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此地真要塌陷了。看起来,那人之言不假!”宝花脸色有些难看了。
韩立眉头一皱,目光飞快向那头螟虫之母被击杀的地方扫了一眼,忽却然单手虚空一抓。
“嗖”的一声!
那片看似空无一物的虚空,波动一起,一块拇指大小的漆黑晶珠竟凭空浮现,再一个闪动后,就没入到韩立手掌中。
“咦,这是……”宝花见此一愣,刚想再说些什么时,整个深渊就一下天翻地覆般的崩溃开来,无数淡白色裂痕凭空在四狂涌而现,并以肉眼可见速度飞快粗大起来。
宝花脸色大变,单手一扬,手中一块赤红阵盘一亮而出,但方一嗡鸣声响起,一股诡异波动忽然从手上一扫而过。
滴溜溜转动的阵盘,顿时光芒一敛,重新变得静止不动起来。
“不行。那人果然使了手段,你我现在无法轻易离开此地的。”宝花玉容阴沉的说道。
“很正常。那人既然敢如此说,自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留下你我的。”韩立却平静的说道。
宝花哼了一声,再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忽然二者四周灰蒙蒙光霞一卷,一个模糊光阵直接冲二人一罩而下。
韩立和宝花均都心中一凛,但是并未做任何抵挡和躲避之意。
光阵一闪之后,二者身影就瞬间在深渊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乎同一时间,整个深渊就在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中,彻底的崩溃开来。
另一边,当韩立从一丝传送眩晕中清醒过来时,却一下发现自己竟然出现在了一座十几丈高的血色祭坛前。
在附近,宝花紧挨一旁,方一回过神来火,同样用凝重之色的打量着附近一切。
在祭坛上,摆放着一个漆黑如墨的钵盂。四周则有八根巨大青铜柱高耸而立,上面隐约各有一盏血红色古灯。
“这好像是一种很玄妙的上古禁制,似乎和那上古封印同出一源,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宝花看了一会儿后。忍不住喃喃的开口了。
“想不到这八元锁魂大阵,下界竟然也有人认得一二。不错,此阵的确和那封印螟母的禁制大有关联的。甚至说其是一个缩小上万倍的迷你封印,也不算错的。”那个熟悉的男子声音一下悠悠的传来。
韩立和宝花目光一凝,同时盯住那祭坛上的漆黑钵盂。
男子声音赫然是从里面传出的。
“前辈谬赞了。晚辈只不过曾经镇守过封印一段时间,故而能一眼看出相似之处的。要真说阵法禁制之道,其实韩道友是远胜妾身的。”宝花勉强一笑的回道。
“哦。你们一族这些年倒是没有忘掉贫道当初留下的叮嘱,这些年的确极力在修补此这封印,也算是有些功劳了。”男子淡淡说了一句。
“前辈,你真是当初封印着瞑母那两名真仙之一!”宝花纵然心中早有所猜测,但现在一听对方真的自行承认,还是一下失声起来。
“嘿嘿,贫道也没想到自己这次下界,竟会滞留如此长时间。并落得这般模样。这次能除去那头螟虫之母,你这丫头也算是帮忙不少。我有一物相送,也不枉你这次舍命一番的。”男子声音嘿嘿一笑后。忽然钵盂盖子一开,从中飞出一物来。
宝花闻言一喜,抬手一抓,一把就把那东西捞在手中,这才凝神细看。
竟是一根看似普通的淡黄色木钗。
表面粗糙,甚至隐约还有数处破裂!
但此女手指方一接触木钗的瞬间,一股冰凉之气从中一传而出,瞬间没入其体内,走遍了经脉各处,竟生出一股暖洋洋之意。浑身上下无一不舒服。
“这是金阳木,多谢前辈厚赐!”宝花看了片刻后,双目一下睁得奇大,忽然冲祭坛上钵盂深深一礼,声音都有些微微发颤起来。
“这金阳木在仙界虽然称不上多珍稀,对你现在情形却正是合用。有了此物的滋养。你潜藏体内的那些隐上,想来可以彻底的痊愈了。好了,好处已经拿了,我先送你出去。”黑色钵盂中男子声音异常平静,但最后一句话却又让宝花微微一怔。
但未等此女反应过来!
钵盂表面黑光一闪,宝花足下处一个小型光阵一闪而现,竟瞬间将其从原地传送而走,不知送到了何处。
顿时祭坛前,只剩下了韩立孤零零的一人了。
韩立双目微微一眯,但面上未露出丝毫的异样之色,只是望着黑色钵盂处一言不发。
“阁下胆量不小,不怕贫道将你一人留在这里,对你有何不利吗?”男子轻笑了一声后,冲韩立不置可否的问了一句。
“前辈要真想对晚辈不利的话,又何必助我等灭杀那头虫母了,更不会煞费苦心的将晚辈挪移到此地了。”韩立微微一笑,从容回道。
“你这话算是有些对,但不算全说中了。但有一件事情,是说对了。贫道的确对你没有什么恶意,之所以会现身见你们两个,那个小丫头只是捎带一下而已,最主要的还是要见你一下和有事淡淡。我来问你,你是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