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支援你。”
叶歆眼露感激的目光,有气无力地道:“谢谢你们。”
柳成风等人走到人群的最前面,也高声叫了起来。
此时其他皇子也得到消息,八皇子这次犯了众怒,他们自然高兴极了,一方面为了落井下石,再给八皇子重重一击,另一方面也想通过这事提高自己的声望,于是他们叫自己的党羽都跑到王府去支援叶歆,而且是全力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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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皇子在府内坐立不安,指着白安国怒骂道:“你这是什么计,怎么会弄成这样?”
白安国一脸委屈地辩解道:“老臣也想不到他会这么做,本以为他惧于妻子在我们手上,不会声张,只会软求,我们便可从中取利,谁知他竟然做出这种有失官体之事,居然还有人支援,实在是莫名其妙。”
一个护卫匆匆来报:“王爷,外面听说已经聚集了几十万人,百官也都到了。”
八皇子吓得一哆嗦,惊问道:“百官也到了?”
“是,连几位皇子的党羽都来了,还说若不放人,就硬闯进来。”
八皇子愤愤地一拳击在桌面,叫道:“这些人,居然落井下石!”
白安国面色煞白,心里清楚,一招之错,自己和八皇子便永无翻身的机会,事到如今,只要保住小命就算不错,因而劝道:“王爷,你方才若是答应放人,也不会发生这种事,还是尽早放人吧!”
八皇子无奈地道:“只好如此。”
话还未说完,又有护卫来报:“王爷,皇上的辇舆到了。”
八皇子吓得双脚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呆呆地道:“完了,完了,连父皇都惊动了,大势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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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九门提督、京兆尹、禁军等衙门也都被惊动了,但不敢轻举妄动,怕万一激起了民变,他们都不好交代,而且满朝文武十有七八都跑到王府去助威,他们也不愿因此而得罪人,只好一边派人维持秩序,一边入宫禀告皇帝。
明宗听到此事,气得差一点晕了过去,颤抖着手指,指着九门提督张全问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属下也不清楚,只知道叶大人去王府接夫人,但王府不肯放人,叶大人便坐在王府前大声喊叫,要求王府放人,不知何人暗算叶大人,叶大人身受重伤但依然不肯离开,坚持要等夫人出来。百姓同情叶大人,纷纷上街支援,连百官也去声援,此时大约有几十万人,照此下去,臣怕发生民变,请皇上圣裁。”
明宗拿起御案上的茶碗狠狠地砸在地上,叫道:“孽障,气死我了。”说着突然弯下了腰不停地咳,张成连忙上前在他的背上轻推,帮他舒气。
明宗喘着气道:“快,朕要去廉亲王府。”
张全不敢犹疑,立即陪同明宗一起往廉亲王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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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见皇帝到来,这才停下叫声,纷纷注视着皇帝。
叶歆半伏半跪向明宗行礼,急声哀求道:“求皇上开恩,让王爷放回夫人,微臣便是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
明宗在太监掺扶下慢慢地走到叶歆的身边,婉言安慰道:“爱卿别难过,朕一定为你做主。”接着向张全喝道:“把那畜牲给我叫出来。”
话还没有说完,王府的大门打开了,八皇子诚惶诚恐地小步急跑过来,后面还有满脸泪痕的红緂。
叶歆不顾身上的伤痛,忘形地扑上抱着红緂,两人相拥而哭。这一场面再次令所有围观者感动不已,纷纷鼓起掌来。
叶歆的确担心红緂的安危,自己这一举动其实是拿红緂的安危做赌注,逼王府放人,因而一直心中不安。
叶歆小声道歉:“对不起,没能及时救你,八皇子没对你怎么样吧?”
红緂边哭边说:“一开始他真想动手动脚,幸好被一个老头劝阻,后来将我关了起来。”
叶歆大惊,歉意地抱着她,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另一边,八皇子扑倒在明宗面前,哀求道:“父皇,王妃本是一片好意,想留叶夫人小住,不想叶大人生了误会,事情发生到这步田地,儿臣实在自责的很,求父皇开恩。”
明宗冷哼了一声,喝道:“误会?若是误会,因何派人暗杀叶歆,而后又派护卫赶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下里干了什么好事,你简直是胆大包天,朕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畜牲,朕要夺了你的王爵,罢为庶民!”
八皇子大叫“冤枉”,明宗却毫不动心,看着儿子长叹了一声,向后挥了挥手,随后几个禁军走上来将又哭又叫的八皇子拖走。
叶歆突然仆伏在明宗脚边,连连磕了几个响头,哀求道:“皇上,微臣本无能之人,蒙皇上大恩才得以效犬马之劳,孰不知臣的一片赤诚之心竟累及夫人,于心不忍,于心有愧啊!臣愿罢官求去,与妻子耕种于乡野之间,以渡余生,以求万全,求皇上恩准。”说得声泪俱下,感人肺腑,在场没有不感动而泪下之人。
明宗也感动得老泪纵横,指着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