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有些头疼。
“对,让他们知难而退的刺!”
龙天行笑着摇头道:“请大人明示,卑职实在猜不出来。”
叶歆微微一笑道:“要让赵玄华不敢向东只有一个理由,那就是往东必败无疑。我已派人通知了河帮,大船已经等候,你领本部一万人向东南疾行,魏劭的大船会接应你。”
“登船干什么?”
“大船将士兵载往紫铜山以南登岸,你登岸之后立即在紫铜山下安营,然后再将大军调回原来的登船地点,重新登船,如此循环往复,而我会让武齐和罗志民领着大军前去空营驻紮。”
龙天行听了若有所悟,沉吟道:“大人是要制造眠月河南岸的大军渡河的假象。”
“正是,银雪军虽然有不少能人,但南面的京城却不能不让他们感到担忧。此危难之际,朝廷再调大军前来增援合情合理,他们若见大军登岸,必然心中生疑,为保回家之路,不能不西渡临清河,进逼恭城,从三羊渡回到天目城,若是如此,我军便大功告成。”
“大人妙计,天行佩服。”
叶歆含笑道:“司马丞领兵去了北面,暂时已无后顾之忧,南面有河帮固守,此番若能将赵玄华的大军赶到临清河以西,这片肥沃的大地便归我们所有,是肃州之外的第二个地盘,北可图银州,南可窥京华,将来与肃州银州连成一片,眠月大陆的东北角便尽归我所有,立足便不成问题。”
龙天行一边听一边幻想着将来的蓝图,不禁露出灿烂的笑容。
“快去安排吧!把军印留给我,我会让罗志民和武齐领兵适时进驻紫铜山。”
“是。”龙天行望着叶歆,总觉得对他而言没有任何困难,时时都有意想不到的解决方式。
叶歆的疑兵之计果然使银雪大军人心惶惶,谁也没有想到河帮竟陪龙天行演这一场大戏。
当他们每天接到军报说紫铜山南面的河岸有大军增援之时,便对东面感到了压力,罗志民设在紫铜山的大寨彷彿每天都有新兵增加,营寨越来越大、越来越广,一眼望不到尽头。
更甚的是,一些被放出来的俘虏将孙文昭被刺和裘作人败走武化的消息传到银雪大军的营中。
所有的人都惊愕万分,这才知道为何六万大军迟迟不来增援,士气骤然间大减,军营开始充斥着思乡的念头,担心归路被断无法回家,这情绪如同瘟疫蔓延开了,人心越来越乱,斗志却越来越低。
赵玄华等人看在眼里,急在心中,虽然困住了苏剑豪,却也被人反包围了。若是不能解决眼下的麻烦,刚刚建立的银雪帝国也许就会土崩瓦解,因此连忙召集了所有将领汇聚在中军大帐之中商议对策。
“若不是敌将刺杀了孙爱卿,我军又何至于有此窘境,此人实在可恶。”赵玄华拍着桌子大声斥骂。
元亮道:“听说是苏剑豪的妻舅,年纪不大,只有二十岁,想不到此人有如此胆识,怕是孙将军太低估了敌人。”
余熊光骂道:“裘作人才是罪不可恕,六万大军在手竟然毫无建树,而且还在武化城外丢盔弃甲,招致大败。”
张古道:“裘作人不是将军,本就无领军之才,带兵南来着实有些勉为其难。”
“裘作人的事日后再说。”赵玄华摆了摆手,忧色忡忡地问道:“诸位爱卿,河帮如此大规模地运送天龙士兵,一定是想将我们封死在这片地方,不知有何妙计?”
张扬看了看同僚,抢先禀道:“东面的天龙军队只怕有七八万人,我军粮草有限,不能久战,万一陷了进去,想脱身可不容易,更怕的是天龙以优势兵力进犯我银州,那里是我朝根本,若是有失,后果不堪设想。不想早日寻路回到银州,免得困死此处。”
赵玄华也早就有退兵之意,对他而言南征是为了锦上添花,而他此时更想守住得之不易的皇帝宝座,因此听了张扬的话深以为然,点头道:“爱卿之言有理,朕欲回师,奈何东面受阻,西面要先渡河,都不容易。”
众将听了这话,都明白了他的真实想法,虽然不愿意放弃南征的成果,然而眼下局势不利,也只能以保住银州本土为主题。
张扬见自己说中了皇帝的心事,大为得意,笑道:“皇上,苏剑豪被我大军杀得躲在城中不敢出来,正好趁机西渡,然后挥军北上恭城,如此一来,南征的成果也不小。”
赵玄华更是心动,连声讚好。
张古沉声禀道:“苏剑豪虽然新败,实力大大受损,但也不能小视,若我大军渡河之际受到攻击,恐怕会受到很大的损失。”
“只要拖住苏剑豪便可。”
元亮忽道:“不如我们与苏剑豪和谈。”
“和谈!”所有的人都愣住了,惊讶地望着他,满脸不解。
赵玄华沉声问道:“两军廝杀许久,死伤惨重,他怎肯善罢甘休?”
“苏剑豪此举无非是救他哥哥,而今苏剑龙据说已被处死,人头祭奠了战死的亡灵,如此一来,苏剑豪的敌人便不是我们,而他本身已打算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