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娇艳欲滴的桃腮粉颈,显得越发动人。
穿过树林便来到湖边,一个瘦长的身影正静静地坐在湖边出神地凝视着飘着雾气的湖水。
冰柔忽然一笑,然后蹑手蹑脚走向叶歆,可是刚走近三丈距离就被叶歆发现了。
“柔儿,你来啦!”叶歆没有回头,仍然看着水里的鱼,平静的脸添上微笑。
冰柔娇笑:“又让你发现了,你的感应越来越灵了,总是瞒不过你。哎呀——”
一条雪白色的藤突然从叶歆道袍中伸出,卷住了冰柔的纤腰后带向叶歆的怀中。冰柔虽然吓了一跳,但未挣扎,只是双手护着饭篮,然后一蹬双脚,顺着去势便偎进了叶歆的怀中。
叶歆手掌无力,无法揽住纤腰,只好用双臂环绕着冰柔的娇躯,嗅了嗅冰柔发际的蓝花,感受着软玉温香,轻声地在她耳边问道:“好香啊!这是什么花啊?”
冰柔抬头白了他一眼,道:“小心,别把篮子打翻了,我可是花了一个早上的功夫才做好的。”
叶歆松开双臂,轻笑道:“好啊!让我尝尝娘子的手艺进步了多少。”那条雪藤又卷向了饭篮。
冰柔急忙按住他,道:“别动,这次不行,等我下次做木碗,你再施展道术。”
叶歆哭丧着脸,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啊!”
冰柔一边从篮子里拿出饭菜放在草地上,一边教训道:“你已经摔坏了十几个碗了,山上的碗只剩下几个,我可不想下山为你买碗。”
“呵呵!”叶歆被冰柔说得不好意思,傻笑了几声,忽然故作神秘一笑,道:“今天我有新的方法。”
“新的方法?”冰柔一脸怀疑地看着他。
叶歆忽然伸出双手抓住饭碗,然后缓缓地将碗提离地面。
“啊!”冰柔又惊又喜,她知道丈夫的伤口虽然好了,但手一直都无力,连拿筷子也会颤抖。现在丈夫手中的饭碗虽然不住的颤抖,但这是丈夫受伤以来第一次可以拿起稍重一点的物件,所以她的心情兴奋到极点。
可当她再仔细看,却发现丈夫的双手上各缠着纤细如发的雪藤丝,将整只手包裹起来,看上去就像一对雪白色的手套。
她有些失望,但又有些惊奇——失望的是丈夫的手并未完全康复,惊奇的是丈夫的道术又进步了,居然能通过雪藤丝控制自己的双手。
叶歆得意地道:“这是我的新发现,我已经完成藤系道术的所有层次,现在已经可以完全控制藤系植物了,真不枉我这一年不眠不休的苦练。这些雪藤是我用道力驱使雪藤生长出来的。利用雪藤丝……哎呀!”说得忘形,道力有所不继,手一软,碗便向地上摔去。
冰柔急忙伸手接住,然后笑嘻嘻地看着他,调侃道:“还是我来吧!免得我又要花时间去做饭。”
“看来还要多加练习才能控制自如。”叶歆抬起双臂,看着缠满雪藤的双手,摇头叹息,但紧接着又自我安慰道:“只要继续练习,我很快就能使用双手了。”
冰柔用羹匙把饭菜送到他嘴边,温柔地劝慰:“相公,别急,日子还长着呢!”
叶歆感受着冰柔的温柔,笑着道:“我不急,有这么好的妻子服侍着,每天饭来张口、衣来张手,逍遥快活。”
冰柔猛的把羹匙插到他的嘴里,笑道:“大少爷,吃饭吧!再说饭都凉了。”
叶歆笑嘻嘻地一口吃了下去,道:“等我伤好了,我也一口一口地喂你吃。”
冰柔心里甜丝丝的,没有答话,一匙一匙地喂着叶歆。
吃完饭,冰柔把东西都收拾了,又坐回叶歆的怀中,一起静静地欣赏着眼前美丽的景色。微风带动了阵阵的涟漪,惊起了湖中的飞鸟,鸟鸣划破寂静的山林。
望着飞翔在湖面的鸟群,叶歆赞道:“好美啊!好舒服啊!每天抱着你坐在这里欣赏风景,是多么的写意啊!可惜手还没有复原。”
冰柔温柔地安慰道:“相公别急,你手上的伤很快就会好。”
叶歆知道冰柔体贴自己,深情地道:“我现在最希望的是能用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拥着你。”
冰柔拧了拧身子,使自己与叶歆贴得更紧,娇笑道:“我这样投怀送抱,不是一样吗?”
叶歆笑了笑,认真地道:“一个男人最大的幸福就是能拥着自己心爱的妻子在这种仙境般的地方一起生活。也许大部分的人喜欢出将入相、倚翠偎红,坐拥权势美女。但我觉得现在这种生活就是我期望中的生活,平淡而清雅,不必参与人际间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要是一辈子能和你在这里共渡一生,那该多好啊!”
冰柔却持相反的意见,道:“这里非常美,我很喜欢,但我还是觉得应该趁着年轻多做些事情。更何况,男儿志在四方,就连我这个女儿身也想要做一番事业。况且,你用了那么多时间去学习各种知识,若是不用实在可惜。而我也花了很多时间去练武,应该去天下闯一闯。等我们老了,厌倦了外面的生活,到时再回到这里,岂不是更好吗?”
气氛突然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