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和地位为赌注要成为你的妻子,希望你能善待她,别让她孤守黑夜。”
叶歆很高兴红逖能体谅自己的苦衷,小声道:“大哥,虽然我们相处不长,但我知道大哥是光明磊落之人,坦白的说,我能做的,只是尽量关怀她的一切。血剑之誓虽破,但它永远是我的心灵之锁,希望大哥见谅。”
红逖想帮妹妹说几句好话,却不知从何说起,叹息道:“这是你的家事,我本不应插嘴,只是昨夜见妹妹一夜枯坐厅堂,感慨极深,红家的下一代只有我和妹妹两个人,父亲对她又是极度疼爱,所以希望妹夫能体谅一个做哥哥的心。”
叶歆道:“我想让妹子和孩子回雪狼关,可她不愿意,希望大哥帮忙劝劝。”
红逖惊愕道:“你不想要她?”
叶歆叹道:“大哥,虽然她设计诱我,但毕竟她帮了我许多,还有了孩子,我能做的只有保证她的安全。官场上危机四伏,我手上又无兵可用,万一有天坏了事,未必有自保的能力,到时候便会连累她们母子,与其如此,不如趁外人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让她和孩子回到雪狼关,那里是红家的势力范围,应该可以保全她们母子。孩子我也让他姓红,万一我出了事,他们便是红家之人,与我毫无瓜葛,不会受到牵连。若我没事,将来再做打算。”
红逖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妹夫,你用心良苦,我真是服了你,可妹妹对你如此深情,她只怕不愿走吧!”
“所以要请大哥帮忙。”
红逖点点头,既没答应,也没反对。叶歆知道他一时难以下决定,没有逼他。
红逖又道:“听妹妹说你的病不轻,不如早早治好,以免留下后患。”
叶歆叹道:“我如何不想,只是分身乏术,实在是没有这个闲工夫养病,不过我已尽量把事情交给下面的人去做,这些日子倒也能静心调养,病势控制了不少,昨日之事不过是偶而发生,不必在意。”
“真是难为你了。”
“大哥,我想问一下,铁凉在这个城里还有没有暗探?”
红逖苦苦地在脑中搜索了一阵,断言道:“应该没有。第一,暗探总监孙明成和四个助手都死了,铁凉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人选;第二,天龙打压了数次,京中的暗探已经不敢再活动,皆已撤离,其他地方也许还有残留几人,但京中一定没有,否则必会来见我。”
叶歆放心了许多,笑道:“大哥,时辰到了,我们该走了,不如把紫如姑娘一起请去观赛。”
红逖的脸一红,呐呐地道:“你是主,你拿主意。”
叶歆哈哈一笑,走进内房安抚红緂,然后带着红逖乘马车前往“玉春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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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自己进去吧!我穿着官服不便进去。”
红逖点了点头,高兴地走了进去。
丁旭拿着马鞭,回头问道:“大人,带一个妓女去赛场,恐怕不妥吧?”
叶歆正色道:“他是重要人物,要想拢络他,这个紫如便是最佳人选,况且他对紫如十分钟情,而我昨日所见,紫如对他似乎也颇有好感,赎她出来便可成全他们,岂不是件好事?你现在去找老鸨,开价五十万两银子帮紫如赎身。”
“五十万?”丁旭伸了伸舌头,道:“是不是太多了?”
叶歆笑道:“宋钱在平安州和顺州拚命赚钱,我们若是不花一些,对不起他的‘送钱’之名。”
丁旭笑道:“这倒也是,最好花得他痛心,这样他就会更加拚命赚钱。”
叶歆脸色一变,不满的道:“提起宋钱,我就有气,我让他教训一下汪宝山,他竟然抢了人家的女儿,前日魏劭来信说他要留做小妾,真是越来越混帐。”
丁旭吓了一跳,问道:“真有这事?他也太大胆了吧!汪宝山可是三皇子的人,弄不好会出事。”
叶歆哼了一声道:“我当然知道,所以连夜派人去信宋钱,告诉他想娶就要明媒正娶,不许胡来。不提这事了,你快去把人赎出来。”
丁旭应了一声,急步入内。
不一会儿,丁旭便笑吟吟地走了出来,将紫如的卖身契送到叶歆手上,道:“老鸨见了五十万两差点吓傻了,忙不迭的应了。”
正说着,红逖扶着紫如走了出来,像是吃了仙果般满脸笑意。
紫如盈盈一福,道:“参见叶大人!”
叶歆连忙将卖身契收入袖中,笑道:“姑娘不必多礼。红大哥,快扶紫如姑娘上车,比赛就要开始,我可不能迟到。”
红逖自然乐意,掺着紫如上了马车。叶歆让他们两个挤在里面,自己和丁旭同坐车前,然后快马向武城奔去。
紫如探头问道:“叶大人,你昨日所奏之曲真是动人,不知叫什么名字?”
叶歆回头应道:“姑娘见笑了,随意所奏之曲怎会有名字?姑娘若有兴趣,可以帮这曲子取个名字。”
紫如歪着头细细地想了一阵道:“此曲空灵轻舞,拨动心弦,使人心生暇想,恍若身入梦境,不如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