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现在只有大约五千驻军。
出了西城门走了一会儿,就远远地看到一片矮树林,树林上方出现了一排旗帜。冰柔指着那排旗帜,兴奋道:“到了、到了,那就是军营。”接着加快脚步,拉着叶歆向前走。
绕过矮树林,一大群木质建筑就出现在叶歆的眼前。刚想看清楚,却被一堵数尺高的木墙挡住了视线。高大的营门坐落在木墙的正中间,门上插着一杆三角形的大旗,大旗中央绣着一条金龙,旗边镶着金色滚浪花边,十分威武,正是天龙帝国的标帜——金龙牙旗。金龙牙旗的两边是各色的军旗。风乍吹起,就见旗花滚滚,金龙飞舞,好不威风。
穿过营门,三人参观了一下军营。来到陈刚的营帐外就听里面有争论的声音,推开门一看,却见营帐正中央一张大桌,桌上铺着一张大地图,四个军官正围桌站着,口中激烈地争辩着什么,连三人走了进来也不知道。叶歆三人不好打扰他们的谈话,只好站在一旁静静的听着。
为首一人生得虎背熊腰,落腮胡子更添威武,身着灰色军袍、蓝色长裤,内着软甲,脚蹬军靴。腰挂一把长剑,剑鞘为墨绿色,上面雕着各种花纹,一看就知道是把古剑。他正是冰柔的师父陈刚,以家传的“落英掌法”和“落英剑法”闻名。
只见他左手边一个黄脸军官一拍桌面,道:“大人,别再犹豫了,我看还是正面进攻吧!我们有五千人马,他们才千余人。五个打一个,一定会赢,况且我们的装备也比他们好。”
他的右侧一位颇为年轻的白面军官摇了摇头,道:“不行,正面进攻恐怕损失太大。”
陈刚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问道:“这是为何?”
那青年军官指着地图,答道:“大人,这些山贼占据了花岗山,此山山势陡峭,只有一条山路可通,山腰的一线天更是狭窄非常,易守难攻。更何况,山贼勇猛,不易对付。而且山上几乎寸草不生,士兵攻上山路无处隐身,肯定会暴露在敌人的弓箭之前。若要正面进攻,至少会损失一半士兵。”
陈刚面色严肃,点了点头,道:“我也是怕损失太大,所以找你们来商量。”
另一短须的中年军官道:“不如,我们再次派人去招降吧!”
陈刚摇了摇头,道:“我已派了两次使者,但山贼顽固,不肯投降,只有剿灭一途了。”
青年军官又道:“不如将敌人诱下山来,再围而灭之。”
陈刚听了,面上略有喜色,道:“是个好办法。”但旋即皱起了眉头,复道:“可是如何引山贼下山呢?他们有险可守,必不会愚蠢的跑下山来和我们打。”
那三位军官听了,都陷入沉思。冰柔和扎猛不懂军略,所以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对他们而言,正面进攻才是战斗中最合适的方法。
而叶歆却听得津津有味,听到这里,他已经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早有定计。见他们都在思考,心痒痒地,插口道:“不如断其水源。”
陈刚等四人听了都是一楞,转头一看,这才发现帐中多了三个人,前面是一男一女两个小孩,身后还站着一个提着铁棍的大汉。
陈刚见是叶歆和冰柔,笑着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叶冰二人尚未回答,那黄脸军官面向扎猛,急着问道:“刚才那个主意是你出的?为何有如此想法?”其他三人也都看着扎猛想知道他的计策,因为这三人中只有扎猛是个大人,他们也不认为两个孩童能有如此见地,所以一致认定刚才是扎猛在说话。
“不是我。”扎猛尴尬地摇了摇头,然后一指叶歆道:“是他。”
“他?”那三个军官都十分惊讶,直愣愣地看着叶歆,眼光中透出怀疑之意,觉得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孩不可能想出如此高明的计策,只不过随口胡说罢了,若是连这种小孩也能出谋划策,还要他们干什么。
陈刚知道叶歆很聪明,一直都在研读军略之道,因此对他的提议很有兴趣,问道:“歆儿,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
其他三个军官都一脸不以为然之色,认为叶歆的话只不过胡言乱话不可当真,没有必要听他胡说。
黄脸军官不满道:“大人,这只不过是小孩的无稽……”话还没有说完,陈刚一摆手,示意他不要说了,黄脸军官只好怏怏住口不说。
叶歆刚才一时冲口而出,这时见众人都看着他,不好意思道:“我只不过是随便想想罢了。”
陈刚鼓励道:“能不能详细说说?”
叶歆走到桌边,指着地图一角道:“我看过关于这地形的介绍,此山确实几乎寸草不生,山下有一溪,乃整座山的水源所在,山上并无水源。人若无水,三日便不行了。所以我认为可以用五千士兵把花岗山团团围住,以绝其水源。只要两三天,山上必然缺水。此时山贼必会下山抢占水源或者突围,我军可在山路上和山下的树林中多设陷阱,待山贼下到山下,其人数已折过半,再以强弓硬弩射之。这时,要杀要降便由不得他们了。”
陈刚一直怕死伤太多,因此犹豫不决,此时听了叶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