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逆不道之罪。”
北面一位老人首先站了起来,大声喝道:“老夫沧月门门主李广一。叶大人,你不要信口开河,诬陷我们,你做了什么亏心事自己知道,何必假惺惺多此一举?”
红緂在他耳边小声道:“沧月门是一流上品的门派,他的定魂刀法为四大奇术之一,不可小视。”叶歆点了点头,依然保持著冷笑,道:“在下真的不知道所为何事,请李掌门指点。”
李广一怒道:“你残杀落英门主,并以此恐吓我们,还说什么不听话,陈成就是下场,如今又在这里假装不知,亏你还是个官,竟如此卑鄙。”
叶歆知道有人陷害自己,双目圆睁,精光一闪,瞪著李广一道:“李掌门所言,在下一概不知,在下来此,只因你们劫了公主,还要我上来谈判。”
众人齐声喝道:“无耻,做了还不认。”一个大汉站了起来,叫道:“不错,人是我们劫的。”众人望去,原来是银州白狐堂的苗今宇。
苗今宇像在场诸人拱了拱手道:“诸位,苗某见不惯这卑鄙小人残害师门,但他是官,又有皇上撑腰,就算是告上衙门也奈他不何,所以才夜闯叶府,劫走公主,要给他一个下马威。可这小子诡计多端,不知从何处上山,公主还杀了我的十名弟子,请各位主持公道。”
诸人一听都愕了,苗今宇如此做法,所有的人都要受牵连,犯下灭族的死罪。因而反应不一,有的大声称赞,有的摇头叹息,有的惊慌失色,有的沉思不语。
李广一哼了一声,从身上拿出一个方盒子,道:“无论如何,你既然救了公主,这事我们不再追究。但我手上这盒子里放著陈掌门的人头,还有你亲笔所写的信,信中恐吓所有的门派,若是不听话,下场就与落英门一样。”
叶歆道:“这不是我做的,谁知道落英门的人是不是你们杀的,再栽赃陷害给我。我妻子是落英门弟子,我怎么可能去杀陈师祖,在下若是做出此事,天打雷劈。”旁边的一个青衣大汉忽然冷笑道:“尊夫人好像听了没什么反应。”
众人转眼向红緂望去,果然见她没有戚容,只是愣住了而已。
叶歆发现红緂忘了自己的身份,急声问道:“夫人,你怎么啦?我知道你太伤心了,要哭就哭吧!”红緂方才一时惊呆了,这时也反应过来,扑入叶歆的怀中,大声地哭了起来,叶歆也趁机用道术刺激她的泪线,使她不由自主的流泪。
那百余位掌门见了她突然哭得死去活来,也愣住了,一时不知道如何反应。唯有青衣大汉又大声叫道:“别装了,欺师灭祖都干得出来,还想装糊涂,这里都是老前辈,不会被你们骗倒。”叶歆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喝问道:“这位怎么称呼?”
青衣大汉吼道:“老子是银州玄龙山掌门张刃,玄龙山虽不入流,但绝不会让你这小人横行天下。小子,你还是自裁以谢天下吧!别要我们这么多掌门动手,今天无论如何也走不下这座白鹅峰。”
叶歆冷笑道:“第一,我没有杀人;第二,我是朝廷命官,夫人又是公主,你们谁敢动我们,便是灭族大罪。这里的人不少,受牵连的只怕成千上万,想清楚了再动手。”
张刃怒吼道:“老子平生最恨你这种不仁不义,欺师灭祖的小人,留你在世上只会为祸百姓。老子无家无室,不怕什么灭族,今天老子就为世间除大害。”说著拔出腰间的刀跃向叶歆。
就在此时,张刃的身边有一人以一招劈空掌将张刃拦下。张刃见一股强大的劲气迎面扑至,知道自己无法抵抗,只好藉著劲气返身回纵。他刚落地,便大声责问:“秦伯山,为何不让我杀这小人?”
秦伯山沉声道:“事情要弄清楚,他是朝廷命官,若有确实的证据,应该送他去有关衙门,私下惩处恐有不妥。我们诸位掌门前来此地是因为他的恐吓信,但他却否认此事,我看其中疑点甚多,不可不查。”
张刃嗤之以鼻,道:“老哥,这话可不对,以前的武林中人干的杀贪官、杀恶霸的事,可从来也没听过谁去报官。苗大哥方才都说了,这小子有皇上支援,报了官也治不了他的罪。秦老哥,你是不是拿著朝廷的钱享受惯了,连我们练武的根本都忘了?”
这话引起了不少共鸣,有的更鼓掌叫好,秦伯山见了只是哼了一声,不再言语。张刃狞笑著挺刀走向叶歆,其他人都在观望。
叶歆见这些人已经默许了张刃的行为,知道讲道理是不可能阻止他们的行动,这些人不但是为了陈成,还为了自己影响了他们的权威和利益,至少他们认为自己的建议令所有的门派蒙羞。
此时,西面的山路早已被人封死,只有东面临河的悬崖可退。
叶歆一边向东面的悬崖退去,一边解开红緂身上的禁制,口中则叫道:“且慢,夫人被你们锁捆了几天,身子不舒服,待夫人休息一下再与你战。”
张刃假装大方,道:“好吧!就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然后盘膝坐在空地上,凝视著叶歆。
叶歆和红緂坐在崖边,他默用道术,召来山崖上生长的十分茂盛的山藤,暗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