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已经被控制住了,除了动枪的那位被按倒在桌子上都吓傻了,靠在墙边不敢动弹。有人一个一个的收拾,按在墙上挨个搜身,搜完了又让蹲在地上。
撞开门的时候李静还在后面,看见高顺的样子惊叫一声,冲到男人跟前踮着脚尖,想用衣服袖子去擦血。高顺看见她的时候才重新冷静了点,看看周围已经被他打的一片狼籍,陈亮正在他的面前暴跳如雷。
指着王所长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是怎么回事,在你的所里出了这种事情,你这个所长是怎么干的,不想干了赶紧说话!”
王所长自己知道理亏,忐忑之下又不敢反驳,站在当场闹了个大红脸。陈亮也是真够急的,暴怒之下掀翻了张桌子,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洒了一地。
又对着地上蹲的那几位暴喝一声:“都给我学蛤蟆跳,起立蹲下,跳!”
有的城管跳的稍微慢了一点,被当年的陈参谋一拳头砸上面门,仰面朝天倒了下去。其他人打个冷战,乖乖听话的学蛤蟆跳。周围的小警察互相看看也挺无奈的,这么多警察里面他官最大,他让跳那就跳吧,反正跳一跳也死不了人。
最尴尬的是王所长,昨天晚上才跟人吃过饭呢,今天就闹出这么大的事情,面子上有点下不来台。
很尴尬的想解释:“陈局,你看这事闹的,我刚出去巡逻一趟我也不知道……我要是在所里。肯定不能让他们乱来。”
陈亮也是真逼急了,连他地面子也不给,厉喝一句:“你闭嘴,接着跳,说你呢!”
起立蹲下这玩意说着简单,跳起来你试试,这几位平时估计也缺乏锻炼,直上直下的跳了几下就开始大喘气了,旁边有个凶神瞪着还不敢不跳,大喘气的声音此起彼伏。
高顺这时候清醒了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再看看身边的李静已经有点急了。斯文美少女带着哭腔喊一句:“你们怎么回事啊,这里是派出所还是黑店啊。傻站着干什么,这么大个派出所不会连个急救包也没有吧?”
有人反应过来去拿急救箱,李静翻了一翻找绷带止血纱布,在师傅头上缠了几圈,高顺放松拳头静静的站了一会,直到这时候才有人看见他手上的手铐,不用提醒他们也知道怎么做了。
王所长恼羞成怒的大骂自己的部下:“都傻了啊,给我找钥匙松开!”
一个他知道的身份。这位高医生可是上过电视的,抗震救灾战场上地功勋医生,在没有确凿的犯罪证据之前,借他个胆子也不敢铐啊,当然除非是让鬼迷了眼了。
高顺反倒不着急了。活动了下筋骨冷哼一声:“不用解了。”
这几位还以为他开玩笑呢,到了跟前被他毫不客气的推开。这才知道他是认真的。王所长的冷汗哗啦一下就下来了,这手铐戴上的挺容易,再想解下来可就难了。虽然还不知道这位高医生具体是个什么身份,不过看架势就知道了,他要不是个疯子。那就是个来头大到吓死人的。
高顺也不是存心为难他。跟他也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他的想法是,既然被人欺负了。那么大家就把后台拿出来亮一亮,找个地方说理去吧,这个世界可大了,总有能说的清楚道理地地方。
还不算完,战地之鹰如果是这么好惹的,狂妄自大的美国人会怕他吗。随手拽了张椅子坐下,就在这里等着吧,会快就有能讲道理的人来。陈亮是最了解他脾气,知道他的意思也不骂了,拽过另一张椅子陪他坐下。李静看着两个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办,想了一想站到师傅地旁边,陪着等吧。
王所长手足无措之下,无奈的挥手:“有一个算一个都给我抓起来,分开问,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高顺脸色阴沉地再哼一声:“不用问了,人是我打的,立案吧。”
王所长有点茫然了,无奈的再挥手:“都出去吧,留两个人在外面守着。”
那几位动手打人的可还在跳呢,听到这话还不敢停,又过了十分钟,直到陈亮咧嘴哼了一声,他们才敢停下来,也真是够受的了,脸上头上身上都是汗,一个一个象水里捞出来地,龇牙
直不起腰来。今天倒是还好,这么剧烈的运动量明了,有一个算一个是肯定爬不起来,没准还得落下个哮喘病关节疼的病根,这招可毒,比打几下可坏多了。
大队人接到命令往外推,最后面一个还不忘把门关上,门一关上王所长就软下来了。
很尴尬地想解释:“陈局,高医生,今天这个事情……不然就这么算了吧,城管那边也是在执法,真追究起来恐怕就说不清楚了。”
高顺顿时对他刮目相看,这个王所长有两下子,深得谈判的要领,这几句话软中带硬的还真是小看他了。
陈亮可就不给面子了,咧嘴冷笑一声:“执的什么法,执法就是跟老百姓动枪动炮么。”
高顺是另有打算,无所谓的告诉他:“你去按规定上报吧。”
陈亮反应过来补充一句:“对,你既然处理不了就报到市局,市局处理不了你就报到省厅,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