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一点高家客厅。
对坐在茶几两边的两个人都有点累了张洁已经困到去睡觉了只剩下高顺陪着白大律师还要处理一些复杂的报税问题。刚伸个懒腰的时候电话响了却是那位梅森先生打来的。
美国律师这会口气轻松了点:“嗨高我已经在回美国的飞机上了哈你不会因此杀了我全家吧。”
高顺听到哑然失笑心说我又跟你没什么深仇大恨我没事去杀你全家干嘛由此可见他高某人凶名在外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美国律师完全是一副哥们式的口气又套套近乎:“哈高那位白小姐确实相当漂亮嘿祝你愉快有任何需要尽管给我打电话吧。”
高顺心里好笑不动声色挂上电话这事也确实挺好笑的他不过是使了几个脸色就把一名色胆包天的美国绅士吓成这副样子还特意打电话跟他解释这会很难判断出来这到底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对面白美女有所警觉的看了他一眼才强撑着眼皮嘟囔:“按照你的意思三天内可以都兑换成美金支票全部处理完怎么也得两个星期……你要这么多支票干嘛要买房产还是拿去投资?”
高顺无所谓的摊手我如果说要把钱都拿出来建立个基金会你能信吗。
白美女再次被他故意遮掩的态度激怒了恼羞成怒的娇嗔:“问你话呢说啊!”
高顺无奈点头回答:“我需要这笔钱。建立一个基金。”
白美女想了一想很认真地回答:“恩倒是个生财的好办法不过在审批方面会有麻烦没关系如果你信的过我就交给我来办吧。”
高顺知道她是误会了表情不变轻松的解释:“是慈善基金。”
白律师整个人再次僵在当场。有点忘情的坐直身体一副恼怒的样子:“你神经病啊不是捐了三千万吗……慈善基金又是管什么用的!”
高顺也有点来气了冷脸示意她小声一点你不睡觉还有人睡地香呢同时站起来请她走人。这也正常。对待金钱的观念不同在高顺看来留这么多钱有什么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白律师很可能也是觉得自己过分了点走出高家的时候咬了半天嘴唇很明显是在做激烈的思想斗争。
到最后还是把话问出来了:“我最后问一句那些地契还有那些庄园是不是黑道上地产业。”
高顺哑然之余不自觉的拍拍她香肩又轻捏几下。意思是别再问了。有些事情不该你知道黑道上的产业多新鲜啊这可比黑道不光彩多了都是鸦片种植园甚至还有大型加工厂进去的是鸦片出来的就是毒品。
白美女明显是被他捏到思绪凌乱又咬了半天嘴唇才下定决心:“我也不能白拿你的佣金你什么时候要去阿富汗我陪你去吧。”
高顺看看她一副豁出去的可爱样子好笑之余轻松点头。然后一言不送她回家。
一周后香港汇丰银行。
信手把最后一张转帐支票推了过去银行经理恭敬地接到手里按照他给地帐户很认真的完成转帐。高顺心里马上就轻松了不少这下清净多了。除了一些保险箱还没有开过。八成的遗产都已经转到了委员会的帐户里面。
半小时后接到了修女阁下的电话:“高委员会谢谢你的慷慨和仁慈。我们会尊重你的意见再筹集另外的资金建立一个专项基金会你会自动成为这个基金会的主要负责人之
高顺无所谓挂上电话身边跟他同坐一张沙地白美女又在咬嘴唇了几乎是在十天之内她亲身经历了这个败家男人怎么从一个亿万富翁重新变成一个穷光蛋那种刺激和无力的感觉大概真的只有天知道了。高顺欣赏过她复杂的表情之后欣然掏出另一张支票递给她不管怎么样律师费还是要付的。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白律师收钱地时候有点尴尬高顺心里好笑把支票亲手塞进她上衣口袋里有什么不好意思地这是你应该拿的。
半小时后汇丰银行保险库。
密码箱打开地时候眼前出现的都是些珠宝饰随手拿过一串红宝石手镯仔细的看要说女人对饰的喜好那也是天性再次把漂亮的白律师看到眼睛直。高顺却毫不犹豫连箱子带饰拿走卖掉通通折现。本来想留下一对婚戒自用再一想还是算了古有明训说是财不露白这东西戴在身上实在太扎眼了。
白美女这时候也沉默了眼看着他把大票的饰变卖然后挑选了一款价值十万港币左右的婚戒又认真的包好放进上衣口袋大眼睛里表情可就更复杂了。
晚上十点跨海大桥。
高顺是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往窗外看看着车窗外面无敌海景相当惬意又可以安下心来用心去想一些事情。负责开车的白律师这会除了咬嘴唇已经没力气说话了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因为别的。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这个男人脸色虽然冷了点酷了点也总归是个帅劲的型男。
电话突然又响了高顺习惯性的接起来回答:“是我吃过饭了……小雯乖我大概两小时后到家。”
再放下电话的时候让他冷酷的脸上多了点铁汉柔情的味道。
白律师终忍不住抿嘴说话了:“要我是你老婆一定不会由着你这么乱来你到底想表现什么你的仁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