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得意的笑容,这招就是强效催眠术,完全不依赖魔力,这是掌握声音频率的技巧,人,会对某种特别频率而产生特别的感觉,有些让人兴奋,有些让人悲伤,战争祭师在战斗中用来鼓舞士气的战争之歌就是在风系的音啸术中加入了让人兴奋的频率来吟唱,同理,催眠术就是就用了让人感觉到无比困意的频率,不过在催眠术中,声音的大小是非常精密的,所以不能和音啸术同用,而强效催眠术需要把催眠术中的关键要素达到最最精准的程度,这种技术可以强行让人进入睡眠,而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接下来,要开始出去了,我借着微弱的光看了一下地上,昨天的鸡骨头已经被清扫了出去,这还难不倒我,手上的指甲也蛮长了,我把长出来的指甲给咬断,然后把指甲强行卷起来,找了一个小石块把它锤平,这样它的硬度不会低于鸡骨,接着把几块指甲片也这样处理,然后从衣服上抽出几根细线,用细线把几段指甲紧紧的绑成长针,虽然看起来不算固靠,但是用来开锁还能凑合。
随着一声清响,锁打开了,虽然他们已经换了新的,更大的,对于我来说,那也只不过是把乌龟换成王八而已。
大摇大摆地走出牢房,好了,可以开溜了,眼角的余光留意到正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伲尼法军统,老兔崽子,看我怎么修理你,我露出奸奸的笑容,打开伲尼法军统牢房的大锁,我溜了进去,把这老小子拖到铁栅旁边,从身上扯下几条布筋,把他的小JJ绑在铁栅上……
作完一件非常有建设性的事情之后,我逃出大牢,纵身上跃上房顶,眼光一片无际的黑暗,心里比较期盼着和冰她们见面,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她们一定会在上次见面的小树林那里等我,于是我开始往上次见面的树林飞跃而去。
赶到小树林,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我藏在树上,压低开始喊出暗号:“我不是兰格……!”
一片死静,可能她们还没有到,我开始等待,一直等到天色灰蒙都没有人,如果猜得没错的话,她们一定是被软禁了。
天马上就要亮了,再不走的话,等牢里的人醒过来,到时候闹腾起来就不好逃走了。我想了一下,现在身上这么重的伤,要想带她们走那是成些问题,反正见面也差不了几天,等过几天再回来找她们吧!
天际开始发白,里斯本又迎来了新的一个清晨,这不是一个平静的清晨,一大早就从牢房里传出带着哭声的咆哮,惊醒的犯人们抓着乱糟糟的脑袋张望,见到的情景,快把他们肚皮都笑破了,威震天下的佗伲法军统在数百人的眼睛下,板着青紫色的脸抱着牢房的铁栅,颤拌着手解着布筋上的死结,虽然绑得不紧,可卡着就是拔不出来,众目睽睽之下,佗伲法军统急得想哭,让人愤怒的是布筋上的死结足足打了五次。
终于,还是一个士兵捂着嘴憋笑,递给他一把小刀,得到解放佗伲法军统在牢房里发狂地咆哮:“畜牲,我一定要亲手宰了那个畜牲!”
士兵疑问:“这谁干的?”
“就是对面的那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啊啊啊~~”
“对面?他正关着啊,怎么会是他!”
“放屁,那稻草盖着的只是他的衣服,他早逃到哪西北去了!”
士兵的脸一下子变得铁青,慌慌张张的找来钥匙,打开牢房,用长枪挑开稻草,顿时从里斯本牢房传出呼天喊叫:“兰格又逃了!”
里斯本议政大厅,所有官员都板着个脸,特别是安全部长脸色都快挤成一团了,坐在主座上的诺尔基城主正大发雷霆,一拍桌子大声斥责道:“你们安全部门是干什么,犯人逃狱就像吃饭一样!”
安全部长胆胆颤颤地道:“城……城主,我们已经很尽力了,自从……自从有了上次的逃狱事情之后,对监狱已经的看管已经加严了数倍,牢里还换了最新型的钢锁,特别派了牢里巡逻队,能……能做的我们都做了!”
“那兰格怎么还是跑了!”
“属下……属下认为,除非有外人接应,要不然……要不然是不可能的!”
“外人接应?”
“是,是啊!”
昨天两女闹场的情景隐约出现在众人脑海中,诺尔基城主下令道:“去叫丽莎和冰丽斯以及她们的士兵都叫过来!”
“是,城主!”卫兵应声而下。
一会,丽莎和冰丽斯以及看守的士兵进入议政大厅,两女的脸上都满是倦意,看得出来昨晚一定折腾得很利害,诺尔基城主开始问道:“你们两个昨晚都去干什么了?”
丽莎结巴道:“没,没做什么!”
诺尔基城主转脸问道看守的士兵道:“昨天晚上小姐没有怎么着!”
看守的士兵也是一脸苦色,汇报道:“报告城主,昨晚小姐一个劲的想溜出去,整整折腾了一晚,属下叫了好些人,把房屋四周都守了,才没让小姐得逞!”
诺尔基城主瞪向丽莎,丽莎低下了头,米迦勒魔导士向冰丽斯的看守士兵问道:“那冰丽斯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