,想一刀就打发竹如风。
“卟”一声,那两个大汉听完声响,相对一望,脸色惨变,原来自己的刀竟然斩入对方的胸膛,轰然跌倒,可怜的家伙,他们到死也不知道同伴的刀竟然向是自己斩来,如何躲得及啊!
竹如风这时看着那两具尸体,恨恨地道:“你他妈的全家富贵,竟然敢破坏本小子看戏的氛围,还在本小子面前玩刀,你们能死在我的手下也是一种运气了。”这一切在迅间完成,真是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