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昌皓见叶歆态度坚决,只好嘟囔着离开了。
红緂笑着走了出来,边走边道:“夫君,想不到你做官这么有威严,与平时的你不一样。”
叶歆走上去扶着红緂道:“这些废物,不摆出态势压着他们不行,只是这个马昌皓刚进来就不安分,我有点担心。”
红緂劝道:“看在马老的分上算了,毕竟他有功于你,也没有犯什么错。”
“我也是这么想。算了,不说了。妹子,很长时间没去外面走走了,不如咱们去恩爱小馆坐坐?”
红緂高兴地道:“好啊!真怀念那几天。”
叶歆扶着红緂上了马车,然后吩咐了丁才几句就驱车离开。
他除了自己人外,一直都不让别人赶车,因此经常可以看到他亲自赶车,这是京中少有的奇事,不少人茶余饭后也喜欢拿此议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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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小老儿总算把您盼来了。”掌柜许风见了他们眼都发亮,热情地迎了上来,又作揖,又打恭。
叶歆看了一眼,店中的食客比以前多了许多,很热闹,笑道:“掌柜,生意不错啊!”
许风转头看了一眼,笑道:“多亏了您那块匾,不少人都是慕名而来。”
“这还要靠你们的菜做的好才行,所以今天我特地带着夫人前来。”
“大人不如上楼去坐,那里舒服一点。”
叶歆摇头道:“夫人有身孕,爬上爬下不太好。”
许风一拍前额,歉然道:“您看我都糊涂了,公主这身子怎么爬上爬下,我该死。”扫了一圈,指着墙角道:“墙角还有张空桌,大人和夫人将就着坐,我去给您安排酒菜。”
叶歆扶着红緂坐在墙角的桌旁。
红緂笑道:“真怀念,上次来被人打扰了,希望这次能安安静静地吃顿饭。”
叶歆想起落英门的惨案,长叹了一声,摇头不语。
罪魁祸首是赵玄华和轩丘梁,赵玄华不知所踪,想必回了银州。
至于轩丘梁,虽然可以除掉他,但叶歆想利用他的任性牵连大皇子的发展,万一皇上选定的继承人不是大皇子,他必然造反,若能把他的实力压制在一定范围,对将来的局面有很大的帮助,因此虽恨轩丘梁,但也只能忍耐一时。
不一会儿,许风和伙计端着七、八碟菜上来。
叶歆笑道:“许掌柜,我们两个人可吃不了这么多。”
许风一边将热腾腾的菜放在桌上,一边笑道:“我知道,所以每碟份量不多,让叶大人多尝几道菜。”
叶歆和红緂尝了几口连连叫好。
就在此时,坐在靠门口的的五名大汉,似是犹豫了半天方才一起起身,走到叶歆的桌旁,拱手道:“这位可是叶大人?”
叶歆瞥了一眼,随口答道:“正是叶某,不知几位有何见教?”
“叶大人,我是玉龙峡的弟子,请问我们掌门范成业何在?是不是你杀了?”
叶歆一边品尝着佳肴,一边随口应道:“不知道!”
“当天我们也瞧见了,我们掌门是天黑前最后一个与你一战,之后你下了山,我们掌门带着几个轻功较高的师兄追你去了,然而只有你平安回来,他们都不知所踪,你不可能不知道。”
叶歆转头瞥了一眼,淡淡地道:“你不会想说我一个人杀了他们几百人吧?若是那样,你们这几个人也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们还是走吧!”
察觉到叶歆眼中一闪而逝的厉芒,正面对着他的几个人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三步,因为他们想到武林传闻中,叶歆的武功深不可测,以一人之力击杀一百二十八位掌门,其中更包括拥有四大神技之一“定魂刀法”的沧月门门主李广一。
而当他们看到叶歆腰间的雪藤时更是打了冷噤,“藤魔”的外号可不是随便传出来的谎言,而是有人亲眼所见,再加上部分人添油加醋,这条雪藤便成了神兵的代名词,看着它总令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惧意。
叶歆没有理他们,继续喝茶吃菜。那五人对视了一眼,最后还是怏怏而退。
红緂噘着嘴怨道:“这些人也真烦,现在好多了,以前来搞事的人都凶神恶煞,要打要杀,好在皇帝派了两队禁军给我,不然我也不知道如何应付。”
叶歆挟了块嫩笋送到红緂的嘴边,含笑着道:“辛苦夫人了。”
红緂一口含着嫩笋,满脸笑意凝视着叶歆。
“叶大人!”一把粗豪的声音又打断了他们。
叶歆转头一看,见一中年人正怒目而视,他身着武士劲装,背上一对银钩很是耀眼,叶歆心想一定又是来找麻烦的。
果然,大汉抱拳道:“大人,在下广平银钩门李定豪,我掌门师兄何在?”
“不知道!”
“大人,在下好言相问,大人不愿回答,在下只能出手请大人回答。”
叶歆森然冷笑道:“你最好想清楚能不能胜我再动手,杀官是大罪,而且我是皇亲,伤了我,你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