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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帝北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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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韵留香{转贴区} 推荐阅读卡夫卡:《变形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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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若要体现,就必须借助于‘丑‘。于是《变形记》中出现了大量的丑陋的意象,卡夫卡毫不客气地放逐了文学的审美价值,似乎他觉得丑就是丑,甚至根本没必要用美作为校旱结束之前的一点安慰。所以,一直到校旱的结尾,卡夫卡也没有让这些丑陋的意象从背面发出一点美的光芒。

    最后引用一句王小波的话来结束本文,他说:‘我正等待着有一天,自己能够打开一本书不再期待它有趣,只期待自己能受到教育。‘《变形记》就是一本这样的好书。

    参考资料:红枫论坛>>英语电子书区>>卡夫卡——变形记陌生的卡夫卡

    评论三:

    《变形记》◎卡夫卡

    从前有个青年,看了《变形记》开篇第一句后,一拍大腿,大笑道:我操!校旱原来可以这么写的啊!于是也跑去写校旱了。这就是卡夫卡校旱的全部魅力,也是现代校旱的全部秘密。这个青年叫马尔克斯。

    亚理士多德在《诗学》里说:诗比历史更真实。不过说实话,这句话的意思,从贺拉斯、布瓦罗直到高特舍特,从来就没搞明白过。亚理士多德关于真实的一个重要结论:只要情节逻辑是正常的,那么前提不妨是非逻辑的。他的结论其实完全来自于当时的艺术实践——否则希腊神话和《荷马史诗》连立锥之地都没有。

    《变形记》就有一个非逻辑性的前提:他变成大甲虫啦!其实在他之前,德国文学史上这样的例子也很多,比如浪漫主义时期沙米索的《没有影子的人》:主人公把影子卖掉啦,《浮士德》也是这样,包括现在风头很键的卡尔维诺的《我们的祖先》,都是从一个非逻辑的前提往下推导。王小波曾经提到:从一个错误的前提出发,可以推导出光怪陆离的结论。当然,他说这句话,原来是用来批判非理性的。但是我觉得,如果是运用在文学创作上,那么这个“光怪陆离”,就算不得贬义了。

    格里高尔没有变成一只小猫,惹人怜爱;也没变成一只狮子,令人敬畏;更没变成猴子,供人娱乐。他变成了一只巨大的、灰色的,淌着黏液的甲虫,它只能让人嫌恶。

    卡夫卡的最大问题是绝望。这绝望是永恒的,绝对的,是他的美学内核。我上半年曾参与卡夫卡某本文集的翻译工作,没有任何一本书能给人带来这么深沉的绝望感。手指爬过一行行字,指尖慢慢都冰冷了。他的世界是封闭的,完整的,拒绝观看,所以也是拒绝阐释的。我甚至推测他的写作和阅读经验完全无关。就我个人的阅读经验,《变形记》算是他最好理解的作品了,最不可解的,是他那些断章残编,每一行都是深不见底的洞穴。

    注:以上文字皆取自网络,并非原创,由昨夜小楼东风整理汇编而成。如有认为不妥,要求删除的话,请与本人联系,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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