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土地不值钱,可是不是想买就能得手的,天下土地是皇帝的私产,皇帝不卖,谁都别想有。
如今黑非洲的土地被皇帝一口气地每个官兵都发了一大块,且他们的地产证书还是皇家盖的印,和各地官府地印章大不一样,非常的荣耀。皇家为收买军心可谓是不遗余力了,更表现了对军人的重视一如往昔。
有了土地,一般宅地者,官府都要求他们开发,不开发的就收回土地,但对军人分的土地则不然,任由他们处置。
想开发的土地,军人哪来时间去刨地球。于是土地开发外包公司应运而生,什么,劳工没有?不是有大把大把的黑奴么!
土地开发外包公司将一切都给军人们办得好好的。他们只等着把新一笔地外快收进账户就行了。
邓艾诸部是三天前才从前线退下休整。他们杀人放火爽得不得了,但也非常劳累,就得到了兵部安排他们的带薪假期。奖金也发了一部分,就大玩特玩起来。
忙着打牌,一局局下来,有时通宵达旦,他们是打四副牌的拖拉机。平均每人一副牌,抓在手上满满地,按他们地身份,自有两名明眸皓齿的女服务生为他们准备着另外四副,洗好,摸好牌,待打完一局就即时换来。节省时间。
“拖拉机”来自皇帝所授的娱乐方式。源于宫中,皇帝给他地妻妾们玩来解闷消闲用。流传到民间。按拖拉机的说法,两对牌是“拖拉机”,四对牌叫“火车”,而六对牌以上则叫“飞船”,诸人并不明白何为飞船,但皇帝说的必定有理。
邓艾大喝一声:“飞船”!放出了33、44、55、66、77、88、99、1010八对牌,立即他的上家关平和下家乐进的额头上豆大地汗珠出来了,脸色大苦,惨过被黑人重重包围。
在四人之中,邓艾的资历最浅,曾经叫过另外三人为长官,但如今无人敢小看他,且不说军功过人,现在牌运奇好,关平和乐进先前输了不少,输者的惩罚就是用一种夹文件的小夹子夹在脸上的什么地方。
两个输家的脸上夹了二十几个小夹子(脸上空间有限,不过可以夹子夹夹子),看上去颇为滑稽。
须知他们四个在军队之中不是超一流的大牛,但也是一流好手,蒙皇帝以天兵天将神仙下凡话哉,属于颗中等程度地天上星宿,但现在打牌,却哪有大将地风范。
其实打牌这东西,如果没惩罚的话玩得久了就没意思,对于低层们来说,小赌一下还是允许地,军官们是只眼开只眼闭,不过军官却不能去赌,他们身份敏感,要起模范带头作用,德行带头,战斗带头冲。
如士兵斗殴,若是自发的打架,那根本不当一回事,顶多是关关禁闭,打输的兵还会被军官骂,可是军官下令攻击友军的话,哪怕是以拳脚,都会带来很大的麻烦了,轻则训斥,重则勒令退役。
不出所料地,本局邓艾与对家凌统打得荡气回肠,到最后居然是主牌两对大小鬼的拖拉机保底,邓艾乐不可支地翻出底牌,足足埋了六十分在底,保底成功!
乐进与关平脸色不愉,牛高马大,膀大腰圆,大豪气质尽显无遗的乐进不耐烦地吩咐服务员道:“拆新牌,不用你们洗,我们自个儿来摸牌!”
关平也想换换运气,邓艾和凌统见他们两个输得惨了,脸上大串的夹子,不敢多说,只好奉陪。
这么做花的时间就多了,但倒有闲情逸致去吹牛皮。
摸牌的时侯,凌统问起来道:“士载(邓艾的字),你最近那批黑奴卖出去了吗?”
不说犹可,一说起来邓艾抱怨道:“咳,那些该死的罗马人,把价码又压下了一成,才总算卖出去!”
乐进微哼一声道:“走得快好世界,以后黑奴的价格将会更加下跌,到时说不定你白送给人都不会要!”
凌统嘿嘿冷笑道:“不能这么说!我大前天在阿斯马拉城看角斗比赛,一天就G掉成百上千的黑鬼,他们也不是无穷无尽的,到时死得多了,价格还是上去的,实在价格低的话,别急着出货,干脆养着他们好了。”
关平这么老道的人物,也犹有余悸地道:“我看过角斗,那些罗马人象中了邪般。就在角斗场上鬼哭狼嚎般,满场吵得我头都晕了,那次我凭招待票去看的,要不是免费,我才不去呢,看那些武装到牙齿的罗马人虐杀黑奴,偶可是信佛地!阿弥陀佛!”
邓艾们齐齐对他嗤之以鼻。
关平指出道:“所以呢,需求量这么大。按罗马人这么狂热的,他们当中有人有头脑,不会任由价码下跌的。更何况……嘿嘿……”他停下来卖关子。见到邓艾和凌统两位赢家一副诚心请教的样子,关平牌场失意但牛皮场可以,遂开口道:“前阵子我随父亲去罗马城进见两宫皇后。内阁里有消息,到时开发新大陆,需要的奴隶必不会少,到时奴隶的价格可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哪。”
哪知一讲出来,邓艾、凌统包括乐进都泄了气。齐叹道:“咳,好事轮不到我们!”
谁都知道,本朝的文臣武将个个狠如虎狼,皇帝做事向来不偏不