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每月给你一万两白银做活动费。”
孔龙不由一阵心动的双目一亮。
项海低声道:“吾不会叫汝去杀人放火!汝若凑足一百人,吾再加一千两活动
费,若凑足五百人,吾就加五千两白银。”
“当真?”
“不错!不过,汝可别找阿猫阿狗角色!”
“安啦!我不会灭自己的威风!”
“很好!汝答应了吧?”
“很好!先收下三个月活动费吧!”
说着,项海已递出三张一万两银票。
“谢啦!”
“很好!除此之外,汝注意二件事,如果办成任何一件事,便可以获得三万两
自银,汝可别失去良机。”
孔龙喜道:“什么事?”
“汝还记得上回找过之画中人吧?”
“记得!我一直注意此事!”
“很好!此人身上拥有一个铜铸品,它的形状似此,汝若找到它,也可以获得
三万两白银。”
说着,他已取出一张纸交给孔龙。
孔龙仔细一瞧,便收妥它道:“我会注意此事!”
“很好!此外,暗查使用成都银庄一万两金票或银票的人!”
“为什么?”
“汝不必知道!若遇上这种人或银票,立即到宜昌嘉宾楼告诉掌柜,汝便可以
获得三万两白银。”
“宜昌嘉宾楼?”
“不错!记住哦!”
“好!”
“合作愉快!干!”
“干!”
二人便畅饮着。
良久之后,孔龙方始申谢离去。
他返江山楼稍忖,立即又离去。
不到半个时辰,他已悄悄的会见樊仁。
他立即道出这二件事。
樊仁立即道:“你别糊涂!”
“安啦!我不会当真,我会敷衍啦!”
“请神容易送神难!小心!”
“免紧张啦!仁哥!青衣人尚在找那人,小心些!”
“我知道!你好好考虑吧!勿沾上那种人!”
“安啦!我走啦!”
话不投机三句多,孔龙立即离去。
樊仁忖道:“想不到青衣人果真循银票追人,所幸我已经防范此事,不过,我
今后仍然必须小心!”
他不由吁口气。
不久,他又忖道:“青衣人居然欲利用孔龙把势力延伸到此地,我这个张坤身
份会不会引来麻烦呢?”
他不由思忖着。
良久之后,他甩甩头道:“算啦!张坤若曝光,大不了贫民没工作,反正这些
财物皆是横财,我担心什么呢?”
他一释怀,便微微一笑!
不久,他已开始弹射米粒。
他经过上次在赌场拼过之后,他虽然对自己的掌招大有信心,不过,他却觉得
仍然有必要加强。
于是,他练习暗器手法。
俗语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孔龙既然已经向项海取得三万两白银,他
自翌日起便开始暗中招兵买马。
此外,他暗查成都银庄之一万两金票与银票。
当然,他也刻意探听那位青衣人及铜铸品。
因为,他研判项海一定在暗中监视。
他猜得不错,项海易容监视孔龙三天之后,便欣然离去。
第四天下午,孔龙刚吸收一人,他正在行返江山楼,却见樊城府捕头方刚单独
自前方行来。
方刚为人八面玲珑,孔龙与他颇有交情,所以,孔龙立即上前行礼道:“头儿!
出来公干呀?”
方刚却低声道:“大人找汝!”
“我出了纸漏吧?”
“安啦!吾会罩汝!”
“谢啦!”
二人立即离去。
不久,二人一人县衙,便直接入内厅。
孔龙一见方大人单独在座,便上前行礼。
方大人沉声道:“汝自行瞧瞧!”
说着,他已指向桌面。
孔龙立见桌面放着六张纸。
他上前一瞧,立见一张指控函,函中叙述孔龙与江山楼老鸨狼狈为好逼良为娼
之详细资料。
孔龙忙道:“我没有!”
方刚沉声道:“看下去!”
不久,他已瞧过另外五张纸。
它们清一色的指控同样的内容。
孔龙脸色苍白的道:“头儿!我有的没做过这些事!”
“此六女目前皆在江山楼吧?”
“是的!不过,她们真的不是经我之手下海!”
“她们为何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