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见到不该见到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对于赵公子的昏迷我也无法解释。”
赵惊风故意问:“难道湘夫人不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么?”
“奴家关心的唯有夫君一人而已,其他均不介怀。赵公子不必告诉我,现已是丑时,奴家也该歇息,不能再招待公子,望见谅。”娥皇下了逐客令。
赵惊风也是识相之人,他站起来拱手道:“今日有幸见到湘夫人,惊风三生修福而得,多谢湘夫人以香茗相待,夫人对舜帝情深似海,惊风叹服。再不叨扰,告辞。”他心里则想比武结束你可是亲自把老公修了,现在装个屁啊。
夜凉如水,月亮的光华渗透大片的黑暗,十指穿通一缕清风。“这沁芳楼怎么可以做到?”赵惊风带着疑惑驱车而去。
他已经不再想“姚重华”的事,那小子的神秘恐怕可以比肩沁芳楼了,上次是“伏羲”,换了个马甲就是“姚重华”。而且他深不可测,他那一拳已有六成真力,却撼不动他护体真气分毫。这怎能不让他吃惊?唯一让他欣慰的是这人看来是友非敌。
赵惊风不再想这些没有结果的问题,上面说得对:按部就班。他是个谨慎的人,而且生来耐性很好,再加上在西藏的苦修,他不会急功冒进。打草惊蛇就不好了,这两晚的经历让赵惊风不敢有任何异动。
“我就不信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穿梭时空回到几千年前,鬼才信。”赵惊风一甩方向盘,拐了一个大弯,视线里突然出现了一丝纯白。他转头去捕捉那丝纯白:一个穿白纱裙的女孩奔跑在月光下,长长的秀发被月光镀上一层淡淡的银色,赵惊风仿佛看到她背后伸展出了洁白的羽翼,翅膀拍打着,而她飞了起来……赵惊风揉了揉眼睛,那个女孩蓦然回眸,一泓清泉,梨涡浅笑,天使一般的笑容。赵惊风心中泛起惊艳的感觉,女孩跑过了一面墙,消失了。赵惊风回过神吓了一跳,车子已经偏离了公路,冲着旁边的树溜达了过去。赵惊风猛地一踩刹车,“叱”一声,车子停在和树距离不到五公分的地方,公路上留下一条漆黑的轮胎留下的痕迹。
名车就是名车,要是换个国产车,早就和大树亲密接触,然后发生弹性形变了。
王恒把女英扔在榻上,嘿嘿淫笑着说:“老婆,老公来了哦。”
女英美目迷离,星眸半闭,里面的情欲水一样流了出来,她伸开双手,娇滴滴的说:“老公,你刚受了伤,现在行么?”
王恒一个饿虎扑食:“行么,你把那个么给我去了,老公什么时候不行了。”
谁知女英一下滚到了一边,没有让王恒抱到。她香唇里吐了三个字:“真的么?”
王恒突然感到脑袋一痛,如雷当空霹。王恒很俊杰的昏迷了。
“主人,这王恒不简单,我们要不要把他杀掉?我见到就很不安,尤其是看到他的眼神,这个世界在他眼里就像一个玩具一样,很单纯的眼神,可是却望不到底。他的笑容也是那般慵懒,让人看了不忍起一丝妄念。”女英的声音。
“不用,游戏这样玩才有趣,送他走。”犹如实质的声音泰山压顶一样,王恒差点不能假装下去。
王恒耳边一阵呼啸,回到了“湘妃馆”。王恒心里直骂娘:“这狗屁主人这是拿老子当玩物了,老子会让他后悔的。”而后想起赵惊风:“那小子不错,就是本事太差了,我得罩着他。不过,靠,他长得也太标致了,要是老子喜欢男人,肯定不会放过他。有空介绍给老游,他会喜欢吧,呵呵。”
赵惊风没来由的打了一个寒颤,心里一股凉气冒上来,寒毛立马精神了,全站起军姿。他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再次踏入梦里他乡,那个美丽洁白的身影在梦里飞舞。
王恒心里知道那个主人的本事,绝不是他现在能够对付的,所以他也只能忍着。“他到底想干什么呢?”王恒心里默默的想,想起女英那没有感情的声音他就心里发毛,靠,那么清纯的样子,爱的时候死去活来的,狐狸尾巴露出来后说起杀人眼睛都不带眨的。那演技真是天后级的,那些当红的所谓演技派比起来差的远了几个世纪。
女人,真是可怕,美如鲜花,毒如蛇蝎。
第三天晚上,沁芳楼。
赵惊风再访沁芳楼,他也像其他的富人一样对沁芳楼欲罢不能,其实他的经历既不香艳,也不刺激,要说有的只能说是怪异了。但这种怪异也是一种特殊的引力。
赵惊风走过瀑布时,迎面走来一个美女。那个美女穿一件淡紫色的范思哲吊带裙,细细的带子挂在如刀削的香肩上,低胸的设计让她露出了两个浑圆的半球,深渊一样的沟壑能埋葬一切男人的目光。每个男人见到她会很自然的很男人的把视线集中在中间,然后深吸一口气暗念一声壮观,再把眼睛艰难的上移,停在她细而长的眼睛上,眼睛很水。她的眉梢稍微上挑,有一种不诱也诱的风情,也就是天生媚骨,本来不想勾引人,可怎么看都像在勾引人,没有一个女人希望自己的老公认识这样的女人。她的嘴唇丰满红润,男人看了都想把自己的嘴巴贴上去,细细品尝。她有一种和沈倩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