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跃虎关,因此他手上的兵力不足,无法两头兼顾。现在他手里只有五千兵马,又怕府城被占,所以把兵都收回去防守晓日城。况且就算他派全部的五千人马来守潼县,也未必能够抵挡敌人的两万军队。因此,对他来说,守不如弃。我们可不同,潼县对于我们可比对于晓日府重要,他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才会有此策略,不过这陈刚也确实狡猾。”
将军们都哈哈大笑,他们对于此次事件并不担心,一概认为清月军只不过是癣疥之疾,不足为患。
这时,一名军士走进大厅,跪着道:“禀大人,探子回报。”
“说!”
“据探子报,敌人又有大批军队进驻宁水县,大约一万多人。”
颜伯盛轻轻一笑,道:“又多了一万,敌人这次可真是志在必得啊!”复问:“敌人的主将是谁?”
“探子见宁水城上的大旗上有个云字,想是清月国的兵部尚书云璧亲自领兵。”
颜伯盛嘿嘿一笑:“云璧!他可是清月国的支柱啊!竟然亲自带兵出战,可见清月国对此战是志在必得。”接着挥了挥手,示意军士退下。
周围的将军听是云璧领军,全都眼睛大亮。他们都知道,若是能够战胜云璧,将是一件巨大的功劳,升官在所难免。不少人都跃跃欲试,希望自己被派出去打仗。
胡鹏疑道:“这个云璧鬼计多端,此次是否也有什么鬼计呢?”
孙濮道:“我认为他是想断我军粮道,然后两面夹击,以图攻下跃虎关。”
马萌不同意,道:“若敌人有能力从其他地方越过天云山,根本没有必要来占跃虎关。”又问道:“敌军是如何翻过天云山呢?要是敌人找到新的方法通过天云山,这跃虎关不就成了无用之物?!”
颜伯盛听了皱皱眉,道:“这确实是个问题,我们一定要找到敌人越过天云山的方法,否则我这跃虎关就不用守了。”接着指着一名将领道:“赵寅,你立刻加派探子,务必找到敌军越过天云山之路。”赵寅应了一声就下去了。
颜伯盛又问:“马大人,清月国那边的驻军有何动静?”
“派出去的探子一个也没回来,敌军似乎对情报进行严密封锁,这里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马萌有点担心清月国有什么鬼计。
马萌的一番话使颜伯盛陷入沉思,思考了良久,他忽然大笑起来,众人不明其意,问道:“大人因何发笑?”
颜伯盛轻笑道:“这必是敌人的疑兵之计。我军若是中计,必不敢轻举妄动,敌人便可一举增兵宁水。宁水粮多,待其站稳脚跟便可图谋整个顺州,此次人数的增加便是证据。云老儿啊,云老儿!你千算万算也算不出自己的失招。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主动出击,否则若等敌人把国内的大军运了过去,我们会有危险。”
胡鹏道:“既是这样,不如我们攻入清月国,使其首尾不能相顾!”
颜伯盛道:“敌人既能派兵占我城池,其国内必有可恃。况且,清州都是险山恶水,大军行军不便,若清月军趁机攻占了跃虎关,我们将无路可退。”
胡鹏赞道:“原来大帅早有定计,下官佩服。”
“我用兵一向谨慎小心,这正是我能在此守关二十余年的原因。”颜伯盛对自己的判断很有信心。
众人皆起身喊道:“大人英明,我等不及!”
颜伯盛笑着摆了摆手,然后面色一正,道:“马萌、胡鹏!”
“在!”
“命你二人领六万人马围剿敌军,务必在短时间内将敌人清扫干净。”
马萌有点迟疑,道:“大人,只留四万人,恐怕不够守城。”
颜伯盛道:“我认为敌军必是集结大军由另一条路侵入我国腹地,因此国内的军队必定不多,四万人再加上高大的城墙,就算有十万大军也无法在几日内攻下此关。不过你此行定要速战速决,早日归来,以免跃虎关有险。”
“是,大人!”
※※※
次日一早,马萌便统率六万大军出征,分为前中后三军,分开行军,兵锋直指宁水县。跃虎关与宁水县相去三百余里,六万人浩浩荡荡地走在官道上,宛如一条巨龙。马萌只用了一天时间便穿过了潼县。看着行军的速度,马萌觉得很满意,他认为只要三天便可到达宁水县。
可大军刚穿过潼县来到交河县,忽然杀声大作,大军左侧的小山坡上出现了一支大约五千人的清月军,这支军队如猛虎下出般冲向马萌军队。马萌见了大怒,立即命前军和中军夹击清月军。清月军并没有攻击,而是由前军和中军间的空隙穿过,往另一方向逃去。马萌军队还未来得及形成夹击之势,清月军便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些耗子,让我抓住了,我要你们好看!”马萌气得暴跳如雷,嘴上虽是骂着,但也没有办法,因为派出去的探子一个都没回来,无法准确地摸清敌人的位置。又怕敌人用的是抛砖引玉之计,因此只好重新整顿队伍继续上路。
可一路上还是不太平,晚饭时分,小股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