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速逃离金家镇。
金耀明怕史明扬有事,只派金剑门弟子四处搜寻,他则留在金府救治史明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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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外三里的枯林中,叶歆等人正在休息。
叶歆向红緂深深地鞠了一躬,道:“妹子、锦儿,谢谢你们相助,想不到把你们拉入这次事件,实在对不起。”
“大哥,你这话就见外了,我们的性命都是你救的,况且,方才若不是我们在那里,以大哥的身手,早就可以逃走了。”
“名册毁了吗?”冰柔问道。
“柔儿,多亏了你方才那一剑令史明扬分了神,我才有机会毁去那本名册,若非如此,我们一生都要受他们的摆布。”
“都是我的错,害得大家受苦。”冰柔低着头,觉得没脸见人。
“柔儿,别介意,他们既然早有预谋,即使你不签那个名,他们也会用其他办法,想不到他们竟然想利用你,我是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哼,谁打你的主意,我都不会放过他!所幸这史明扬以为我们是网中之鱼,会由他摆布,当面提出要求。若是他们暗中行动,问题就大了,现在挑明了更好。”
冰柔大惑不解地问道:“我实在不明白他们为甚么要抓我。相公,你知道吗?”
叶歆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他们想抓你,只为了一个人。”
“谁?”红緂和锦儿也忍不住问了出来。
“他?!”冰柔惊奇地看着叶歆。
叶歆不想提这个人,笑了笑,道:“既然事情过去了,就不必提了,我们现在要想一想之后应该怎么做。”
红緂和锦儿见叶歆夫妻像是在打哑谜一样,面面相觑,听不懂他们在说甚么。
冰柔叹了口气,幽幽地道:“都是我惹的祸,当年是,现在也是,我已经没有信心了,我们回云锦山吧!”
叶歆安慰道:“柔儿,别想那么多,现在我们反而不能回去了。”
“为甚么?”
“宋钱了解我们的底细,我怕他们去晓日城为难爹娘和岳父岳母。”
“这可怎么办?”冰柔急得一下抓住叶歆的手臂。
“我们不能就这么走,最少也要消灭了那个金耀明才能走,他的金行道术很高明,不能留他为患。”
“道术?你们刚才用的就是道术吗?甚么是道术?”红緂好奇地看着叶歆,她方才就对那场打斗感到十分的新奇,这种有别于一般武斗的打法,实在是令她大开眼界。
“道术只是武功之外的另一种技能,大同小异,只是你们没有见过,所以觉得新奇而已。等我有空,再详细地告诉你们。现在你要记住,金耀明和史明扬都是金术士,他们有道术相助,会随时出现在你们身边,绝不可大意。史明扬的道力很浅,不足为患,但金耀明的道术非同小可,令人防不胜防,那飞剑之术就不是轻易能抵挡的。”
红緂和锦儿吓了一跳,惊问道:“我们该如何是好?”
“你们放心,我会用草木感应,探察四周,只要他们遁至十丈以内,我都会及时发现。而且我已找到了他的弱点,他施展道术的速度太慢,而且不能同时施展两个道术,只要在打斗之中有人能给他一剑,让他分心,便有可乘之机。此时我再用一些药物辅助,便可拿下他。”
红緂舒了一口气,道:“既然大哥有信心,我也不怕了。我看应该先把他引出来,然后我们三个人在旁相助。除去这人,我们就不用怕了。其他金剑门的弟子武功虽然不错,但比起金耀明,似乎差了许多,他的儿孙们好像也不会甚么道术。”
“妹子言之有理,现在我便去金家看看,你们在这里等着,小心点,别出事。”
冰柔忽然惊叫道:“我的包袱还在金府,这可怎么办啊?”
红緂问道:“里面有甚么重要的东西吗?”
“剑!”叶歆望着金家镇的方向,似乎在思考着甚么。
“甚么剑这么重要?”红緂疑惑地看着叶歆夫妻。
“血剑!”
红緂立即明白了他们所说的是那把立誓的血剑,对旁人来说,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剑,甚至有人会因为上面的血斑而弃之,但对于这对夫妻来说,这是非常重要的物件,是他们的定情信物,也是血剑之誓的证明。
“相公,我们不能丢了那把剑,一定要拿回来。”冰柔急切地看着叶歆,等待他的决定。
锦儿插嘴道:“叶大哥用遁术去拿回来,不就行了?”
叶歆摇了摇头道:“我拿着金属之器不能施展道术,去了也没用,必须有人一同前去,但此时的金府戒备森严,同去之人不易脱身。”
“我一定要拿回来,你不去,我去!”冰柔下了决心似的便要往金府走去,仿佛那把剑比她的安危还重要。
叶歆急忙拉住她,柔声道:“柔儿,别急,我知那柄剑的重要性,一定会取回来,但我们一定要想个好办法,将危险减至最低。”
他知道妻子重视的不是那柄剑,而是剑所代表的意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