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的相当不错。
三天后准备进城参加会议的时候下一批四个孤儿被人送了过来希望中国高能把帮助他们争取一个a级身份。医生们看过资料之后同时一阵默然根据他们的看法希望不大四个孤儿里面有三个甚至连基本的出生证明都没有只凭几份证人的证词显得格外苍白。山姆大叔也绝对没有想像中的那么仁慈会去浪费纳税人的金钱抚养三个不知道曾祖母还是曾外祖父曾经是美国人的阿富汗孤儿。
高顺有点痛苦的摸摸额头随手拿过第四个孩子的资料上面注明了亚洲血统总之光从长相上来看确实具有中国人的特点黄皮肤黑眼睛显得格外显眼。唯独麻烦的是她的父亲可能是马来西亚人新加坡人又或者香港人中国人资料上写的只有这么多也确实搞不清楚。
也确实为难了那些深入贫民区寻找这些孩子的志愿者哪怕是有一丝希望他们也会争取千方百计的设法让这些孩子脱离战争的苦海从此过上安宁的生活。对于高顺和他的同行们来说也确实没有权力去放弃所谓的希望。
焦头烂额中的高顺很快淡定下来做出决定让四个孩子吃上一顿饱饭换上改过的新衣服然后带着他们的资料进喀布尔城。多年以来他也早就习惯了这种做法不管是绝望还是希望都需要争取。
麦瑞博士曾经说过他的问题在于某种程度上的深深负疚感至于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负罪感由此可见一斑。如果争取不成高顺也只能硬起心肠把他们送回水深火热的贫民区尽量不去预测他们接下来的遭遇是死于烈性传染病还是死于战场。而那种强烈的负罪感足以让一个冷血的男人变成一个软弱不敢面对现实的懦夫。
进城之后高顺站在冷清的使馆区也是政府办公区身后跟着四个步履蹒跚的孤儿唯一跟来的女护士负责照顾他们。也让他笔直宽厚的背影显得格外凄凉甚至看起来有一丝悲壮的味道。
高顺回头看了一眼四个表情天真的孩子硬着头皮收起毫无用处的同情心不得不耐着性子去跟各国大使馆的工作人员打交道。一直交涉到晚上当然不会有任何结果高顺也是相当无奈明显是不现实的事情他却不得不勉力为之。此刻的高顺就好像一个古老民族最后的武士明知必死却还是高举长矛催动战马一头扎进刀枪林立的森严壁垒。
到四个孩子都饿到哭出来的时候高顺不得不带着他们再次拜访知恩图报的曾叔一家总要先添饱肚子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