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烦劳你在我们这里待几天。”
叶歆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似的,神色轻松地望着雪竹庄所在,笑着问道:”怀仁,我的庄子还在吗?”
男子没想到被这样轻视,气得身子乱颤,脸也变成了猪肝色,大声喝道:”举事就在今夜,不能有任何错漏,把他关到庄子里去,小心看管,等我们大事成功再来处置他。”
四名武士立即朝叶歆冲了过去。
马怀仁连忙挡在叶歆身前,指着拿刀冲来的几人大声喝斥道:”这是叶大人,尔等不得无礼。”
叶歆见他如此,倒也感叹他的忠义,轻轻把他推到一边,然后迎着四名武士而去。
“别怪我们无情!”
四人正想下毒手,忽然感到手指一阵冰凉,低头一看,整只手连刀都被冰冻住了,动弹不得,吓得面如土色,不知所措。
叶歆轻笑道:”算了,天下能杀我的人只有我自己,你们不必大费周章,何况你们举事与我无关,我也犯不着替张全挡灾。”
马怀仁不安地问道:”大人,您没事吧?”
“怀仁,你去办你的事,有空带我去见见大皇子。”
“您……要见他?”
叶歆淡淡地道:”再不见他,他就没命了。”
“没……没命!”
叶歆笑而不答,又看了看其它人,道:”好了,你好自为之,我到庄里去转转。”
在无数惊愕目光的注视下,叶歆旁若无人地离开了池边,向雪竹庄走去。
“他……他还是人吗?”
马怀仁沉声道:”我警告你们,谁敢再去骚扰大人,我对你们不客气。”
其实不必他多言,刚才的那一幕早已震慑了所有人,谁也不敢再去招惹叶歆。
踏入雪竹庄,一切还是以前的样子,地上也扫得很干净,叶歆知道必是马怀仁的功劳,心里又多了一分感激,大儿子就是在这里出世,妻子也是在这里脱离了牢笼生涯,这里充满了回忆。
“这里还是那么舒服,与当年一样。”
“是啊!”叶歆十分喜欢这里,大城附近有这样僻静之所,实在难得,更何况这里经过他精心的布置,每一处都令他爱不释手。
凝心见他眼中充满了留恋,微微笑道:”要是愿意,就搬过来住几天。”
叶歆回头笑了笑,道:”美好的事物还是留在记忆中为好,反正这座庄子还是我的。”
游览了一阵,朝阳渐落,天边忽然飘来一团乌云,把刚露头脚的星月遮住了,天色更加昏暗,强风四处卷动,像是在预兆着将要发生的动乱。
两人虽然知道内乱将现,却没有放在心上,悠然自得地在池边逛了一圈,然后又回到城中那间恩爱小馆。
许风见叶歆复来,格外高兴,又把他请到昨夜所坐的方桌,也不多问,把叶歆爱吃的都端了上来,摆了满满的一桌。
看着热腾腾香喷喷的菜肴,叶歆笑道:”这菜也太多了吧!我一个人怎能吃得下?”
许风拿着酒壶走到他身边坐下,含笑道:”今夜我陪大人喝几杯,所以多点了几个下酒菜。”
一听这话,叶歆也欣然答允,与许风传杯换盏,小酌了起来。
喝得正兴,一阵大风吹开了门帘,清冷的寒风刺得酒客们都打了个寒噤,更令他们惊愕的是风中还隐隐藏着喊杀声,都不约而同向门口望去。
“怎么回事?”许风也经不住好奇心的诱惑,放下酒杯站了起来。
“不必去了。”叶歆笑着按住他的肩头,把他硬生生按回座位。
许风诧异地盯着他,发现深沉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异彩,心念一转,忽然惊问道:”莫非大人……”
“不是我!”叶歆摇摇头,拿着酒壶为他斟满酒杯。
许风的脸色还是一阵青一阵红,叶歆的话表明与他无关,同时也证明将要发生的事与自己想象一样,发了一阵呆,忽然长叹一声,苦笑道:”争来斗去结果都是一样,走了旧皇帝,来了新皇帝,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还是任人宰割。”
“算了,别想那么多,人生苦短,还是想些高兴的事吧!”
“也是!”许风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一场政变轰轰烈烈地上演,却也轰轰烈烈地失败了。张全原是九门提督、禁军大将,每日所做的就是查访潜伏的危机,他的部下也都出身禁军,因此很快就察觉到一场叛乱正在酝酿,之后禀报了张全。
张全现在虽然节节败退,眼看皇位难保,却不愿意输在大皇子的手里,因此制定了一系列的措施,等待叛兵从城中各处杀向皇宫之时,他的禁军立即出动,很快就将这些叛兵分割成若干小股,然后逐一吞掉,而且手段毒辣,叛军无论投降与否,一律格杀勿论,弄得昔日皇都的街头喋血,杀气冲天。
处置完叛军后,张全又下令全城宵禁,继续搜查叛党,恩爱小馆自然也成为了士兵盘查的对象。
“所有的人都给我出来。”
由于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