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平静的郊区小医院多了点不一样的味道。
沉默了好一会陈亮才抬起头来又问:“那个毒贩呢能想办法让他开口说话吗?”
高顺再次保持沉默他是医生不是法官没有权利决定让谁开口。经历过战地的洗礼他很清楚的明白一个道理偏见可以让人丧失理智。那些阿富汗肉弹眼睛里野兽一般的狂热光芒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去回忆的事情。
所以他尽量让自己的意见客观一点:“颈部主静脉受损贯穿伤现在还没办法开口说话。”
一个警察听到这里忿忿不平的抱怨:“真是祸害遗千年特警队也是怎么不打的准一点直接瞄头不就完了。”
高顺听的大皱眉头却没有说话也可以理解他的心情同事还躺在重症监护病房里情绪上多少会有点激动。
几个人都有点心情不佳的时候又跑进来一个全副武装的警察跑到陈亮面前啪的敬了个礼。
气喘吁吁的报告:“弄清楚了根据几个落网的毒贩交代咱们打伤的那个人是个司机不是他们一伙的。这个司机是他们在本地雇的好象是个开出租车的没有前科。我们已经查证过了情况基本属实。”
高顺仍旧坐的很随意又喝了一口热气腾腾的热水。
一个贪小便宜的出租车司机或者法官会定他个从犯的罪名十年又或者是二十年的刑期等着他又或者法外开恩轻判几年那些都是法官的事情。他是个医生没有权利决定一个人的生或者死。
包括陈亮在内的几个警察脸上多少都有点尴尬。
陈亮轻咳几声化解尴尬然后问他的部下:“其他的呢都抓到了?”
他的部下尴尬的回答:“还有几个不要命的开车闯关沿着国道往南跑了。市局正在统一组织抓捕。陈局咱们是不是也该走了。”
陈亮点头冲着高顺不好意思的笑笑:“就这样吧小高受伤的同志就麻烦你们了。”
高顺喝着热水轻松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