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和禽流感之后这地方效率倒是出奇的高这倒也正常这要是再闹个**出来估计谁都饭碗不保。抽血去做化验过后大概到第二天上午九点的时候同样睡在隔离病房里的高顺被放了出来。情急之下亮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也换来应有的待遇和中心负责人的谨慎。
一个部门负责人模样的人还算挺恭敬的告诉他:“高先生你可以走了你的血液检测结果一切正常真是不好意思耽误您休息了……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吧。”
高顺脸色当然不会太好看沉声问他陈芸的情况怎么样了什么感染细菌类别检测出来没有。
负责人一脸尴尬慌忙赔笑:“高先生你还得耐心等等我们技术条件有限还需要时间陈小姐除了高烧暂时没有出现其他并症状。”
高顺面对这个回答稍微有点火气要知道即便是身处阿富汗战场的美军部队也可以在两小时内通过Dna序列确认微生物的种类这都一整个晚上了这么大个防治中心还拿不出个结果简直荒唐。
强压下火气沉哼一声:“陈医生在哪里我要见她。”
负责人又让他吓了一跳露出一副很为难的口气:“这恐怕不合规矩病人隔离期间按照规定……”
高顺相当不耐烦一巴掌拍到桌子上脸色阴沉相当吓人:“麻烦你改一下称呼她不是病人她是医生医生无国界组织的陈芸陈医生。”
负责人擦了把冷汗慌忙改口要知道这年头能混进这些大国际组织的人。哪个都不是好惹的。尤其这位高医生还亮出了其他的身份无论如何他是惹不起地。
高顺一巴掌拍过口气也缓和了一点:“她在哪里。”
负责人长出一口大气干脆也不拦他了:“在三号隔离病房高先生跟我来吧。”
五分钟后三号隔离病房。
陈芸除了明显地高烧精神还算不错无聊之余正在看着天花板呆。高顺看看她这副柔弱的样子心里一阵不忍心的感觉快走几步赶了过去。传染病致死率这种东西要看感染量轻重有所区别为什么有的人感染了会死而有的人反而拥有了免疫能力除了跟体质有关还跟感染轻重大有关系大约25oo到2万个细菌孢子才会致病。
这也是为什么高顺这种战地老鸟这么些年下来仍旧活蹦乱跳地。因为他懂得怎么保护自己。比方说一个简易的手术用大口罩尽量避免直接接触患者体液这些经验起到的作用绝对是相当关键。相比之下陈芸警惕性就差了很多这也是经验上的问题没什么办法。
心里一软不顾一切随手拽过把椅子坐到床前握上她手心里百感交集忍不住责备她一句:“你太不小心了。”
陈芸默默的接受了他的责怪高顺心里又是一软冷着脸色随口问她:“怎么染上的说给我听。”
陈芸打起精神。露出努力回忆地表情然后回答:“大概是十天以前我曾经接触过一个高烧患者后来证实是炭疽热……我已经很小心了。”
高顺不忍心再责怪她看看正在静脉点滴地青霉素G却是不抱任何希望。如果是在阿富汗北部出现的致命病菌。那抗药性绝对是很强悍的。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等等着中心方面确认病菌种类然后对症治疗。
半小时后一个儒雅的男人出现在病房门口。往里面张望了几眼高顺认出来是在机场跟陈芸闲聊的那位先生应该也是受到牵连被硬找来抽血。陈芸看见他的时候露出欣然的脸色身体虽然虚弱却还是轻轻挥手打个招呼俏脸上一副歉意的表情意思是对不起这位先生连累你了。
很明显陈芸对这位飞机上认识地儒雅男人明显还是很有好感的也是这位老兄一副给人印象良好很有风度很豁达的样子从某种程度上说跟高顺的性格倒是有点象确实对女人有一种强大的吸引力。
高顺虽然心情不怎么好却还是看到心里一动主动站起来躲到窗边屏风后面也顺便给他们制造说话地机会。心里想地是这位老兄你要是个男人就大胆一点进来打个招呼说几句好话等陈芸病好了以后她就是你的了兄弟表现你男人气概地时候到了要想抱得美人归那可就得趁现在了。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儒雅的男人站在门口张望了好半天看看病床上美艳绝伦的大美女也真是挣扎了好半天了最终还是露出怯懦的表情哪还有半点儒雅从容的样子可见他平时的儒雅都是装出来的。
眼看着那位老兄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转身走了躲在屏风后面的高顺心里大骂一声窝囊废要真是烈性传染病你肯定也跑不掉左右都是个死又何必死的这么窝囊。干嘛不咬牙赌上一把要死不了那就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这出色的大美女也就是你的了。
当然他也是太勉强人家了这世界上象他这么豁达硬朗的男人又有几个他可以固执起来不管不问人家可未必有这份血性美女跟自己的小命一比还是自己的小命重要一点。病床上陈芸难掩失望的表情轻叹一声果然又是个没心没肺的窝囊废。
高顺陪她叹了口气从屏风后面走出来重新坐回床前再次面对她的时候有点难以启齿的感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几句。到最后是捂着手腕的张洁出现在门口高顺都没事她当然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