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印前进便能力保不失。
叶歆笑了笑道:“苏兄才高八斗、文武全才,六元及第更是前所未有的殊荣,必然千古流芳。小弟万不能及,若有机会还请苏兄提携一下。”
“叶兄客气,我们有同窗之谊,又是旧识,我在京中虽已一年,但所识之人不多,只是与皇上相合而已,有叶兄相助,自是求之不得。我们联手,定能为天龙开创新局面。”
苏剑豪本就想招揽叶歆。父亲一直要求自己力争大权、培植党羽,力保苏家在朝中的局面,而后再图升迁,他至今还未能成事,全因族人所累,所结交之人都是阿谀之徒,不能重用,心里甚烦,此时见叶歆以低姿态相求自是求之不得。
“多谢苏兄,小弟定为苏兄效犬马之劳。”
叶歆渐渐开始了解苏剑豪的性格,知道他虽然文韬武略皆善、聪明过人,只是性格承继了武者的风范,直爽豪迈、不擅权谋之术,此种人办事是良才,但在政治斗争之中,却缺少了点东西,不比自己自幼喜读杂书,对权谋之术了解颇深,虽未曾做官,但亦知官场处事之道,自己和他一起,倒是天作之合。
“来!我带你去见一见四大世家的人。”说罢,苏剑豪便领着叶歆去到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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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中的几人仍在那里猜拳的猜拳、喝酒的喝酒,颜僖甚至抱着苏府的一个长得颇为娇俏的丫鬟动手动脚,弄得丫鬟又哭又叫,拚命的挣扎。
苏剑豪见场面如此不堪,面色立即沉了下来,冷言喝道:“舅舅,够了。”
厅中所有人立即停止动作,满脸惧意。有的人的爵位虽然比苏剑豪高,但面对他却自然而然的感到畏惧。
颜僖像是喝多了,醉眼蒙眬地转头看着苏剑豪,嘻笑道:“剑豪,你这丫鬟不错,送给我吧?”
那丫鬟趁他不注意,挣脱了他的怀抱,掩着脸跑了出去。
苏剑豪冷言道:“舅舅醉了。来人啊,送舅老爷回府。”
颜僖怒不可遏,把酒壶往地上一扔,吼道:“不就是一个丫鬟吗?有什么了不起,你以前不也是为了人家的女人,弄得失魂落魄吗?”
苏剑豪的脸窘得通红,抓起身边的一枝筷子就刺向颜僖,颜僖还没看到筷子,已经被点倒,只听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送舅老爷回府。”
后面的两个家丁立即上去抬着颜僖离开了正厅,其他人都一溜烟跑光了。
叶歆看着这一幕,并没有笑,反而感慨良多——世家子弟便是这个样子,没有付出代价的权利和地位只会带来这种问题。
同时,他也为苏剑豪感到可怜,有这些人在身边,难怪苏家至今仍是毁誉参半。
苏剑豪气得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叶歆倒了杯茶给他,笑道:“颜老只是醉酒而已,苏兄不必如此大动无明。”
苏剑豪叹道:“老弟,你都见了,我就是想有作为,也被这些人给败坏了。”
叶歆知道,如果要依靠苏剑豪,就不能留这些人在京里坏事。
心念一转,叶歆小声问道:“苏兄为何如此忍让?”
“贤弟,他们到底是我的亲人,又没有犯什么大错,总不能叫我……”说到此处,苏剑豪叹了口气。
“小弟有一计,可去这些人。”
苏剑豪抬头瞥了他一眼,道:“我不能做出有损家法之事。”
“大哥放心,此计不会害他们,反而会对你和苏家都有利。”
“哦,说来听听。”
“方才所见,其他人都对苏兄有惧怕之心,只是颜僖身为长辈,苏兄不敢教训,是不是这样?”
“正是!”
“苏兄如此聪明之人,难道不知擒贼擒王的道理?”
“你是要我杀了他?”
“不是,只要将他送出京城便可。”
苏剑豪无奈地道:“我也是这么想,几次劝他出京,去父亲那里,他总推辞,说京里热闹,非外地可比,我又不好用强,只好作罢。”
叶歆笑了笑道:“我听说颜老最近又惹了祸。”
苏剑豪立时皱起了眉头,露出烦恼的样子,道:“可不是,为了一个妓女,在大街上和小混混打了起来,让人打得鼻青脸肿,还被巡城御史给抓住了。这事已闹到都察院,还是安泰安大人说情,才暂时压了下来,我正为这事烦恼。”
“这正是好机会,苏兄可以以此为理由,送他去顺州老大人处。”
苏剑豪本是聪明人,一点即透,面露微笑,道:“你是说,我去找安大人,要求公事公办,而这种小事必不会严惩,我再去京兆尹甘大人处,请他将舅舅发送至顺州。”
叶歆有些吃惊,苏剑豪果然是良才,自己只说了一句,他便能将自己所想的估计出来,而且一点不差。看来自己以后说话要小心,免得让他洞察了自己的用意。
“贤弟此计实在是妙,愚兄佩服,就这么办,以后还望贤弟多加提点。”
“哪里,苏兄谬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