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而且还不必耗费军力军饷。”
夜寒大为讚叹,恭敬地道:“大人高明。”
“现在最重要的是把登基大典办好,不能出半点差错,对了,发给姚跋和刘翎的圣旨送出去了吗?”
“已经送出去了。”
“好!现在是给这两家下套子的时候了。”
“只怕他们不来。”
叶歆冷笑道:“我倒怕他们来,他们若来,我也只能用软的,若是不来,正给我们一个机会,铲平这两只沙漠老鼠!东征之前,务必除掉这两个心腹之患,否则我无法东征。”
夜寒恍然大悟,点头道:“属下完全明白了。”
叶歆含笑道:“这事心里有数就行,如何行事我还只有初稿,尚需仔细斟酌一番,你先下去办事,有决定我再叫你。”
“是!”
目送夜寒离去,叶歆轻吐了口气,站起来刚想走,眉尖忽然一动,一种熟悉的感觉突然跳上心头。
“谁?”
一个熟悉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他眼前,四十多岁,方脸大耳,面如重枣,头上紮有道髻,身着淡红色道袍,胸口有一团红焰,手持一柄拂尘,不是别人,正是久不见面的朱雀上师。
“原来是你!”叶歆有些意外,这几年朱雀上师彷彿蒸发了似的,不见踪影,以为他回山修道,没想到却又出现在卧牛城。
朱雀上师还是老样子,几乎一点也没变,满面春风,笑意盎然,一开口就调侃道:“老弟,这些年不见,你老了不少啊!”
叶歆哈哈一笑道:“人又怎能不老呢?这么多政务、军务要处理。”
朱雀上师笑了一阵,撩袍在叶歆的身边坐下,再次打量着他,点头道:“气势越来越盛,已不是当年那个青年了。”
“做了父亲,哪还能像以前那样!”叶歆亲自倒了杯茶递给朱雀上师。
朱雀上师随手接下茶碗,含笑道:“我料定你摆脱不了权力的道路,果不其然,这些年你起起伏伏,虽然坎坷了些,但今日你意气风发,连皇帝登基与否也能随意安排,一统天下的日子想必不远。”
叶歆轻叹道:“上师应该知道我志在修道,在这官场沉浮数载也是迫不得已,想起实在不胜唏嘘。”
朱雀上师不以为然地道:“老弟,天下人有谁能和你的成就相比,一个布衣白丁,如今却呼风唤雨,号令天下,满天下都是羨慕你的人,这就是你的命缘,是天道,人力不可以抗。”
叶歆知道他在调侃自己,笑了笑,反问道:“上师这些年在何处修炼?”
朱雀上师轻笑道:“我收了个好徒弟,自然要尽心尽力教导他。”
“甚么!”叶歆勃然变色,惊讶地凝望着他,沉声问道:“你在他们母子身边?”
“他们孤儿寡母挺可怜的,我那徒弟又长得可爱,哪能忍心扔下他们不管啊!”
话中暗藏机锋,叶歆无从辩驳,只能默然不语。
朱雀上师见了他的神色,微微一笑,道:“你那小儿子倒是十分机灵,是个天生的学道之材,这个徒弟没白收。”
叶歆想起小儿子,心中一阵歉疚,自责地叹了一声,问道:“他们还好吗?”
朱雀上师白眼一翻,反问道:“妻子没有丈夫,孩子没有父亲,能好到哪里去?”
叶歆被他一阵抢白,又沉默了,长叹一声道:“红烈不听我劝,不愿加盟。”
朱雀上师不悦地道:“你有遁术,想去甚么时候都可以,何必自寻藉口。”
叶歆苦笑道:“不瞒上师,我大病一场,道力尽失,别说去雪狼关,就连普通的壮汉我都应付不了,现在遁术也只是刚刚恢复,依然没有任何攻击力,若是遇上铁凉的道士,我就活不了了。”
“道力尽失!”朱雀上师大为惊愕,因为这是他从来不曾想到过的问题,一直以来,修炼者只会觉得道力越来越多,就像一个深泉,永远也没有枯水期,即使用光,很快就会自己复原,但叶歆的这句话打破了常规的定论,如同惊雷一般,震得他神色大变。
叶歆当然知道失去道力对于一名修道者意味着甚么,安抚道:“也许是我个人的问题,上师不必担心。”
“不!”朱雀上师神色凝重地站了起来,盯着他沉声问道:“事关修道者的一生,还望老弟从实相告。”
叶歆思索了一阵,问道:“想必上师应该知道我妻子的事吧?”
“嗯!”朱雀上师知道他指的是奇特的笼子。
“为了化解那笼,我与另一位道士合作,再以五行灵果辅助,因此才能化解五行相生,只是我自身木性太强,过于激化木性之后,道力暴涨,一发不可收拾,却也伤了我自己。”
“原来如此!”朱雀上师缓缓地坐回原位,思索片刻,又问道:“老弟能察觉我的到来,想必已能重新感应,不知是何方法?”
叶歆微微一笑道:“是一种新道术。”
“新道术!”朱雀上师听得眼中放光,催问道:“请老弟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