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寻仇搬弄是非,看来真要做些什么才行。”说着望向了高高的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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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日后,嘎山城中出现了三个普通的武人,然而这几个武人却掀动了一场武林的浩劫。
正午的太阳异常的温暖,三名武人来到了嘎山城最热闹的酒馆喝酒。除了他们,还有更多的武人在这里喝酒聊天,然而他们的一句话就使的整个酒馆静了下来,
“听说了吗?武林奇书‘天岚真经’又出现了。”
这本早已被人淡忘多时的天下奇书只因这一句话又被勾了起来,霎时间撼动了这个小小的酒馆。
三个武人并没有理会其他人注视的眼光,谈笑风生地又继续往下说,
“是吗?谁得到了?”
“我打听过了,是叶歆。”
“啊──”不但他们叫了起来,就连整个酒馆的人都惊叫起来。
“难怪他的武艺这么高,原来是得了‘天岚真经’,这可怎么是好?听说练了天岚真经天下无敌,咱们这次去寻仇岂不是白白送死?”
“谁说不是,所以我才特地跑到嘎山城来拦住你们,唉!要是他真发怒起来,叶府外叫嚣的那一群人都要完蛋。”
“原来如此,多谢大哥前来送信,实在想不到叶歆学的竟然是‘天岚真经’,难道真是天意让我们报不了仇?”
一名好事之徒忍不住插嘴问道:“你们怎么知道天岚真经在叶歆手上?”
“我们是从叶歆的幕客中探听出来的,绝对没有假。唉!我们都在犯愁,要是有人能把书偷出来,这样大家就有办法去寻仇了,不然只会送死。”
见他们说的言之凿凿,没有人再怀疑,毕竟事实放在眼前,武林之中根本没有人能将一条藤鞭使的如此出神入化,从此叶歆的名字就与“天岚真经”连在了一起。
这种消息传播的特别快,就像是地震的余波一样,扩散向整个天下,甚至传到了清月和铁凉。
对着这位藤魔的传奇色彩,有人信,也有人不信,但藤魔的名声,加上“天岚真经”,就使得武林中人不由地不信了,同时也自以为是的认为叶歆那鬼神莫测的本事源自于“天岚真经”。
乌云满天,夜风凄凉,龙溪城的总督府内依然灯火通明,赵玄华和他那尚未伤愈的军师酒言,以及裘作人等正在书房中密谋对策。
赵玄华拿着刚接获的消息一脸狂喜,兴奋地道:“军师,这下好了,那小子惹上了大麻烦,光是那些武林人士就够他烦的,而且还有师门之恨,亲人之仇。”
裘作人笑道:“他可是百密一疏啊!我虽然不知道‘天岚真经’是什么,但是看外面的反应,一定非同小可。”
赵玄华哈哈笑道:“我们本就想利用武林中人对付他,这下更好,那本奇书谁不动心?我看不到一个月,这消息就会传遍天下,到时候想夺书的人必定数以万计,就算他不应付,也足够他头疼了,如此一来,他就无法站稳脚跟了。”
“可不是。”裘作人附和道:“我们再来个推波助澜,包管他连银州都不敢待下去,哈哈。”
“对,银州的武人大多在我们的控制之下,只要我稍做挑拨,他们就会像看到血的蚊子一样向卧牛城扑过去。”
两人正得意洋洋之时,他们信赖的军师酒言却提出了异议,疑惑道:“我总觉得此事太突然了,而且他用的明明是道术,是不是从‘天岚真经’学的不得而知,但其中必有隐情,不能不查清楚。”
赵玄华虽然不以为然,但对这位军师还是十分尊敬,含笑道:“军师,不必多疑,这事是很明显的,当初我就怀疑他那身本事是从那里得来,如今想起来必是从‘天岚真经’上学来的,如今消息走露,正是对付他的大好时机,不管他的实力有多强,只要我们顺水推舟,一定能整倒他。军师不如再添妙计,一举除之,银州可尽入囊中。”
酒言略秃的眉毛扬了扬,劝道:“主公切不可得意忘形,此事虽是良机,但我观叶歆此人深府颇深,必不会坐以待毙,定有良计可破之,我们可以推波助澜,但不可倾尽全力,以免招祸。”
赵玄华笑着应道:“军师所言甚是,不过这种机会总不能丢吧?我这就召请银州众门派弟子围堵卧牛城,先困他三天三夜,让他进不得退不得,上不得下不得,杀又不敢杀,和又不能和,如此坐困愁城,不到一个月,他就完了。”
裘作人举起酒杯笑道:“我们该为叶歆之苦浮一大白。”
赵玄华却笑道:“裘大人,皇上召你回京,只怕会有一场麻烦,你可要想清楚啊!”
裘作人成竹在胸地笑道:“此事我早已想好,听说三皇子与叶歆不合,屡次都想除掉叶歆,我此去京城先去拜访三皇子,有他相助,我自然无事,至于谎报军情一事更加容易,只需说是马贼借铁凉之名行凶,而属下惊慌失措,误报于我,我也是事后才知道。”
“这个办法不错,还能把三皇子拉下水,哈哈,我们的成功指日可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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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念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