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时间晚上八点临时救护所。所有人围在桌子旁上除了这地方常见的罐头食品居然还有几个中国菜。只不过经历了几条街外一次汽车炸弹袭击的惊吓所有人都没什么食欲而已。只有高顺一个人大吃特吃一手端着米饭另一手大口吃菜好胃口让所有的人都羡慕起来。
说实话这地方空气不怎么好空气里除了浓重的硝烟味隐约还有血腥的气息当然也可能是这几位的心理作用。
一个新西兰医生实在吃不下饭象是自言自语的茫然问道:“高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们的工作有意义吗。”
高顺报以潇洒的耸肩却并没有放慢吃饭的度自己评说自己未免太肉麻了一点这种事情还是留给别人去讲吧。
另一个德国医生显然同样处于道德上的思考说话的口气同样挣扎:“我们治好了肺炎一旦我们离开这里这些人又可能得上别的烈性传染病我们的工作是徒劳的。”
高顺吃完最后几口饭擦了擦嘴仍旧没有说话。要讨论人生意义这么复杂的问题他自问没有这份闲心。
想了一想才随口回答:“我是个现实主义者。”
几个外国同行顿时哑口无言却又不得不承认有时候理想真的要向现实低头。相比之下高大医生神经之坚强倒真的象一部设计精密地钢铁机器了。
气氛似乎有点沉闷而叶警官经过一系列的惊吓。似乎也适应了不少振奋起精神岔开话题:“哈你可真是有本事从哪弄来的家乡菜。”
高顺一边惬意的伸懒腰然后随口回答:“城里有一家自己人开的餐厅老板是我的朋友。”
上校军官第二个反应过来呵呵一笑拿起饭碗:“吃饭吃饭我有点明白你的心态了就是要把每一顿都当成最后一顿来吃。所以才会吃的这么香吧。”
高顺双手抱头点头微笑认同了他这么坦率直接的说法。同时心里又有点好笑美食当前又吃不下饭地那只能证明这几位没挨过饿。再往前走环境更加艰苦再想吃顿热菜可就难了。
很快有负责警戒的士兵进来报告:“队长英国人撤了。”
所有人都有点意外也没料到傲慢的西方绅士撤起来会这么快。也是刚挨了炸又碰上烈性传染病溜起来比兔子还要快。
上校军官听的一呆不屑地撇嘴:“大英帝国皇家伞兵?我呸什么玩意!外面情况怎么样了。”
士兵匆忙回答:“外面一切正常。”
所有人再次有点意外英国人撤了。这里暂时是权力真空时期却没有出现预料中的骚乱又或者抢劫横行一切都在平静的气氛里安全度过。往窗外看上几眼。似乎比英国人在这里的时候更加安宁。
上校军官还是不太放心。亲自爬到房顶看了几眼回来以后再次出言感慨:“外面街道上地人多了不少。比来的时候起码多了好几倍。”
这话说出来最尴尬的是在场的新西兰人要细说起来他名义上也是大英帝国地子民作为侵略者的同胞他当然脸上无光。
而高顺也心情惬意起来想了一想站起来打个招呼:“来几个人我们需要武器自保。”
几个士兵难掩惊喜的表情站了起来当兵地手里没枪总会觉得不太自在。半小时后一群中国人大摇大摆地走在大街上英国人走了阿富汗南部城市依稀恢复了一点人气街上行人走路也自然了一点甚至有一群少年还借着昏暗地灯光正在踢球。
阿富汗大街的陌生中国人并没有激起多大地反响甚至让叶警官们有了一种错觉好象是在逛夜市的感觉。
叶婷好奇的往周围打量了几眼然后收回目光下了结论:“到底谁才是恐怖分子现在可以下结论了。”
所有人听的会心一笑当然不会揭破这么明显的事实。一小时后穿越了整个市区到了一间独立的院落而高顺再次见到了他的朋友。张自峰领着自己的保镖哈哈笑着迎了过来很热情的跟高顺来了个熊抱。
高顺虚情假意应付几句当然不会对他绝对的信任。
大毒枭很快现人群里的大美女眼前一亮出言挑衅:“这不是叶
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玩了。”
叶婷虽然不怎么服气碍于高顺的面子却还是强行忍住了只不过是脸色有点难看而已。
而高顺面无表情帮她解围:“老规矩我要枪。”
张自峰放过叶婷满意的点头:“你高大医生的信用当然是没话讲的这次又带来什么好东西了。”
高顺一挥手的工夫几个士兵抱过来几盒抗病毒素张自峰看了看上面的中文商标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要知道这东西现在可是抢手货。
大毒枭拆开包装看了几眼似乎是有失望的反问:“就这么几盒?”
高顺无所谓的点头:“你应该知道这种药的价值。”
张自峰也算很坦白的深一点头如获至宝的把抗病毒素交给手下收好这才哈哈一笑拍了拍手一辆破烂不堪的吉普车从暗处开了出来车上满满当当的全是武器。
大毒枭口气让人很讨厌:“你我兄弟用不着分的太清楚买一送一高大医生觉得还满意吗。”
高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