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歆的飂翼大旗,而右侧是一杆天蓝色的大旗,上面写著「镇北大将军’字样。
‘真是天龙的骑兵?’
朴哲微微一笑,用马刀指着屈复清道:‘我是天龙朝镇北大将军朴哲,奉了我们叶大人之命,已收编了铁凉的大军。’
‘收编!’
屈复清眼瞪得像铜铃一般,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他很清楚,铁凉大军并不是与叶歆合作,而是整支大军投入了叶歆麾下,凭空多了三十万大军的叶歆实力倍增,使他感到沉重的威胁。
朴哲仿佛知道了屈复清的心事,微微笑道:‘我虽然做官的时间不长,却也知道屈公是天龙朝的重臣,如今天龙朝声威日盛,屈公是时候回来了。’
屈复清野心作祟,哪肯听这种话,寒着脸狠狠瞪着朴哲,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叶歆拿了一张假的遗诏,立玉霞公主做傀儡,从而控制朝政。皇太孙才是天龙朝的最佳继承人,我劝你们还是早日归顺,不然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朴哲淡淡笑道:‘如今铁凉三十万大军已在我们手里,再加上肃州之兵,一个月内五十万大军将穿过雪狼关,直捣凉州城,我劝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如果觉得有能力守住凉州之地,大可殊死一搏。’
‘放心,我们会的。’
‘对了,还有一件事该告诉你,大将岳风的十万雄兵已杀出龙口关,双龙城的旷国雄领五万兵从东面进兵昌州,人虽然不算太多,但你昌州的防务还是要多考虑一下。’
屈复清猛地一愣,再想问,朴哲早已领着手下回营了。
朴哲平静从容的气势,以及各种不利的消息严重打击了屈家大军的士气,想起五十万大军倾巢而出的场面,谁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恐慌,有的甚至哆嗦起来。
屈显武面如死色,看着父亲问道:‘爹,快想办法吧!如果真有五十万大军攻来,我们这十万人根本不足以抵挡,而凉州境内的壮丁都在铁凉军中,现在已归属了叶歆,我们将面临无兵可征的窘境。’
屈复清是个不服输的人,这么多年呕心沥血,才有了如今的局面,断然不肯就此放弃,为了自己的野心,他要做最顽强的抵抗。
‘爹,你怎么了?’
‘没甚么,我在考虑如何对付叶歆。’
‘现在还有办法吗?那可是五十万大军啊!’
屈复清阴笑道:‘五十万虽然不少,但如果想办法让大军散于四方,然后逐个击破……’
‘你的意思是?’
‘肃州的敌人又不止我们一家,远东的银雪帝国,便是肃州的大敌,旷国雄、龙天行之流也未必会完全听信叶歆的指挥,只要有一丝裂缝,我们就要想办法让这些裂缝变成鸿沟,最终反目成仇。’
‘可眼下大军将至,我们能守到那个时候吗?’
‘守?’屈复清阴笑道:‘何必要守,他要我们降,我们降就是了。’
看着父亲眼中闪过的寒光,屈显武顿有所悟,含笑道:‘爹实在高明,只降不退,地盘仍是我们的,只要拖上一年半载,便可以联络四方诸侯围攻肃州,到时候叶歆就算有五十万大军,也只能坐以待毙。’
‘哈哈,吾儿说的不错,这样吧,联络各方的事交给你去办,我和你几个哥哥坐镇此处。’
这天晚上,屈家的请降使者便来到朴哲的大营里,屈复清的突然改变让朴哲大吃一惊,不知道是真降还是别有用意,如此重大决策他也不便擅专,因此连夜便派人把消息送到了雪狼关。
叶歆一夜宿醉,直到次日正午时分才醒,只觉得头疼欲裂,身子发软,躺在床上半天也爬不起来。
凝心娇嗔道:‘看你以后还敢喝那么多!’
叶歆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苦笑道:‘平生难得一醉,这一醉,大概甚么愁都消了。’
‘说不过你,身体怎么样?’凝心拿着沾湿的手巾递到他手里。
‘没事。’叶歆抹了一把脸,含笑道:‘有姐姐在这里,多醉几次也是无妨。’
‘就会贫嘴,今天给我好好的休息一天,哪也不许去,养伤要紧。’
看着凝心美丽无双的俏脸,叶歆忽然一阵心动,对他而言,世上最难的事恐怕就是掩饰对凝心的感情。
凝心与他心灵相通,见他看着自己发呆,嫣然笑道:‘傻子,别胡思乱想了,再睡一会儿吧!’
‘不睡了,我们修炼吧!受了伤之后,我反而对灵术更有感觉。人的生命力其实很强大,尤其是在危急时刻,生命力会爆发出最大的潜在能量,而灵术正是需要这种生命自然生成的力量。’
‘是吗?太好了。’凝心最希望他在道术这条路上有所突破,没有甚么比听到这样的消息更令她高兴。
‘嗯!生命是最神妙的东西,道法自然,然而追求自然其实就是追求生命的秘密,只要成功地解开这个秘密,修道才有意义。’
‘看来这次受伤果然有些用处,以后多受点伤就好了。’
凝心嫣然一笑,如同百花绽放,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