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征北大将军的船,也得搜!”
“不行!你这么做,就是对大将军不敬。叫你的上司来,我要和他说!”对于岳风的固执,叶歆也觉得头疼,岳风依章办法,一点错也没有,自己也没有做错甚么,只是船万万搜不得。
“岳某一定要搜!来人啊,给我搜,有事我顶着!”
十几个士兵听到命令,便要往里闯。
“都给站住,谁敢动一下,别怪我无情!”叶歆站立在船舱门口,舞起雪藤将士兵拦住。
岸上的人见这里吵了起来,都围过来看发生了甚么事。
叶歆见周围围着大群人,心生一计,道:“大人若是要搜,请大人一个进去,这么多人会惊扰了女眷。”
岳风见他答应搜船,也就不再说甚么,随着叶歆走进了船舱。
岸上的人见没事发生正欲离去,忽听船舱内传来大叫:“岳风,你这个卑鄙小人,竟然调戏女眷,我跟你拼了!”
众人一片哗然,想不到名声不错的岳风竟然做出这种事情,都争相回到岸边观看。只见叶歆走出了船舱,后面的龙天行拎着岳风出来,扔在甲板上。
叶歆大声道:“诸位,这岳风竟然假藉搜船之机,调戏我家眷,被我擒获。”然后指着地上的岳风破口大骂,道:“你身为朝廷命官,竟然以权谋私,硬闯女眷房间在前,调戏我妻子在后,实在可耻,朝廷竟然用了你这样的军官,实在是朝廷的不幸、双龙城百姓的不幸。而且这是征北大将军的船,你置屈大将军的颜面于不顾?说,你受了何人的指使,跟屈大将军过不去?”
岳风被他点中哑穴,张口欲言,却又说不出话来。
他的官声不错、为官清廉,围观的人本来不太相信岳风会做出这种事,但见叶歆言之凿凿,而岳风又没有出言反击,都开始相信叶歆的话,不少人指指点点,有的更大声斥骂了起来。
岳风听了双目怒睁,气得肺都要炸开,却又没有办法为自己辩驳,只能无奈地听着人们的咒骂。
而岳风的手下都慌了,连忙去找上司来。
过了不久,他们领着一个身着官服的人前来。
那官员走到叶歆的面前,瞪了地上的岳风一眼,然后道:“下官是平安州河道巡检使汪宝山,请问这位公子是屈大将军的甚么人?”
叶歆听到“汪宝山”这个名字觉得耳熟,略加思索后,眼睛突然一亮。
他的脸上出现了笑容,道:“原来是汪大人,在下叶歆,替屈五公子办事,受命运四船药材进京。”接着又亮出银牌。
汪宝山见了银牌立即行礼,问道:“不知岳风何事冒犯了叶公子?”
叶歆冷冷地道:“这个岳风藉搜船之机,竟然辱骂屈大将军,又硬闯女眷的房间,见在下的妻子美貌,乘机调戏她,在下不愤,因而擒下他,本欲送官,汪大人来的正好,这事就交给汪大人了。这是有关屈大将军的威信问题,不可等闲视之,汪大人若是不办,我写信请屈大将军亲自来办。”
汪宝山顿时慌了,陪笑道:“这等小事不必劳动大将军,下官一定将事办的妥妥当当,包管公子满意。”
叶歆傲然地点了点头,道:“汪大人如此明白事理,不愧一方大员,果然是朝廷的栋梁之材,将来一定前途无限,屈大将军若知道此事,一定十分高兴。”
汪宝山大喜,立即鞠躬行礼,低声下气地道:“还请公子在大将军面前多美言几句。”
“一定!”
汪宝山为了得到屈大将军这个靠山,当然要做样表态。
他连忙喝道:“来人啊!把这个岳风给我捆上,带回去押入大牢,听候审讯。”接着又献媚似的问道:“公子觉得如何处置这个岳风较为恰当?”
叶歆心知肚明,岳风是个好官,他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不想因此而断送了一个好官的前程。
他诚恳的道:“听说这个岳风在这里的官声不错,这次的行为想必是一时糊涂所致,我看也不必追究了,关他十天半个月让他反省一下也就算了。”他计算着船在这里最多待上三五天,不想岳风与他过不去,因此说了十天之数。
岳风弄不清楚叶歆在玩甚么,他现在就是要将自己罢官问罪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却偏偏为自己说情。
汪宝山自然是忙不迭地答应,叫人把岳风抬走,还拍着马屁,道:“公子果然海量,不愧是大将军府出身,不知公子可愿到我府上作客,让下官尽地主之谊?”
叶歆笑道:“大人客气,明晚定当登门拜候大人,不过这事请大人不要声张,免得多事。”
汪宝山立即明白,他以为屈府运了甚么重要的东西,不欲声张,而且他也不愿城中其他官员知晓此事而抢了他表现的机会,因而应道:“叶公子放心,这事我一定守秘。公子不如住在我府,岂不方便?”
“至于住在大人府上就不必了,只希望大人不要让闲杂人等骚扰女眷就行了。”
“这是下官应当做的。”汪宝山转身吩咐那群官兵道:“你们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