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这时,客栈的掌柜急忙跑上来哀求道:“四位大爷,要比试的话请去外面打,别弄砸了小店。”
接着,几个金剑门的弟子也走了出来道:“你们无门无派,若是私斗,请到门外,这里是金剑门的地盘,不许有人违规。”
昌州三鹰不敢招惹金剑门,哼了一声,道:“好,我们就给金剑门一个面子,小子有种就出来。”说罢就提着兵器走了出去。
叶歆不想太过招摇,没用遁术,只将雪藤盘到手上,缓缓地向客栈外走去。
人们都爱看热闹,所以都跑了出来,围在大街上等着看这场龙争虎斗。
红緂和冰柔跟在后面,红緂担心地道:“柔姐姐,大哥行吗?我可从来没看过他练武。”
“小姐你放心,那天一百个士兵,叶公子都不怕,怎么会怕这三个小毛贼呢?”
冰柔笑着道:“放心吧!打不过就逃,他要是想逃,任谁也抓不住。”
围观者之中有不少是武林人士,都在窃窃私语。
“这小子是甚么人啊?敢一个人跟昌州三鹰打,这不是找死吗?你看他那文弱的样子,我总觉得他不像个学武之人。””
冰柔等三人转头一看,是一对中年夫妻在说话,男的大约四十岁,身着青衣长褂,女的身穿绿色小袄、青色长裤。
只听那妻子应道:“那也未必,天下像他这样的高手有不少,像是‘绵里藏针’罗星阵、‘柳风剑’曲烽,都像是文弱的书生,当年在武道大会上谁也没有看好他们,可是一出手就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我看这种人的武功才可怕。”
冰柔插嘴问道:“两位,昌州三鹰是甚么人?”
那男子见冰柔正是叶歆的同伴,劝道:“还是让你的同伴认输吧!这三个人的功夫可真不错,万一受伤了,不是件好事。”
锦儿道:“大叔,你放心吧!我叶大哥一定能胜。”
男子一脸不信地望向场中。
昌州三鹰以品字形围着叶歆,不停地转动着,此时他们见叶歆神色镇定,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不敢大意,摆好阵式,想看看叶歆如何反应。
叶歆淡淡一笑道:“既然你们礼让,我就不客气了。”说罢一抖手中的雪藤,雪藤宛如长枪般向昌州三鹰的老二怒鹰迎面刺去。
昌州三鹰见叶歆动了手也各自出招。老大破天鹰腾空而起攻头部,老三秃鹰滚地而下攻脚部,怒鹰则是直劈雪藤,想把叶歆的兵器砍断。
叶歆却忽然停住了,随手招来一片树叶,往藤上一贴,立时,场中突然出现了无数的幻影。叶歆即隐即现,如鬼魅般于场中挪移。由于隐身和现身的时间相差极短,所以在外人看来,与高明的轻功无异。
围观的人都惊呆了,他们想不出甚么轻功能移动的如此迅速。
昌州三鹰只见到身边有一片青影在场中飘动,根本无法拿捏,由于叶歆不时地出现在他们的背后,他们只能将刀网舞得水泼不进,不给叶歆有偷袭的机会。
他们号称三鹰,所练的腾鹰步也算是轻功中的好功夫。可在叶歆面前竟然不能看清叶歆的动向,心中又惊又怕又悔,后悔自己不应该招惹这么一个看似文弱,实为厉害的人物。但他们都是桀骜不驯之人,不肯就此认输。
叶歆戏弄了他们一阵,又站回原地,看着昌州三鹰舞得满头大汗,轻笑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再打下去,你们可要累死了。”
昌州三鹰见叶歆现了形,又猛扑上去。叶歆摇摇头,施出道力,手上的雪藤便如一条灵活的小蛇般,时硬时软,时直时曲,时而枪幻群花,时而棍劈断空,时而鞭扫大地,时而绳锁横江。
那条雪藤在他手上就像是会变幻一般,将扎猛的霹雳枪法、陈刚的落英剑法和许百槦的仙翎剑法混合使用,而叶歆本身并不需要做任何动作,只是不断的释出道力,控制雪藤的闪转腾挪,劈打扫拨。
他还有更厉害的道术没用,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不想太过张扬,而且不便使出道力,免得横生枝节,因此他只用这种亦道亦武的方式与昌州三鹰相斗。
然而,他并不敢用雪藤与昌州三鹰的兵器相交,因为雪藤毕竟是植物,就算再硬,与金属之器相交也会受损,他很珍惜这条师父所赠之物,所以总是避开兵器。再者,他的道力只是带动雪藤,其能产生的劲力是无法与内力和腕力相比的,故此,避开兵器相交也可令道力的施展不会因雪藤受到撞击而减缓。
虽是如此,叶歆仍灵巧地操纵雪藤,使之游于兵器之间,还不时利用软硬交替的变故来影响昌州三鹰的心神──明明看到一条白影直刺前胸,霎时间那白影却变成灵蛇般的软鞭以螺旋形缠向他们的手腕。
叶歆的神奇“武功”令周围的观众叹为观止,尤其是叶歆所表现出来的潇洒意态,悠然自得得仿佛不是在与人搏斗,而是在游戏人间。
在打斗过程中,人们根本看不见叶歆曾经出手攻向昌州三鹰,他总是垂着左手,右手偶而轻挥,然而雪藤变幻与他的动作完全不成正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