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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帝北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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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阿新 第二章 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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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3年7月9日

    欧阳峰自述:

    如果说我和洪七的仇恨,那就是从阿新开始的。

    那时的阿新才十四、五岁,长的水灵灵的,惹人怜爱,我们白驼村的年轻小伙子们都看着眼红。阿新每天都到河边洗衣服,她边洗衣服边唱歌。她的声音清脆好听,就像那百灵鸟一样,不,她的歌声比百灵鸟还动听。

    那时我住在河北边的白驼村,洪七住在河南边的乞丐村。不过洪七有份差使,他是个摆渡的,我是个砍柴的。我总觉的以后阿新的选择在身份的问题上对她有很大影响,毕竟洪七属于官府中人,虽然不过是最低级的杂役。

    洪七经常在摆渡的间隙和阿新搭话,而且在摆渡时唱歌,还和阿新对歌。我就知道那小子不是好人,他想勾引阿新,以为自己有一副好嗓子就了不起,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

    在我咒骂上天的时候,一个绝妙的主意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虽然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无数次悔恨当时的冲动,但是在那个让我嫉妒的发狂的时候,我还是那样做了。从此以后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绝。

    我趁着夜色把一条毒蛇放进了洪七的船尾,我期待着他毒发身亡所带来的快感。谁知命运偏偏捉弄人,他竟然没死,只是在家休息几天。从此我为了一个伟大的目的开始潜心研究毒蛇的毒性,我发誓这种错误我不会再犯。

    在洪七休息的期间,阿新听说洪七中了毒,就到河对岸去看他,那一天我砍的柴特别多。以后阿新就搬到河的南岸去住了,而我也离开了家乡,四处流浪。后来听说他们开了家酒楼,叫烟雨楼,日子过的蛮好,而我每天只有毒蛇相伴。

    我总在想,如果那天能毒死洪七,那么……;我经常在这样的梦中笑醒,醒来后才发现一轮明月,一盏孤灯。

    王维《西施咏》:朝为越溪女,暮作吴宫妃。此句写出了人生浮沉,感慨颇深。命运对一个人的改变往往是一个瞬间,抓住机遇,一切就会不同,时光总是在把匆忙的人类捉弄。

    金庸先生的《越女剑》中最精彩的莫过于西施与范蠡的爱情,在不断回闪的记忆的碎片里透出历史的不幸。那篇校旱虽短,不过写法很是新颖。

    那么西施的结局是什么?

    《墨子•;亲士》说:“是故比干之殪,其抗也;孟贲之杀,其勇也;西施之沈,其美也;吴起之裂,其事也。”

    《吴越春秋•;逸篇》说:“越浮西施于江,令随鸱夷而终。”

    这两个是说西施在吴越争斗中,被越王利用,“狡兔死,走狗烹”,越王成功后,就把西施装在袋内沉入江底。

    东汉袁康《越绝书》记载:“西施,亡吴后复归范蠡,同泛五湖而去。”

    李白《西施》诗:“一破夫差国,千秋竟不还。”

    这两句指勾践破吴之后,范蠡放弃高官厚禄,与爱人西施泛舟而去,隐姓埋名。

    《史记.货殖列传》中记载:“范蠡既雪会稽之耻乃乘扁舟浮于江湖,变名易姓,适齐为鸱夷子皮。”

    在《史记》这部具有权威性的史书里,尽管有范蠡的详尽记载,却找不到有关西施的只言片语,历史上真的存在过西施吗?她是真实的存在过,还是大众的一个美丽的幻想。或许司马迁也曾这么怀疑过。

    在历史的纵深处,永远有我们没有触摸到的部分,事实与历史的差距往往差之毫厘、谬之千里。正如阿新是否存在一样,时间与空间课题始终考验着我们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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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丐帮资深长老所言:洪七终身未娶。

    在丐帮的档案室里,我们可以查看到在洪七加入丐帮高层之时所做的记录。

    姓名:洪七。

    性别:男。

    年龄:24。

    描述:身高五尺有余,体格异常,武功高绝。

    身世:不祥。

    评语:为可造之才。

    在那一年之前几乎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只知道在扬州城时他还是个最低级的丐帮弟子。有一天他问了帮主一个问题,然后帮主就把他带在身边。据丐帮中专门散布八卦的小喇叭说从来没有女孩子与洪七交往。

    关于那次牛家村事件,丐帮中人难得的口风一致。他们都说洪七与公主从不相识,那次只是看到公主落难,于心不忍,一时侠义所为。没有人证实那次从金国救回的公主是阿新,仿佛阿新从来没有存在过。

    据元末明初时丐帮年轻一代领袖陈友谅所言又是另外一种情况。

    那是一次秘密行动。丐帮得到一个可靠消息,据说宋朝开国皇帝曾经秘密建造一个宝藏,害怕后辈皇族被人推翻所作的准备,因为他自己就是举行兵变才发的家、做的皇帝。这个消息本来只有皇族知道,但是在经过靖康之乱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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