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然如此,高虎要的就是我的误判,他好趁机参我一本,说我制造冤狱,滥用私刑,虐待皇亲,处理不公。嘿嘿!四款大罪就够我受的,再加上朝中的敌对势力推波助澜,麻烦就大了。”说著,叶歆居然笑了起来。
余树青诧异地问道∶“大人洛uo笑?”
“原以为这里最大的敌人是马贼,想不到却是高虎,我在笑自己低估了这些将军的智慧。”叶歆顿了顿又道∶“你先下去吧!让我再想想。”
“是。”余树青应一声便退了出去。
叶歆呆呆地看著门口,脑子里想到了很多事情,这一次的经历提醒了他,道路上的荆棘依然存在,稍一不慎便有可能被刺的头破血流。
“我太自信了,大忌啊!”他甩了甩头,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始琢磨如何应付可能出现的麻烦。
“朝廷那边倒是没什麽可怕的,一个失误对於封疆大吏不是什麽大事,况且我还有政绩,只是要拿下悬河城的兵权只怕有点难。”
思考了半天,他把夜寒等亲信都召来一起商议。
听了叶歆的话後,没有人不对高虎的阴险感到惊讶,夜寒沉吟道∶“大人,要解决此事无非是两种方法,一是认错,但影响太坏,对大人的威信也有极大的损害;二是撑下去了,死口咬定高清有罪,但我们手上没有证据,总不能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治他。”
寇子诚忽然插嘴道∶“大人,有一个方法虽然阴毒了一些,却有效。”
叶歆明白他是说刺杀高虎,摇头道∶“不行,杀他容易,可後果难以预料,而且他也是皇亲,就算不扯到我头上,但我身洛ua方大员,下属被杀,我也难辞其咎。”
东方不平建言道∶“不如先礼後兵,大人以诚待之,不怕他不服。”
寇子诚驳道∶“此言差矣,高虎既然处心积虑针对大人,其心必然坚定,其後也定然有靠山支持,只怕他会虚与委蛇,这样反倒自招其祸,还是除掉他算了。”
夜寒看著两个好友争执了起来,含笑劝道∶“两位别争了,还是听听大人的意见吧!”
叶歆一时也拿不定主意是杀是抚,杀固然一了百了,但要做到天衣无缝不是易事,而且高虎设下此计就必然会有安排,若平白无故杀了他,只怕会招来非议,就算只是流言也会有非同小可的後果。然而抚更是困难,高虎既然摆明了作对,就不可能轻易改换门庭。
正烦忧之际,门外忽然有一人在丫鬟的搀扶下走了进来。
叶歆抬头一看,原来是紫如,连忙迎了上去扶著她,劝道∶“伤还没好,怎麽就出来了,快回去休息!”
紫如嫣然道∶“只是外伤,没什麽大碍,听说大人商议要事,我身为主事也不能置身事外。”
叶歆轻叹著摇了摇头,扬声吩咐门外的亲兵道∶“快抬软椅,把绒毡也拿来。”
亲兵们连忙从内屋抬了一张软椅放在叶歆坐椅的旁边。
叶歆扶著她坐下,洛uo盖上绒毡,含笑道∶“要是撑不下去就告诉我,免得影响伤势。”
紫如点了点头,然後歉然对在坐众人道∶“紫如失礼了。”
夜寒笑道∶“姑娘伤中还不忘理事,我们只有佩服。”
叶歆指著紫如道∶“有件事我忘了说,我已上奏朝廷,设立一个天马巡检司衙门,由紫如姑娘出任巡检司一职,处理各部族的事务。”
众人早就预料紫如不会只任主事,听了消息都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
紫如含笑道∶“以後还望各位鼎力相助。”
“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气。”
紫如转头问道∶“大人,是不是有什麽要紧的事情?”
叶歆便简约的将事情说了一次。
紫如没想到事情的背後会隐藏这麽多的阴谋,不由地惊叹了起来。
寇子诚道∶“大人,不如随便给高清安个罪名算了,人证物证我来找,保证不会有破绽。”
东方不平摇头道∶“太阴险了,这种事一但传了出去,大人便是成了奸官酷吏的表率,就是皇上不追究,大人的官只怕也难做,更别谈什麽大事,而且找别人来虚构罪名本身就是破绽,要是他们忽然站出来指证我们,我们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叶歆见两人又辩了起来,无奈地苦笑了一声,忽见紫如向自己朝了朝手,好奇地把头凑到她面前问道∶“有什麽事吗?”
紫如有些扭捏,犹豫了一阵还是把嘴凑到他耳边小声道∶“大人,我有一个计策,只是不知有没有用。”
叶歆愣了愣,脸上露出了惊奇地笑容,道∶“说来听听。”
紫如对自己的计策没有足够的自信,所以声音压的很低,细细地道∶“大人不是要对付莫鹰吗?何不让他出兵,大人有调兵之权,他若不从便是抗命,这个罪名更大,大人只要将他送到刑部,一年半载便回不来了,大人便可为所欲为。他若答应了便要离开悬河城,到时大人可趁机接管悬河城,他与莫鹰相拼也不是短时间能成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