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顺信手抓起电话说了一通以后终于神态写意轻松回过头来。
张先生象呆头鸟一样看着他难以置信的试探着问:“解决了?”
高顺一笑莞尔轻一点头要说影响力么他高某人多少还是有一点的不然委员会也不至于走投无路的时候会求到他。
老将军重新戴上军装帽子的时候再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大喘气了:“早知道这么轻松就能解决的问题我们这里还忙活什么我这也是瞎操心了。”
高顺心叫惭愧第一时间为自己的粗心大意道歉老头也是借机牢骚很快也就拍拍他肩膀重新和气起来。旁边张先生很明显感受到这一老一少两个人之间那种毫无保留的信任同样看的会心一笑却终究没有点破。
阿富汗问题专家却趁机提出一个大胆的设想:“有没有这种可能性我们就此收买几个不过是几百万美金的事情呵呵以前我们是苦于无处下手现在有你高医生做联络人情况当然不一样了。”
言外之意考验你高医生对国家到底有多忠诚的时候到了。老将军同样满心期待一脸热忱心脏难以控制的一阵狂跳毕竟是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高顺也是第一次考虑到这个问题的可能性若有所思的低头沉吟起来现场一位上将一位实权派专家都屏息以待静等他的答复。
高顺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口气也就趣味了许多:“军阀的生存之道就是左右逢源见风使舵。这一刻哪边赢了。他们就和哪边结盟。其中有一个军阀因为至少跳槽6次而出名;另外一个有人开玩笑说他地忠诚是季节性的在酷热难耐的夏季他脱离了南方的坎大哈在严寒的冬季他又离开北方的喀布尔。”
张先生听到若有所思的时候高顺话锋一转提出警告:“冒冒失失地送上一口袋现金会被人当作一种侮辱。先必须坐下来一边喝茶一边谈判当然得喝上很多杯才会有个眉目。最重要的是要保证对方有一份很好地、稳定的工作。比如统治南方某个省区。”
老头也是听的好笑了呵呵赔笑的同时高顺口气终于严肃下来:“很多有意向叛离塔利班的军阀面临着一个最基本地难题:向谁投诚。没有一个军阀胆敢公开地站到美国一方而美国政府也绝不愿意公开地支持某一派军阀。”
这回轮到张先生出赞叹:“高医生真的比我这个阿富汗问题专家还要称职。”
高顺潇洒一笑的同时。终于下定决心做点大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他也不介意多促成一件见不得光的混蛋事情。伸手拽过纸笔改说为写轻松几笔写下一个人名:伊斯梅尔.可汗然后在上面划了个大大的红圈。同时眼睛里凶光一闪再次写下一个人名拉西德.多斯托姆然后若无其事的划了个大红叉。
张先生看的一呆同时拿出自己的专业素质脱口而出:“这两个人是势不两立的死对头。”
高顺轻一点头然后仍下纸笔。伊斯梅尔-可汗绰号白衣可汗极有领袖魅力在上世纪9o年代初混乱地阿富汗内战时期也尽量使他所统治的省区保持了一定的秩序同时也是他高大医生很好的朋友。
拉西德-多斯托姆将军则可以被称为有虐待狂的怪物。上世纪8o年代多斯托姆曾是苏联控制下的喀布尔傀儡政权的秘密警察头子。在灵敏地嗅到了苏联人即将失势后。他组织起自己地队伍在随之而来的内战中四处为恶。
在指挥室里及其压抑的气氛里高顺平静的语气更加让人头皮麻:“想好了吗我们将进入一个地狱般地国度。那里有复杂的地形和千奇百怪的致命的疾病。”
张专家难掩兴奋的心情相当狂热地重重点头:“明白了我这个人别地没有就是有足够的耐心我保证你地朋友伊斯梅尔先生。将会在以后的几年里得到源源不断的各种援助。唯一的问题是这个人值得信任吗。”
高顺终于露出满意的微笑满意的点头。只从这么几句话就可以很轻易的判断出来眼前这位张先生的身份恐怕不只是一个阿富汗问题专家那么简单这也是个拥有实权的实力派人物。
谈笑之间在一个沿海小军区的指挥室里一个绰号战地之鹰的神秘战地医生一手促成了一件足以轰动世界的大事。而这件事情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一直被当成最高机密严密的保护起来知道的人绝对不会过五个。
让所有人难以想像的是一切的一切都来源于一个外科医生的疯狂创意。
凌晨三点指挥室。
高顺打个哈欠看着天花板的时候张先生终于放下电话难掩狂喜的表情沉声闷哼:“大事一成你我未必不能名垂青史你高顺这个朋友兄弟我认了。”
高顺标志性的无所谓一笑老将军却有点无聊的惨哼一声:“这件事办完了我考虑真的要回家养老了。”
张先生听的一呆放下惊喜的情绪劝了一句:“老将军官复原职是值得高兴的事情怎么突然心灰意冷了。”
老头无所谓的摆摆手然后咧嘴苦笑:“争了一辈子斗了一辈子临老了倒不如一个年轻人看的开现在回头想想真的挺没意思。”
高顺心叫惭愧又不得不劝上几句奈何老头心意已决老态毕露的喘几口大气:“你去跟秦武讲清楚了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